廖凡白和郝宝贝连同佟寒安也不看他了,三人迈走就往车边而去。
心塞!看见他就生气,还是离远点吧,不然会忍不住手痒,直接动手。
众人一直等到晚上6点多,才算是将人都等回来了。
一翻折腾下来,众人精疲力尽,也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教官们大手一挥,回基地。
等到众人坐上车晃到基地时都到了晚上11点了,一群人在食堂吃了点东西就回宿舍纷纷睡下了。
这些教官还算有良心,这一夜没再打扰他们,让大家都睡了个踏实觉。
第二天一大早,郝宝贝又一次在起床号中清醒过来,条件反射地赶紧穿衣服下地集合。
“郝宝贝,你干什么去?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
同室的大兵好奇地看着她穿好了衣服,扎好了武装带,吸着胶鞋就往外跑,实在忍不住了,出声问了一句。
郝宝贝被问的呆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今天他们不用训练了,他们该走了。
“哦!我都忘了。”
郝宝贝有些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床上,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干些什么好了。
算了,既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那就跟着去集合吧,等跑完了今天的10圈再说。
郝宝贝跟着大兵们也下楼了,等她到了下面就看见集合队伍里廖凡白三人的身影。
郝宝贝一乐,原来不只她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呀?原来不只她一个人有些舍不得啊?
是的,这时的郝宝贝不得不承认她舍不得,她习惯了每天一大早就训练,习惯了每天和这些大兵们在一起吃苦受罪,她原本是痛恨这里的,她不想受这些罪,可是现在让她离开这里,她还真有些舍不得了。
这人啊都是贱骨头,让你吃了一个月的苦就喜欢上了,现在让你恢复到原来的生活反倒是不适应了。
郝宝贝四人又一次跑完了10圈后,就让一直没露面的郝战叫走了。
“时间到了,你们该走了,这一月的训练效果不错,看着像个战士了。你们回去后还要加强锻炼,不要扔了这些得之不易的成果,要是停下来还是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这次时间不够,不然还会让你们对那些战士对练,让你们知道知道你们那三脚猫的功夫一点都不够看的。行了,不多说了,回去后给你们爸妈带好,等我有时间了会去看你们的。”
郝宝贝四人站的溜直,跟那些长年训练的士兵也没什么区别了,听到郝战说让他们走,立时松散下来,面面相视。
郝战见他们不说话,调笑道:“怎么?舍不得?不想走了?”
郝宝贝立即回答道:“哪能啊?早就想走了,就等着这一天呢!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郝宝贝嘴硬地不承认她舍不得,拐个弯说舍不得郝战,这让郝战乐的直打跌。
郝战指着郝宝贝的脑门笑着说道:“你啊你啊,你就嘴硬吧,舍不得就说舍不得的,说什么舍不得我啊?行了,也不跟你们说这些用不着的了,舍得舍不得都得走,把东西都交出来,赶紧给我走人。”
四人叹口气,蹲下身体解开腿上绑着的沙袋,又从腰间取下匕首,不舍地放回了桌子上。
郝宝贝四人刚卸下沙袋就感觉到了不同,简直可以用身轻如燕来形容,要不是现在在屋里,这时他们都想跳到房顶上去了。要是他们现在再去操场上跑10圈,只用原来的一半时间就能完成,这简直太不可思意了。
郝战看出了他们的惊讶却什么都没说,只高深地笑了笑,低下头整理他们卸下的沙袋。
郝宝贝瞅着桌子上的匕首满脸的懊悔,早知道就藏起来好了,还想着密下不还呢,这下全完了,还是得还回去。
郝战心里明白他们在想些什么,可是纪律就是纪律,他也不能违背。
四人跟着一起回原部队的40多人出了大山,一路去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跟郝战挥手告别。
郝战没时间送他们,接下来的训练就要他出马了,他腾不出时间给他们,只能给四人买了火车票,让他们坐车回家。
下午一点多四人才到家,家里向家二老和向珊、周玉琴都在,一见他们进门就抱着他们哭上了。
周玉琴拉着薛千易去一边哭去了,廖凡白和佟寒安则是被向姥爷拉着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问话,只有郝宝贝被向姥姥拉进了怀里。
郝宝贝被向姥姥抱在怀里一顿的亲香,一边哭还一边指责向珊心狠,不顾她的安危把她送到部队吃苦。
笨笨围着郝宝贝直转悠,它想亲近郝宝贝却一直被其他人缠着,它不得其门而入,急的它原地直打转。
郝宝贝安慰好姥姥又抱起了笨笨的狗头,随即一个香吻送上,这才把它安抚下来。
廖凡白正和向姥爷说着话,突然目光微闪,眼里泛起了冷光。
敢跟我媳妇玩儿亲亲?给老子等着!
坐在对面的向姥爷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疑惑地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立即明白刚才自己气息外露,恐怕吓到了向姥爷,赶紧收敛气息,面露微笑地接着回答向姥爷的问话。
向姥爷见廖凡白和平时没两样,更加疑惑了,好像刚才的感觉是自己看错了,明明还是那个无害的少年,哪来的杀气呢?真是自己吓自己。
向姥爷摇头失笑,不在意地继续听廖凡白说着部队里的一些趣事。
向珊在越过了自家老妈,打败了看家狗后终于抱到了自己的闺女。
“宝宝,跟妈说说,想没想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