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则是一脸的无奈,她爸还是忍不住说了,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她没想过要在郝家面前露底的,只想安安静静的低调的过完这一生,只是事与愿违,看来以后的日子有的烦了。
郝宝贝从郝家出来后没回家,拉着郝志文和向珊去了市里给郝志强买桌子。
逛了一圏看中一张小一百的方桌,价都没讲就让人送到郝家去了。
第二天,郝志文请了一天的假,去了郝志强家帮忙搬家。向珊要出摊也没去帮忙,郝宝贝自然要去上学,也就没再去郝家。
到了晚上郝志文进家,卸去了一身的疲惫后坐在沙发上苦笑连连。
向珊好奇地问了问,竟是郝老太太后悔了,抱着郝志文不撒手,愣是要和他一起过。
向珊听了气的肝儿都跟着疼,“妈也太过份了吧?有她这样的吗?先前说不和我们过,现在看宝宝出息了,又非要跟着咱们过了,还都是她的了呢。她也不想想,她是怎么对你的,怎么对我的,又是怎么对宝宝的?她作了这么些年,我们说什么了?我们都和我爸妈一起过了,也和我哥哥姐姐说好了,她也是同意了的,哦,她倒好,翻脸就不认账了?想的美!”
向珊说完仰倒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了,前胸起伏着,显然是被气狠了。突然,向珊又坐了起来,拉着郝志文担心地问道:“志文,大哥那怎么说?没被老太太气个好歹的?这大哥得多伤心啊!说好了要和他过,现在老太太说反悔就反悔,还不气死了?”
郝志文长舒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你说对了,大哥差点没被她气的进了医院,要是不大嫂劝了他两句,今天晚上弄不好我还得去医院陪床。我也是没法了,这老太太太能作妖儿了,我是服气了,也底彻的告饶了。珊子,以后少回去吧,我真是累的不行了,再和她们参和,你丈夫这条命就得搭进去。我还有你和宝宝要养,有爸妈要我孝顺,眼看着宝宝越来越出息,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可不想早早的就被她气死,我还没活够呢。我都想好了,以后就过年和爸妈生日时回去看看她喜欢钱就给她点儿,我是跟她耗不起了,只要她在我们去时不再作妖,爱咋地咋地吧。”
郝老太太越作,郝志文越发的对郝家失望,只是郝老太太没意识到这点,等她想明白了,儿子也是推的太远,想拉回来都来不及了。
郝志文决定了,以后郝家的事再也不管了,也不再参和,郝家的事再也跟他无关。以后向家二老才是他爹妈,他只要孝顺他们就够了,其他人,还是离远些吧,这样还能让他多活两年。
向珊也叹了口气,拉着郝志文的手放在手里搓磨,她知道丈夫心里还是难受的,只是现在心被伤透了,也被伤的太凉了,恐怕再也热乎不起来了。
郝志文放下了一切,心里反倒是舒坦了,晚上主动请缨。
几家人也知道了昨天在郝家发生的事,见他缓过来了,没什么事了,也就放心了,只让薛平安跟着他一起去接四小只,路上有个照应。
郝宝贝上了一天的学,心思却没在学习上,一心想着大爷搬家的事,在座位上发呆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放学时就迫不及待地赶紧出了校门。
“爸,薛叔叔,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薛平安嘿嘿一笑,摸了摸郝宝贝的秀发,小声说道:“拐子太多,路上不安全,这不,我就和你爸一起出来了。上了一天学都累了吧,赶紧家去吧,你姥姥做好了饭还在锅里热着呢,到家就吃。”
郝宝贝跟着一乐,赶紧推着自行车到了郝志文身边,“爸,走吧,我们赶紧回家。”
郝志文笑着点点头,“走,咱回家。”
父女俩高高兴兴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廖凡白三人和薛平安,半道薛千易还嘀咕着,自己当儿子的还没郝宝贝得宠,一来就只看见郝宝贝,对他这个儿子不闻不问。
薛平安一巴掌拍了过去,“你能跟宝宝比吗?她是小姑娘,你也是小姑娘?女孩多好啊?软软呼呼的,身上都是香的,你们几个秃小蛋子能和她比?身上都是臭汗味,赶紧的,离我远点儿。”
廖凡白三人听的具是呆愣当场,差点没从车子上掉下来,一个个也不骑车了,单脚拄地,来来回回闻袖子上的味儿。
“爸,你骗人,哪有臭味啊?”
薛千易闻了几回身上都没有味,站在马路边上喊薛平安。
薛平安骑着自行车又紧蹬了两下,一边骑一边哈哈大笑。
“臭小子臭小子,身上不是臭的还能是香的?”
薛千易这回弄明白了,气的骑上车就去追薛平安。
“爸,你不带这样的,小心我回去告诉我妈。”
“臭小子,除了告状你还会干什么?你去告,你尽管去告,那是我媳妇,看她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你是她老公,我还是她儿子呢!我可是我妈身上掉来的肉。”
“肉?是够肉的,骑的这么慢还不肉吗?宝宝骑的都比你们快。”
“啊~,你气死我了,我要去告诉我妈。”
“去吧去吧,尽管去告,回头我就跟你妈说你考试没过关,这回成绩下降了。”
“我没有,啊~,我不干,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还是你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