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珊没有说话,反而看向郝宝贝,其他人自然也都想到了卖衣服的事还是郝宝贝提出的,也想知道她是什么看法,所以全屋的人都看向了她。
郝宝贝接到大家眼中的信息也不打怵,想了想就开口说道:“卖衣服好是好,也挣钱,可就像妈妈说的,冬天太冷,不租房子太遭罪。而且现在早市卖衣服的人不少,我们挣的也有限,只能去别的地方。我们手上现在是有钱,可是租房也不便宜,东市场的消费太低,客流量也不是太大,租房子得不偿失,我认为我们应该找些别的项目来做,”
屋里的人诧异地看向郝宝贝,没想到她会提出去干别的。
向珊和周玉琴低头思考起来,她们现在卖衣服都上手了,挣钱也多,说不干就不干了她们还有点不舍得。可是要干下去太不容易了,要不干,她们又能干些什么呢?
廖楚生抽了口烟,透过烟雾看向郝宝贝。
“那你说说,不干这个干什么?衣服不卖了,总得干些别的吧?”
薛平安和佟国庆也催着郝宝贝继续说下去,他们也想听听这个女孩儿有什么好的构想。
只有郝志文没着急,他知道他闺女心里有数,不然不会提出干别的,他不着急,只要听着就好。
“我想了一下,我们现在手上钱不少,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拿去给小白,让他去炒股。一部分可以做为启动资金,我们在火车站对面租个房子卖早餐。”
话毕,屋里又是一静,相互瞅了几眼,才将眼神放在廖凡白身上。
廖凡白也惊讶于郝宝贝说的让他代为炒股的事,这时全屋的人都看向他,他不得不说话了。
廖凡白看向郝宝贝,笑着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炒股可不简单,也不一定会挣钱,赔了怎么办?”
郝宝贝抿嘴一笑,“不相信你相信谁?我可是知道你前两年炒股没少挣钱。有你在还能赔?再说,赔了就赔了呗,还能怎么办?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下次再来不就行了?还能总赔啊?我也是为了大家好,你炒股有了经验,以后挣的更多,我是在为以后能挣大钱做投资,以少数的钱来换取更大的收益,这买卖不赔,稳赚。”
郝宝贝一席话引的全屋人大笑,全都指着郝宝贝说她滑头。
廖凡白无奈地摇头失笑,他是被他媳妇赖上了。
也好,要是她能赖他一辈子就更好了。
干别的不行,炒股他有信心,他一个重生的还玩不了股票?笑话!他前世刚开公司时效益不景气,给员工工资都开不出来,更别说挣钱了。他一个人还好说,可他手底下人得吃饭啊,那时他可没少在股市里捞钱,捞的钱小部分给员工开资,大部分又投进公司里,他一步步走到前世那高度不是没有道理的。
廖凡白点点头,“炒股可以,不过我们在商言商,事先都说好了。第一,炒股的事你们任何人都不能插手,全都由我说的算,你们只管掏钱就行。第二,炒股得来的钱我要分成,你们八,我一个人得二,算做我的酬劳。第三,钱赔了我可不管,也就是说,挣钱有我一份,赔钱我不负责。”
廖楚生被儿子一席话惊的一口水喷出来,吐了对面薛千易一脸的茶叶。
薛千易哭丧着脸抹了一把,“廖叔,这大逆不道的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儿子说的,我们虽然是好哥们,可也跟我无关啊!你可不能这样啊!”
廖楚生不好意思地赶紧掏出手绢给薛千易抹了两把,又把手绢塞到薛千易手中,一巴掌拍到廖凡白脑袋上。
“你胡说什么?让你炒股是对你放心,挣不挣钱还两说着呢,要什么钱啊?这里坐的都是你长辈,你管谁要钱?我吗?”
廖凡白脑袋上挨了一击,刚想说话,却被郝志文拦下了。
“廖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小凡说的没错,我们得付钱给他。卖衣服时珊子和玉琴妹子都收了你们两家的钱了,小凡为什么就不能收我们的钱?都是挣钱,不能因为他是孩子就区别对待,他提出的分两成也不多,要是真挣钱了,这点钱也不算什么。我可是知道的,这炒股挣起钱来可是不少的,要是抓住了机会,一下子就能翻上好几翻,可比卖衣服挣钱多了。”
薛平安和佟国庆也点头同意郝志文的话,两成利润一点儿也不多,要是真挣钱了,这点钱也不算什么。再说了,几个孩子之间感情好,要不是有廖凡白和郝宝贝带着,两个孩子还不一定能成什么样,也许和其他孩子一样,现在还在小学里混日子呢,不可能去实验高中,成绩更不可能在全市都数的上。他们两家也不能有今天,恐怕还在社会低层挣扎,不像今天能有底气坐在这里商量着去做买卖。所以这两层真的不算什么,就是他不提,他们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给他,劳务费可不能少。
廖楚生不干,“话是那么说,可事儿不能这么办。他才多大啊?你们能放心把钱交给他胡闹就够意思了,还给他钱?这不胡闹吗?挣到钱了好说,赔了呢?赔了怎么办?”
佟国庆拍拍廖楚生的手背,“不都说了吗,赔就赔了。这半年多我们可没少挣钱,放在京都的房子就不说了,那租金一个月也有不少,虽然没拿回来,可也有不少了吧?实在不行我们取一趟不就行了,总不能饿死就是了。更何况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