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妈的!他总能掐住他死穴,一句话就能把他干没电了!他上辈子是不是撅了他家祖坟了?他怎么总是跟他做对啊?不对,不光是他,还有尤刚,他上辈子绝逼是死在他手上,要不然他怎么会以玩死他为自任呢?
郝宝贝憋笑的厉害,趴在桌子上双肩耸动,不知道的还以她哭了呢。
廖凡白怕她笑抽了一会儿肚子疼,伸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后背,顺带吃点小豆腐。
廖凡白一路向下抚摸直到郝宝贝后腰上,又好似没感觉到什么地重新摸起,摸的郝宝贝一阵酥麻。
郝宝贝受不了了,直起身体看向廖凡白。
廖凡白眼神清撤,一脸的茫然,见郝宝贝看向他不说话,无辜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下次别这么笑了,多危险啊!”
郝宝贝见他一脸的无辜相,眨了眨眼。
难道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呢?
郝宝贝摇摇头,“没事,肚子不疼,就是有点热了。”
能不热吗?她现在被廖凡白摸的全身发热,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脸上不显,可她知道身上已经全红了。
廖凡白明了地点点头,“天气是热了,把校服外套脱了吧,省的出汗,到时候再感冒。”
郝宝贝点点头,动手脱校服,却没看见廖凡白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幽深。
廖凡白转过头看向左手边的窗外,在谁也没看见的地方双眼微眯,嘴角微微上翘,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玻璃上反射出来的身影。
到了下午第三节课,杨帆又开始苦逼地组织同学们去操场上和其他班级汇合练习举牌。
由于举的牌子还没定下来大小,今天也只是安排各班站位。
郝宝贝被杨帆叫嚷着换了四五个位置后,实在是烦了,最后站那不动了。
杨帆见她脸黑的不行,也不听他的话就知道小祖宗生气了。
“小贝啊,姑奶奶,咱快着点呗,全班都等着你呢。”
郝宝贝白了他一眼,“什么叫都等着我?要不是你心里没数,来回折腾我,我能不动吗?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差不多就行了,我还有一张卷子没写完呢。”
杨帆挠头,他真是拿她没办法,说深了旁边的廖凡白用眼神就能杀死他,说浅了这小祖宗就当没那回事儿,该干嘛干嘛,压根就不搭理他。
“我也想快啊,可这不是咱们班一个班的事,得全年级所有同学配合才行,你没看见教导主任那脸都黑成锅底了吗?姑奶奶,咱就快着点吧,这回我好好看看,一定给你安排个正确位置不动了,啊!”
郝宝贝抬头看了看,见教导主任果然如杨帆说的一样,脸黑的不行,只好免为其难地点点头,又按他说的往右移了两个位置。
杨帆见她动了,松了口气,赶紧跑回前面继续观察。
好不容易站好了排,定下自己的位置,教导主任也开始作上妖了。
“站好了就别动了,明天练习的时候就按这个位置站。各班回去后自己准备牌子,一面红色,一面白色,都用纸糊好了。记住啊,长要一米,宽半米,牌子大小要统一,不能大的大小的小。还有,最好用木板,不要用硬纸壳唬弄,那个太软了,不行。好了,就这样吧,各班回去准备吧,解散。”
终于听到解散的声音,累了一个多小时的学生一哄而散。
郝宝贝也随着大家一起回到教室,准备开始上晚自习。
“班长,牌子得自己准备啊,上哪儿找木板啊?”
“就是,这么大块木板可不好找。”
“谁家有这东西啊?又不是做木匠的。”
“对啊,班长,咱想想办法吧,能不能和学校商量商量,就用硬纸板代替得了。”
“对,商量一下吧,上哪儿找木板啊?我家可没有。”
“我家也没有。”
“我也没有。”
“我也是没有。”
“我家也没有。”
“我家没有。”
“复制黏贴。”
“嗯~?”
全班齐齐看向发声的郝宝贝,眼里有着惊奇,随后就是哄堂大笑。
复制黏贴?亏你能想的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复制黏贴?郝宝贝,你还能再逗点儿吗?”
“哈哈哈,郝宝贝,你还真是个宝贝啊!”
“诶呦!可笑死我了,怎么还复制黏贴了呢?”
“天才啊!这也能让你想到,太厉害了!”
“没有就没有吧,懒的说就别说了,怎么还复制黏贴了呢?”
“郝宝贝电脑玩的挺溜啊!复制黏贴都用上了,可见平时没少玩电脑,说吧,都玩什么呢?”
“你也玩游戏?嘿!太好了,我也玩儿,有空约一个呗。”
“你们约了我怎么办啊?我也玩儿啊。”
“还有我,别忘了我。”
“你们都玩什么啊?我在玩儿……”
“你也玩儿那个,我新注册的号,明天一起去网吧,我们好好打两盘。”
……。
眼瞅着话题歪楼了,郝宝贝眨着眼睛一脸的尴尬,别过脸,不去看怒气升腾的杨帆。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家也没有木板,不知道怎么办好,看到他们都跟杨帆诉苦,她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都是前世说惯了的,她哪想到会越说越跑题啊。
杨帆先是生气郝宝贝没事瞎捣乱,后来发现郝宝贝无意当中给他解了围,总算没人再跟他抱怨家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