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恫愤恨地看着郝宝贝离去的背影,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咬牙忍耐。
都是她,都是这个贱货,不但抢走了廖凡白,还让她丢脸,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郑欣恫也不想再练下去了,拿起衣服出了舞蹈室,无视了身后社长的叫喊声。
郝宝贝回到宿舍,还让董书瑶三人诧异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半天才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每天忙到10多才回宿舍的人今天提前了,太不容易了!
郝宝贝将自己扔上床,躺在床上呼出口气。
“别提了,我再也受不了那个郑欣恫了,她丫的就有病,天天神精兮兮的盯着我,有一点不专注就找我麻烦,今天她又找事,我一气之下就跟她翻了。从今以后我不去舞蹈社了,我退社了。只要有她在,我是连舞蹈社的门都不会进的。”
于天真皱皱眉,“怎么又是她?小贝,我跟你说,郑欣恫这个人是有背景的,你以后小心点儿,别一个人出去,弄不好她会找人来对付你。”
郝宝贝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嗯,知道了,你前几天不就说过了嘛!”
郝宝贝没太在意,不过就是跳舞上的一些小矛盾,还不至于弄出什么事。
于天真见她没往心里去,想了想,拿起电话起身出了宿舍。
董书瑶和夏涵劝慰郝宝贝,让她别往心里去,郝宝贝笑笑没说话。
不过就是跳舞罢了,不跳就不跳吧,她反正也没多喜欢,不是非跳不可,要不是廖凡白要求她去,她才没那时间在那混呢。
日子一晃而过,到了四月中旬学校又下发了通知,b大和q大的联合汇演变为了十个学校的艺术节,艺术节时间持续时长为一个星期。而由于学校众多,艺术节开始的时间向后推迟到了五月末。
舞蹈社准备的舞蹈也因为没有新意而被毙了。
夏涵一边跟郝宝贝汇报听来的消息一边吐槽舞蹈社的人。
“该!活该!叫她们瞎闹,叫她们有眼不识金镶玉,叫她们天天找小贝麻烦,这下好了吧,都别去了。我可听说了,什么没新意,都是扯淡,其实责任在郑欣恫身后的那两个学生,一个踩不上点的,一个忘了动作的,那跳的叫个乱套啊!哎,就这么跳的,我给你们学学啊,……,诶呦!我都跳的比她们强。最后,底下的评委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可为了保住一堆小姑娘的颜面还是拿没有新意打发了,真是够好心的!”
董书瑶和于天真趴在床边盯着夏涵看,见她手舞足蹈的,就跟说相声似的,尤其是那两个舞步扭的,让人直发笑。
三人嘻嘻哈哈地笑了半天,再看郝宝贝却无动于衷,也不笑了,都跑到郝宝贝那里安慰她。
“小贝,事情过去就算了,不用你不是更好,要是丢脸的人也有你一个,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就是,小贝,你别伤心,不行去我们话剧社吧,听说还有个角色没定下来,你去试试?”
“试什么试呀?吃吃喝喝地在底下当观众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上台呀?跟个跳马猴子似的有什么好啊?小贝,陪姐在底下看戏,咱哪儿都不去,啊!”
郝宝贝瑶三人笑了笑。
“你们不用这样,我没事的。不能参加也没什么,本来就是硬让人拉去的,现在好了,大家都不去,谁也别想出头。其实郑欣恫也挺可怜的,练了那么久还是让人刷下来了,要不是有人给她拖后腿,这节目还真就能上了,这一次也能大出风头。”
于天真不屑地冷嗤一声,翻了个白眼。
“小贝,你可别逗了,就她?哼!不是我说啊,就她跳那舞还没你跳的一半好呢,要不是家里有人她能当上台柱子?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们练舞,那一群人就属你最耀眼了,就算是排在最后面也能第一眼就看见你,她就是那摆设,放在第一位也显不出她来,没有真功夫还想出名?”
董书瑶也接口道:“就是,要说另的她也就免强了,可排的是花木兰,她可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了,关键是她没那英姿飒爽的范儿,装也装不像。”
“小贝,书瑶姐说的对,我看这舞蹈还得你来跳,只不过,说实话啊,我看你还不如去我们话剧社呢,排的也是花木兰。”
众人一惊,全都看向夏涵。
夏涵被三人看的直心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我说什么了吗?怎么都这么看着我?”
郝宝贝三人面面相视,董书瑶歪着头想了想。
“小贝,你说,要是你来演这个花木兰怎么样?”
“别逗了!人选都定好了,哪能说换就换啊,再说了,我也不是话剧社的,更不会演戏,让我演还不全搞砸了呀?”
郝宝贝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看书,没把这事当回事儿,随后就忘了。
董书瑶三人也没再劝,可是夏涵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决定有机会去问问社长,看能不能给郝宝贝个机会。
五月一国庆长假,郝宝贝四人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廖家,准备在廖家住几天。
郝宝贝的到来让廖老爷子高兴坏了,把大、小两个孙子和儿子儿媳妇全都扔到了一边,高兴地拉着郝宝贝满院子转悠。
“这是老李那老小子的宝贝,天天像看媳妇似的围着它打转,一天不看两眼就心难受,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
廖老爷子指着一株杨槐冲郝宝贝念叨着,又指了指旁边的菜地说道:“看见没有,那是老陈头的菜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