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轻叹一声,快速将鹿肉分割好,一块块地挂在阴凉处,坐在树阴下看着头顶上的“礼物”。
这些东西够她吃好几天的,可是她却没办法保住,只能留下一点给自己,剩下的早晚会被野兽吃掉。
这里不比其他地方,时常有野兽出没,这些鹿肉会引来大批的野兽,如果她把鹿肉放在树洞里,她也跟着待在里面不出去,用不上两天她就会被野兽围住,到时候想出去都出不去了。
郝宝贝觉得有些可惜了,这些肉足够她吃上好些日子的,全给了野兽还真有点舍不得,可要是收起来又没地儿放,只能放弃了。
郝宝贝忙了一早上有些饿了,想到昨晚的烤鹿肉,郝宝贝舔了舔嘴唇。
虽然没有盐和各种调料,可却还是比生吃要好吃的多了,要是能再吃一顿就好了。
刚想到能吃到烤肉就好了,郝宝贝突然一愣,呆呆地看向了高高挂起的鹿肉。
生放没法放,可要是全烤了呢?
郝宝贝觉得她找到了一个好办法,立即起身向挂着的鹿肉走去,刚走到鹿肉的前面,一阵腥风刮过,美洲豹又回来了。
郝宝贝眨了眨眼,瞅着美洲豹放在地上的红鹿嘴角微抽。
它怎么回来了?是还想吃?可是这不是有现成的吗?怎么又打了一只回来?
郝宝贝纳闷不已,豹子见她不动地方,走到她身边咬住郝宝贝的裤角拽了拽,昂头看向她。
郝宝贝回过神,瞅了眼地上的红鹿,好像有点明白了。
昨天给它吃的是烤鹿腿,它不会就认为鹿腿能吃,其他的地方不能烤着吃吧?而鹿腿就剩两个了,不够他们两个吃的,所以才去再打一只回来?
不得不说郝宝贝真相了,歪打误撞地猜到了美洲豹的想法,美洲豹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行,既然又打了一只回来,她干脆趁此机会就都烤了吧,这样她也能跟着吃两天熟肉。
郝宝贝说干就干,一上午的时间没干别的,就坐在树下烤鹿肉了,烤好了一块就扔给豹子大人,烤了大半只红鹿才算把豹子大人喂饱。
郝宝贝又把剩下的鹿肉烤熟,全都放进了树洞里,眼见着风雨又要来了,赶紧爬了回去。
豹子大人吃开心了,也跟着进了树洞,还歪躺在郝宝贝的身边,大脑袋枕着郝宝贝的大腿开睡。
郝宝贝无奈望天,对这只豹子她算是服了,说它聪明吧,它不吃人,有时还蠢萌蠢萌的。说它蠢吧,它好像还能听懂你的意思,还知道利用她给自己加餐,有这样一只豹子陪着自己,看来她未来一个月不会孤单了。
郝宝贝看着外面的雨幕,想起了廖凡白,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到底在哪里?离她远不远?有没有受伤?
而在离她至少百公里的地方,被郝宝贝无限惦记想念的廖凡白动了动手指,在雨水的遮挡下扫了眼对方大腿上的伤口,又眯起眼看向来人。
他不是华国人,从身形和外貌上看应该是r国人,在所有进入这里的特种兵中,他最讨厌的就是r国人。
他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是华国人的血液在战火中流淌,是烧杀抢掠下的刻骨仇恨,是屈辱,是不甘,见了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是外面,还会有所顾忌,可是在这里,呵呵,这里可是杀戮的天堂,是他向他讨要血债的地方,是他将他弄死的最佳之地。
先前的战斗让对方受了伤,可是他也没好过,手臂上的枪伤在雨水的冲刷下隐隐作痛,而右腹上的瘀痕也让他知道对方的重拳有多厉害。
正在此时对面的人先发起了攻击,显然也是知道廖凡白不会放过他,而他,也当然不会放过他。
两国有着血债,明面上的和气不等于私下里就没有争斗,尤其是在这里,每年死在这里的特种兵不在少数,可真正葬腹于猛兽和死在毒虫下的没有几人,大多数死在了敌国的枪口下。
廖凡白也不再迟疑,在对方冲过来的瞬间也急速向对方跑去,两拳相对,在半空中溅起水花,瞬间又被大雨掩盖。
接下来的战斗廖凡白打的很艰难,他身形灵活,可对方也不差,对方还占着年龄的优势,这让廖凡白一时间很被动,好在对方的腿上受了伤,长时间的战斗让对方吃不消,很快又落了下风。
十几分钟后,廖凡白终于一拳打到了对方大腿的伤口上,将对方击倒,然后用力勒住对方的脖子不放手,在挣扎了三四分钟后,对方不动了。
廖凡白不敢松手,又勒了两分多钟见他死透了才松开。
“呼呼……”
还好他伤的不是大腿,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他了。
廖凡白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瞬不瞬。
过了半晌,确定男人已经真的死透了,廖凡白抹了把脸,站起身形向两人之前战斗的地方走去。
两人之前遇到时是在一个树丛中,发现对方后果断开枪,廖凡白慢了对方一步,被打到了左臂上,随后廖凡白借着雨势绕到了对方的后方,刚想开枪就让对方发现了。
两人离的很近,再开枪已经施展不开,只能上拳头。
廖凡白走到枪战的地方低头看了眼男人所拥有的武器,蹲下身将所有的武器挂在身上,又拎起对方的背包向既定的方向走去。
已经开始遇到别国的人马了,这跟来时郝战说的不太一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宝宝怎么样了?要是让她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