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效,郝战说了,这是搏击,未来两个月全是这个,就是为锻炼他们的身手特意安排的。
“郝宝贝,干什么呢?睡着了?赶紧给老子起来,死不了就爬起来再战,战场上只有死去的人才能躺着,你想死吗?”
郝战的怒吼声打断了郝宝贝的思绪,咬着牙看向场边。
光说不练嘴把式,有本事你让两个特种兵一起来揍一顿试试?你不趴下我跟你姓。
呃!被气糊涂了,本来就是一个姓的。
“还看?看什么呢?再看今天的晚饭就没了,打不过他们就等着饿肚子吧。”
郝宝贝皱了皱眉,没饭吃可不行,这个变态这回亲自训练他们四个,明天还不知道要怎么训练呢,饿肚子她明天的训练就等着再被罚吧。
郝宝贝忍着腹部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给饭吃的后果很严重,她别无选择。
随后的日子里郝宝贝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从最开始的两个特种兵一起上,不到两分种就被揍趴下,到后来的三分钟内仍然站在那里,再到五分钟,再到六分钟,然后就是加人,两个变成了三个,然后再循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郝宝贝一次次被揍趴下,又一次次的站起来,每天都被揍的不成人形,有几次都被揍晕过去了,可等她醒了还是选择了继续,就连和她对打的特种兵对她都佩服不已。
郝宝贝每天都被揍,廖凡白三人也没好过,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他们长的好看,专往脸上打,每天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恨的廖凡白三人吃人的心都有了,再看到郝战都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郝战可没管他们怎么想,他是盯上了郝宝贝了,每天见到她就兴奋不已,想看看她还能给他什么样的惊喜。
郝宝贝被揍了一个月,临近新年,郝战不得不放四人回家,而他则是请了年假,非要跟着四人一起回家过年。
郝战是打定主意了,这个年他是跟定了四个孩子,他们上哪儿他去哪儿,一步不离。
郝宝贝和廖凡白恨郝战恨的牙痒痒,可又拿他没办法,只要他们露出一丁点的不乐意,他立马“眼泪汪汪”地看着你,开始叨咕自己是孤家寡人,没人疼没人爱,连个家都没有,人家都有地方过年,他却要孤单一人在部队守着,他守了20多年了,也想尝尝在家过年是什么滋味。
郝战说的可怜兮兮的,可把向姥姥心疼坏了,拉着郝战就上了桌,可劲儿给他夹菜。
郝战面上不显,内心暗爽。
老子也是有“家”的人了,被亲人关心的感觉就是爽啊!
郝宝贝戳着碗里的饭直瞪眼。
有个薛千易跟她抢姥姥就够憋气的了,现在又加了个郝战,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次在京都过年,向珊和钱芳四人又是一次大采购,这次更牛了,家里有钱有车,还有跟着后头拎东西的老公在,买起来不要太嗨皮呦!
成堆成堆的往家搬东西的后果就是各家的临时小库房全被装满了,等过完了年郝宝贝四人又被郝战拎走时才用了郝宝贝家不到一半的东西,剩下三家的东西还没怎么动过。
郝志文舔着笑脸倚到向珊身边,将茶杯塞到媳妇手里,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媳妇,这么多东西怎么处理啊?”
郝志文不小心不行,闺女训练去了,向珊这些日子想闺女想的有些上火,脾气大着呢,一不小心就着,他可不想被烧个窟窿。
向珊盯着桌面上的烟灰缸瞅了半天,也不回话,看的郝志文有些担心。
“珊子,你没事吧?”
向珊叹了口气,“没事儿,就是闲下来了有点想宝宝。你说她不在家的时候也没怎么想啊,怎么这次就想了呢?”
郝志文松了口气,只要媳妇没事就行,其他的都好说。
“以前你那是没功夫想,在f市的时候咱们得挣钱,天天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啊?年前你又要买年货,也没时间啊,这回年也过完了,也闲下来了,可不就想了嘛,别说你想,我也想啊。珊子,要不咱找点事儿做?”
向珊想了想,还真像郝志文说的一样,以前是没时间,这回闲下来了,可不就想了呗。
“做什么呀?房子还没装修完呢,等着吧,先把房子的事儿都弄完了再说。对了,你先前问我什么来着。”
“哦,我问你,家里东西太多,怎么处理啊?”
向珊眨了眨眼,“东西多?不多啊!明天去廖家时都带着就行了呗,十几家老爷子得带多少东西啊!你那车都不一定装得下。”
郝志文一拍额头,“忘了,把那十几个老爷子给忘到后脑勺去了,我只想到了廖家,完全没这事儿了。那行,明天就全搬去。”
向珊白了郝志文一眼,“别介,都搬走了我们吃什么呀?过些日子装修房子,哪有时间再去采购啊?得留点东西在家才行。”
“那行,你说拿什么就拿什么,我听你的,咱家你说的算。”
向珊被郝志文最后一句话瞬间治愈了,觉得通体舒畅,也不想闺女了,立即兴致勃勃地开始盘算明天送礼的事。
郝志文见她没事了,不再想闺女,内心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郝志文就开始往车上搬东西,最后把车里的空间塞的满满的,差点没有向家二老坐的地方。
三台同款不同色的汽车开到军区大院,又开始向各家搬东西,剩下一堆的东西才是廖家的。
在廖家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