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吵吵嚷嚷的过完了十月,廖凡白见郝志文没完没了地气他,也不闲着了,誓要比老丈人更宠妻才行,把郝宝贝的宠爱争回来。
想要郝宝贝更爱自己,那就得达成她的愿望,她的愿望是什么没有人比廖凡白更清楚了。
廖凡白继郝志文疼宠郝宝贝之后开始不间断地讨好向家二老,继而变相讨郝宝贝的欢心。
爷俩你来我往的斗的开心,郝宝贝、向珊和向家二老坐等看戏,享受这难得的欢愉时光。
向家每天都热热闹闹的,钱芳家也不回了,天天呆在向家守着郝宝贝,什么都不让她干,盯着郝宝贝的肚子傻乐。
程月和周玉琴也没闲着,见天的往向家跑,一天三顿地给郝宝贝送吃的,汤汤水水的就没断过,向姥姥更是发挥所长,一边让薛千易给她念食谱一边动手实验。
第一次的成果没进郝宝贝的肚子,全进了薛千易的胃里,不过半个月就把薛千易养胖了一圈,让佟寒安更加嫌弃了。倒是他还是被程月逼问出了心上人是谁,听到佟寒安说那个人是赵敏时郝宝贝都惊呆了,最后反而觉得两人很合适。
一个呆萌需要人照顾,一个冷情需要人闹腾,两人又是俊男靓女,简直太相配了!
猪一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半月,郝宝贝坐不住了,直接把廖凡白撵去了公司上班,让他尽快将银行代款还上,而她也趁此机会跟着廖凡白出去走动,为此郝宝贝得罪了全家的男人和女人。
上到向姥姥下到薛千易和佟寒安没一个同意她出去的,可她下定了决心非出去不可,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众人也心疼,最后终于是答应了,而负责照顾郝宝贝这个孕妇的责任就理所应当的落在了廖凡白的身上。
廖凡白差点没乐疯了。
自打结婚以来他就没和郝宝贝呆在一起过,郝志文以郝宝贝怀孕,不能和他一起睡的强大理由把他撵回了自己家,坚决不让他留宿,呆到多晚也得滚回自己的窝睡去。只要稍微晚了点,郝志文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瞅他就跟瞅苍蝇一样,还以为自己有多恶心人呢!
想他都是已经娶了媳妇的人了,每天还要独守空房,一个人睡在冰凉的婚床上,那滋味,简直都没法说。
而让他更加憋屈的就是郝宝贝怀了孕,他想像中的美好生活全没了,要知道他可是只和媳妇有那么一次夫妻之实,只一次啊!这对一个已经结婚开了洋荤的男人是多么大的折磨啊!
每天晚上想到媳妇那香香软软的身体他就睡不着,想到媳妇那光滑的皮肤、红润的朱唇他就得去冲凉水澡,他憋屈啊!他有了媳妇跟没媳妇一个样,天天只能看不能吃,这不是要他命吗?
现在好了,媳妇能和他一起上班,虽然不能干些什么,可至少中午能抱着媳妇睡一觉也是好的,解解他的相思之苦也行啊!
廖凡白想的挺好,还特意在办公室给郝宝贝准备了房间,可等到他去公司上班后才发现,想的再美也没用,现实太残酷,逼的他不得不低头。
廖凡白瞪着眼前的办公桌一动不动,脸黑的都能滴出墨了,抬头看向面前的五个他高薪聘回来的经理时杀气四溢,空气中的水汽都能凝结成冰,温度凭白降了四五度。
五个经理同时抹了把冷汗,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向廖凡白。
老板不会杀了他们吧?这眼神儿也太厉了,不用他亲自动手就能要人命啊!
廖凡白头疼地挥了挥手,让五人出去。
五人如蒙大赦,赶紧跑路。
廖凡白捏了捏鼻梁,给洪源初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没有想像中不接电话的情形,廖凡白还愣了一下,随即大怒。
“洪源初,你就是这么给我看家的?一堆的事都没做,都等着我回来呢吧?这一个多月你干什么去了?你这是在哪儿呢?怎么不来上班?”
洪源初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从背景上听里面很乱,人很多。
“你说呢?是谁在家耍赖不来公司的?是谁把一堆的事全扔给我的?是谁宴会也不参加,聚会也不见人的?是谁学校的毕业论文都要我来做的?是谁让我给准备考研的所有资料的?是谁临时起意让我装修办公室供他搂着媳妇休息的?你告诉我,你当我是神仙还是孙猴子?我会分身术吗?”
廖凡白一噎,不吱声了。
麻蛋的!干这些混账事的好像都是他。
“咳咳,呃!洪哥,这些日子没休息好吧?火气有些大啊!那什么,你好好休息两天吧,后天再来上班,公司的事都交给我了,你放心吧!”
快速地将事情说完,怕洪源初再唠叨,廖凡白立即将电话给撂了,长舒口气,认命地开始处理公务。
洪源初气的瞅着手里的电话半天,差点直接没扔海里去。
这些日子廖凡白在家偷懒,薛千易没事干也指不上,佟寒安更绝,压根就不露面,听说是和媳妇亲亲我我去了,所有的事都压在他身上,压的他分身乏术,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一天睡不上五个小时又得爬起来干活,他都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他正在气头上呢,正好廖凡白打来电话,不骂他骂谁?
“洪总,完事没啊?赶紧过来,就缺你了。”
另一边,一个身穿花衬衫,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高声喊洪源初,洪源初没法,只得收起电话走了过去。
“刘总,出海也不闲着,人家都钓鱼你偏来打麻将,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