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感觉,这一次一定是这个郑前宏胡乱收费罚款。然后侵吞公款呢!
“那好,我们就等几天吧!到时候。就可以叫姓郑的难看了,看他怎么在陈局长面前说这事。”
诗月也想,只要陈局长回来了,那一切事情就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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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这事过了几天之后,有一天,高阳就和诗月一起又到了环保局,他们俩也只是想去碰碰运气,看看局长回来没有。可一去,还真就碰上陈局长了。
只不过,这一次看到陈局长,和一年前看到的陈局长,那容貌相差很大。之前的那个陈局长看上去容光焕发西装革履的,很有精神。
可这一次看到了陈局长,明显老了很多,鬓角竟然有了一些白发,额头也有了很多皱纹。眼神也有些忧伤,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对于这些,高阳也不在意,在陈志宏的办公室里,高阳开门见山地就问陈志宏:“陈局长,你还记得我们吗!”高阳感觉,虽然自己和陈志宏也差不多一年没有见面了,可陈志宏也不是一个老头子,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之前和自己打过交道,他应该还能记得自己呢!
“你,你是谁呀!”陈志宏看了高阳一会,又盯着林诗月看了一会,然后就摇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见过的人很多,还真不记得,你们俩是谁了。”
陈局长的这一番话,可让高阳和林诗月心里有些巴凉。想,要是陈局长根本都不认识他们俩了,那之前的事,怕也根本不知道了,现在找这陈局长还有什么意义呀!
“陈局长,你还记得一个花店叫‘西子花屋’吗!去年,我们因为花店前面那一棵大树的事,来找过你。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林诗月还在一边提醒着陈志宏。希望他能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西子花屋!不---不知道,怎么了,这花店是你们开的吗,难道有违法经营的花卉品种吗!”
陈志宏看了诗月一眼,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不但不承认自己知道‘西子花屋’的事,好象还要倒打一耙,先怀疑诗月的花店有没有违法经营的花卉品种呢!
“陈局长!你难道忘了,我和高阳因为我那花店门前的一棵大树,那树枝遮挡住了我那花店的门面,因为这样,要是在下雨的事情,有雷电的话,就比较危险,所以我们就向你建议把那一棵大树的树枝给砍了。你当时不也同意了吗!”
诗月嘴快,很快就把之前的事简单说了一下,想,这样他总该想起来了吧!
要知道,当时这事闹的动静也不小。最后还是靠陈志宏出面才解决了的。这不是小事,虽然过去一年了,隐志宏是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姑娘,你到底要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呀!怎么,你们随便乱砍了古树吗!那可是违法的事情呀!按照杭舟市园林绿化管理规定,你们是要受到罚款呀!”
陈志宏又一次让高阳和林诗月失望了,他不但不承认自己之前处理过这样一件事,反而还说高阳他们已经做了违法事了。
高阳这时,已经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了,这陈志宏不可能不记得去年花店门口大树的事了,他这是故意装着不知道,给他和诗月装糊涂呢!
陈志宏的话,让林诗月很无奈,她只是看着陈志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高阳已经有些生气了,他瞪着陈志宏有些声色俱厉地质问道:“陈局长,你就算不记得‘西子花屋’的事,那你总应该记得,去年杭舟发生的一次特大洪灾吗!那一次大雨可是百年不雨呀!整个杭舟市都成了汪洋一片,西湖都看不到了呀!”
高阳看这家伙不愿意承认去年自己答应高阳把花店门口的大树树枝砍断的事情,他只好又先从这一次大雨说起了,他想,就算他陈志宏,可以说把花店的事忘了,他总不能说,连这一次百年不遇的大雨也忘记了吧!要是这样说,那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呀!除非他是得了失忆症呀!
“你是说,那一次特大暴雨呀!我,我当然知道了,怎么了,这特大暴雨和你们的花店有什么关系呀!”陈志宏总算是承认了他记得那一次特大暴雨的事,可还是不承认自己还记得西子花屋的事情。
“陈局长,就是因为那一次大雨,我们怕大雨产生的雷电会把大树击毁,还有可能会伤害到路人,这才提前要求你们把那一棵大树的树枝给砍掉了呀!
当时,你没有答应,说那是一棵古树,不能随便乱砍的,可是第二天,天气骤变,一场倾盆大雨马上就要降临了,你可能感觉我们说的有道理,就命令你们环保局的工作人员,去把我们花店门口那一棵大树的树枝给锯断了呀!
我们当时问那些工人,他们就说是陈局长你下的命令呀!我们一想,这也有道理,要是你不下命令,那些工人们又怎么敢锯那大树的树枝,还有他们怎么会费力做这事,对他们毫无利益呀!这只能是你这大局长下的命令呀!
怎么这事,你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陈局长,你不会是得了健忘症了吧!”
高阳有些生气,看陈志宏在装糊涂,就又把之前的事,详细地给他说一遍,想,这下他总该承认了吧!
‘小兄弟,你到底在说什么呢!什么大树花店,什么工人锯大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呀!我---我根本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