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共和国国会山,如很多国家一样,人们喜欢把国会开会的地方叫做国会山。南洋国会属于一院制的国会,相对于普通两院制议会,权力较大。南洋政治制度比较偏向于西方,属于带有自己风格的半总统制,选举仍然是南洋政治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
不同东亚很多其他西式民主国,南洋国会总体来说要温和稳重的多,当然出现这个情况的主要原因是国会326个议席中,执政党南洋社民党占据了305个议席,有绝对多数的优势,使得反对派很难达成任何的政治目标,基本上是南洋社民党决定,就可以通过。
一定程度上来说,南洋国会社民党的议席占比,比中国全国人大cpc的议席占比还要高一些。
1990年南洋进行了第一次的国会中期选举,替换一半的议员,这次改选反而让社民党又增添了四个议席。反对党联盟在最后的选战中没有达成一致,而社民党具有cp性质的严密组织和宣传能力,使得在本国人民中认同度较高,再加上执政两年经济快速发展,社会高度稳定,为社民党争取了大量民心。
南洋共和国的政治出现一面倒局面,并不是执政的社民党有意压制其他党派,而是属于人民的自主选择。在选区划分、政党开放上,其实选举是比较公平的,不会像原本的新加坡一样,靠着诸多小手段保持执政党的地位。人们不选择反对党,就是单纯不信任他们而已。
反对党为了改变这一不利局面也做了很多努力,比如在舆论上大谈国会议席需要增加,以开扩言论,增加不同声音,甚至有些人还不知所谓地违反宪法种族平等原则,提出要增加少数族裔的发言权,在划分选区和权重时,使得少数族裔更占优势。
这些基本上都比较难以实现,要想达成这些,就必须修改宪法,而修宪则需要国会三分之二的多数同意,以及地方议会四分之三多数同意,以当前的政治生态反对派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事情。
1992年底就是南洋共和国的第二届总统选举,反对派各党现在还没有一个比较有号召力的候选人,八成跟第一届选举差不多,第一轮投票候选人不足百分之五的门槛直接被刷下,而现任总统王武国应该不出意外可连任。国会的改选反对派即便是能够多拿几个议席,但是恐怕绝对多数仍旧会掌握在社民党手中。
反对派的策略不是胜选,而是尽量增大自己的影响力,这也是种无奈。不过此时反对派有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表现自己,那就是与南洋共和国隔海相望的两个邻国,马来西亚和印尼的战争问题。
战火并没有直接威胁到南洋共和国的安全,但是也造成了一些南洋人的担忧。反对派借此大谈要发挥南洋共和国作为区域大国的影响力,并保护自己的国民,指责政府和社民党的不作为,可能使得南洋人处于更大的危险之中。
这样的说法自然引起了一些民族主义者和爱国者的赞同,反对派一时颇为飘然,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发动的政治攻势在全国范围内得到广泛关注。一些反对派政客自以为摸准了民众的脉,跳出来大放过激言论,要求政府派兵解决近在咫尺的危机,保护南洋的安全。
不过同时也有一些比较理性的声音反思,马来西亚和印尼的战争跟南洋没有直接联系,如果自以为是地一脚迈进去,且不提自己劳民伤财,可能造成士兵伤亡的情况,把仇恨引到自己的身上又是所谓何般呢。
其实这也是西式民主制度的一大弊端,好似多方制衡之后极端的政策并不会出现,有些民主斗士也自豪称,民主制度下产生的政策也许不是最好的,但绝对不是最差的。可现实是,一些国家的政客缺乏必要操守和坚持,属于典型的墙头草,谁的声音强就附和什么。这就造成了典型的民粹政治,原本应该领导和帮助人民的政治人物成了民粹思想和声音的放大器,他们并没有自己的政治准则,哪些能让他们当选和获得权力,哪些就是他们的准则。
这种情况在另一位面没有统一前的台湾地区表现最为明确,政府和政客缺乏责任感和担当,很多事情只要民间一出现发对声音,马上就改弦更张,结果事后发现最早的计划是正确的。而很多台湾人发觉自己只要发出过激的声音,就能够成为现实,就有了一种特别的自满感,所以每每到敏感事务的时候,台湾民间产生的声音在多方面的条件调剂下,一定是最为偏颇和激烈,最终导致没有脊梁骨的政府也随风摇摆,大事做不成,地区竞争力逐渐削弱。
此时的南洋共和国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社民党把控国会和政府,也享有比较强大的话语权,虽然一些偏激的声音已经出现,但社民党这边也能发动自己的笔杆和文胆对过激的声音进行中和,而且社民党政权的耐性和坚守较好,不可能见到火星就说火灾。
不过针对马来西亚和印尼愈演愈烈的战争,南洋国会也进行了一次集中讨论,那些反对派的议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发起一些危言耸听的言论,以博眼球。自以为找到了正确发展路线的这些反对党派,确实会通过这样的机会吸引到一些跟他们主义接近的选民,但是更大量中间派温和与稳定的选民必然跟他们产生更大的距离。
占据九成三的国会社民党议员自然不会被反对党几只阿猫阿狗给动摇,仿cpc路线的社民党有着严密的组织形式,特别是在这种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