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会替赵家,替祖父清理门户,不过看来用不着我来动手了。”赵绣走到赵夫人面前,目光冷漠的说道。
赵夫人咬了咬牙,有些畏惧的看了眼柳师兄,不敢声张。
她认得此人手中的那块玉牌,那可是赵禹的贴身之物。
玉牌一出,便代表赵禹亲至,她现在若敢说什么不敬的话,只怕会被赵成剑抓住把柄,届时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绣公子,今日的事我会一一禀告执法长老,只是赵家祠堂损毁一事是你们的私事,我却不能……”柳师兄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赵绣,语气恭敬的让赵夫人几欲抓狂。
那个动辄将她镇压的执法堂弟子,竟然对这贱种如此的恭敬!
似乎是明白赵夫人心中的想法,柳师兄淡淡道:“和绣公子比起来,你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还敢妄动私刑,真是不知死活。”
赵夫人闻言,顿时傻了眼。
她可是赵成丹夫人,在七脉也有一定的背景,可在这执法堂弟子看来,还不如一个私生子?
柳师兄冷笑一声,他是执法堂弟子,在震天殿也只需听从赵禹的命令。
更何况他虽是赵禹的心腹,却不是赵家的私奴,即便赵成丹有机会成为赵家下一任家主,那也他无关。
“柳前辈,偷学震天殿功法,罪当如何。”赵绣神色冷漠,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赵夫人。
赵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心中只觉得无尽的屈辱。
柳师兄受宠若惊道:“绣公子说笑了,前辈二字不敢当,这偷学震天殿功法嘛……”
说到这,他瞥了眼赵夫人道:“废去一身修为,如果严重的话会打断双腿,幽静起来,不过此人终是赵成丹的夫人,双腿或许能保住吧。”
他语气冷漠,好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赵夫人在他看来,的确和蝼蚁没什么区别,柳师兄是赵禹的心腹,自然知道赵禹看重的是家族兴衰,一个拥有赵家血脉的天才,价值远远大于一个妇人。
“不!”赵夫人绝望的看了眼赵成丹,如坠冰窖,而后者更是面无人色。
“绣公子,告辞!”
柳师兄和赵成剑将赵成丹夫妇押送去震天殿,只留下一片狼藉的赵府。
数日之后,赵家的这场闹剧才告一段落,随后赵成剑对赵府一众长老进行了清算,以毁坏祠堂的名义,废去他们长老之位,或幽静,或重罚,这些人无一幸免。
赵府发生的事,很快成了常阴府的话题。
终于,一些人从赵府嫡系子弟那打听到当日的真相。
原来施展那足以毁天灭地力量的人,不是赵成丹,也不是赵家的天才赵玄远,而是那个私生子!
一时间,整个常阴府沸腾起来。
对于这种说法,很多人不以为然,赵绣的表现的确惊艳,但还不至于在未达虚境之时便能施展领域。
只是此事很快被赵成剑压下,常阴府各方势力交错,很快,这件事就平息下去。
赵绣一直待在府中,日常起居由夏蝉儿照顾,而他则开始烹食巨蟒尸体,炼化血肉中那澎湃无比的灵力!
巨蟒尸体阴寒,虽然放置一段时间,那股阴煞之力外泄不少,但常人一旦靠近,立刻会感觉那刺骨的寒气扑面而至。
巨蟒身躯庞大,做成蛇羹足够普通人一个月的口粮,赵绣和夏蝉儿大快朵颐,享受着蛇羹的美味,同时也提炼其中的灵力!
“公子,你传授我凝气功法,不会违反震天殿的规矩吧?”夏蝉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赵绣。
“我可听说,老爷和夫人被执法堂的人带走了,就是因为偷学功法的事。”
赵绣淡淡道:“只是凝气功法而已,无妨,整个赵府,修炼这功法的下人多的是,不在乎你一个。”
夏蝉儿吞下一块蛇肉,入口滑嫩爽口,顿时感觉体内灵力澎湃,受用不尽。
她抬眼向赵绣看去,当年那个孩子如今已长成清秀的少年模样,举手投足间隐隐有着王者的气势,让夏蝉儿心醉不已。
“怎么了?”赵绣看了眼夏蝉儿,见她脸色通红的看着自己,有些诧异的问道。
“啊……没什么!”夏蝉儿慌乱的摆了摆手,赶紧道,“这巨蟒的血肉虽然滋补,但阴煞之气太重,我有些吃不消。”
赵绣道:“你目前还未踏入凝气期,受不了这蛇羹中的煞气也属正常,这蛇羹就别喝了,改天我给你猎头豹子,那肉质绝对鲜嫩可口。”
“谢谢公子!”夏蝉儿两眼放光,吃货本质尽显。
除了蛇肉之外,还有两颗蛇胆,这是巨蟒一身精华所在,赵绣才取出这蛇胆,便觉得四周温度骤降,寒气逼人。
这颗蛇胆便是巨蟒的内丹,如同一颗冰球,闪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赵绣手腕一翻,将其收起。
一整条巨蟒被赵绣吃的干干净净,此刻他的身躯如同被洗礼了一般,浑身透着一道霞光,体内无尽的灵力翻涌,源源不断的汇入脑海中的系统。
“叮!”的一声,机械声响起,系统中一块灰白色的方块亮起,颜色艳丽,璀璨夺目!
一门功法解锁出来。
重剑无锋!
斩尽苍穹,大巧不工!
这门功法与快剑不同,并非是道剑技,而是将体内的灵力凝聚成一把重剑,横斩而出,有着斩神弑魔的威力。
“公子,你怎么了?”夏蝉儿感受到一丝异样,出声问道。
赵绣不答,双目微阖,感受着体内澎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