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小宫女的脸更红了,也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稍一细想,凌炎便明白了苏沁的用意,只是,他虽然知道她这么做也是为了帮他摆脱嫌疑,只是这种帮法实在是……他无语凝噎地坐倒在门口。

从此,凌炎的不学无术的后面又跟了一个色中饿鬼。

凌辰,你喜欢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怪物?

两柱香之后,鸿雁出现在城门前亮出令牌,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东宫有急事要出城,让路。”

守城士兵看了看鸿雁手中的令牌,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她身后的马车时,眼中的色泽加深,“马车里面是什么?”

“两个生了病的宫女。”

“生病宫中自有御医,为何非要出城看诊?”守城士兵怀疑的目光牢牢地锁定着鸿雁,企图在她的脸上找到破绽,但是很可惜,他看得的只有一片平静。

“她们得了不治之症,已经无法救治了,所以管事公公命我去郊外把她们二人的尸体火化,”

“哦?什么不治之症?”说着,他走到马车跟前,手中的尖枪撩开了车帘,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两个人,因为车里面比较暗,他看不清两人的面容,但是还是能勉强看清她们穿的的确是宫装没错,正当他想要进一步靠近,去看清两人的脸时,鸿雁这边轻飘飘地吐出了两个字,“时疫。”

守城士兵拿着尖枪的手一抖,快步地来到鸿雁的面前,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她们得了什么?”

“时疫。”鸿雁再次面色淡定地重复了一次,眼见着他手里的尖枪掉到了地上,她轻咳了一声,“现在你知道为什么管事公公要我去烧掉她们了吧?”

“你为什么不早说她们得了时疫?”守城士兵有些怒了,时疫可是会传染的啊。

鸿雁冷笑一声,嘴角抽出一丝嘲讽,“怎么,难道东宫发什么了什么事情都要先向你这个小小的守城士兵汇报吗?狗东西,信不信太子殿下斩了你满门?”

一股寒彻骨的冷意袭击心肺,守城士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跪倒在地,恭敬地道:“小的不敢,是小的错了,还请姑娘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殿下,小的这就给姑娘放行。”

手一挥,城门大开。

鸿雁哼哼地上了马车,驾驶着它快速地出了城门。

疾风呼呼,鼓动着车帘飞舞,苏沁自车内探出头,心慌之感渐渐地消退了,终于逃出来了。

“姑娘,那士兵的反应还真的被你料中了,分毫不差的。”现在的鸿雁对苏沁是越来越佩服了,用算无遗策来形容她真是半点儿也不过分。

“还好吧。”苏沁答了这么一句就又缩回了马车之中

待在昭华宫的时候,她只是偶然间想到凌辰与凌炎在这宫中的关系实在是太惹眼了,凌志如果找不到人,八成一定会冲着凌炎而来,所以她当机立断,离开遁走,不能等凌炎来接他们,还是他们自己去找凌炎安排的马车比较快捷。

“姑娘,接下来咱们去哪里?”

“回护国公府,就在前面拐弯直走。”

“好!”

身体靠在车壁上,苏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冯承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凝声道:“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苏沁抬头,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太子如此恼你?”

他不答,眼神却落在远处。

“跟我有关?”

“不,并不是这样的。”他急急解释着,更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苏沁审视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眼里带着些疲惫之色,冯承志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莫可奈何的弧度,“好吧,我承认,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关系,只是替你们护国公府求了个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正的问题是我上一次刺杀太子的事情被发现了,所以才沦落至此,与你没有关系。”

皱着脸,苏沁挑眉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他的解释很蹩脚就是为了不让她心怀愧疚吗?

“那么,你刺杀的事情是怎么被泄露出去的?我记得当时只有你孤身一人吧?”

“不,那场刺杀并不只有我一个,还有我的手下,只是他们尽数死在了那场刺杀中,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然后就遇到了我对吧?”苏沁静静地看着他,“难道你没有怀疑过我吗?”

“没有。”冯承志说得斩钉截铁,一丝犹豫都不曾出现,惹得苏沁一怔。

“你若真想害我,又怎么可能还会大费周章地救我?”

“但是这件事情必定是你们内部人泄露的,或许……是你的手下出卖了你。”

眉心跳了一下,冯承志还是摇头,“不可能,我暗阁之人,都不是软骨头。”

暗阁?脑中忽然闪过无数画面,记忆如潮水一般的袭来,画面定格在与水若仙分离时场景。

沁儿,我在暗阁等你。

“你竟也是暗阁中人?是清辉朝的暗阁?”想到这里苏沁忍不住问道。

“你知道暗阁?”冯承志的内心也是一惊,暗阁是隶属于清辉朝的势力,为何她会知晓?

“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同样也是暗阁的人。”

“叫什么名字?”

“毒绝。”

“暗阁第一杀手,杀手悬赏榜第一?你怎么能跟他牵扯上关系?”

“一切都是因缘巧合,对了,看你能够轻易调动暗阁的势力,你难道就是暗阁的阁主?”

“你太看得起我了。”冯承志的嘴角扬起一抹自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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