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刀自以为有了桓家的撑腰便有持无恐,决定要开始赌石之约。
孙二慢面无表情,挥了挥手,道:“随便你,你要开,爷陪着你便是!”
“好,现场确认了,赌约也早就准备好了,你想耍赖也没机会了!”
孙二轻轻地将鼻子一哼,道:“恐怕到时候想耍赖的人是你吧?”
“你?”刘一刀还真没有底气能赢,他现在有的底气只是有桓家给他撑腰,避免他真的输了会履行赌约,那样的话,他从此不用在缅甸赌石界横着走不说,他的人也丢到他妹妹家去了,这个人真奇怪,他在心里总想着他妹妹,难道缅甸的人没有姥姥。
那个老板终于又回来了,他去放便了一下,如果再不去恐怕就要尿裤子了,他在洗手间里泡了很久,那个脸洗了不下十几遍,可是他总感觉有汗在向外冒。
他输了数千万,孙二和现场的人赢的钱,全是他和刘一刀的。
“刀爷,你的赌约还要进行?”老板回来后毕恭毕敬地问道。
刘一刀把大手一挥,坐到了太师椅上,哼道:“开始吧!”
老板便又增了台子,冲场下的人压了压手,这一次他不需要参股,所以压力不大,只是维护好现场的局面即可,所以说话也不紧张了。
贴士刚才的赌局太大,好事者传播消息又快,这边的赌局结束后,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赌石城。
闻迅赶来的人络绎不绝,已经把若大的一个后院给挤满了,这些人都是来看孙二的,看看他是何方神圣,敢在这里跟当地的一霸“留一刀”赌石。
他们在现场议论过后,又知道刘一刀和孙二又开了一个赌约,说是谁输了自打一百耳光,还要从所有现场的来人跨下爬过去,后面来的人多是看热闹的,这些人便开始起哄了,因为他们不牵涉到任何利益,又多是客户和路过的,所以对刘一刀还没有那么多的惧怕。
赌约开始了。
随着老板把规矩讲了一遍,其实还是切三刀的事,规矩也是前面赌石的规矩,无非就是把赌资说明了一下。
在赌约里,双方约定,除了打耳光和钻跨下,输方也是要赔钱的,赌额说出来把现场的人全吓了一跳,竟是一个天文数字:五十亿华夏币,换算成缅甸币的话那不是天文数字是什么,至少也是一万多亿缅甸币。
哗……
现场的人在一阵惊诧过后,全都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和哄呜,他们全都开始期待着孙二能一举将“留一刀”这个本地的地皮恶霸降铲除,有知情的人估算过,五十亿华夏币,应该是刘一刀的全部家当。
他们不知道刘一刀有什么勇气和底气,敢赌这么大的一个赌约,也不知道孙二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他们现在都站在孙二这一边,这便是人心使然,也是刘一刀长期在这里留下的恶名造成的结果。
不过人心归人心,赌石需要的是技术和心理承受力,大家便开始为孙二担心起来,生怕这个年轻人实力不济,虽然刚才他在前面一举赢下了1.6亿,但是谁敢保证孙二刚才不是交了大运。
孙二面对种种的猜疑和担忧,他把耳朵一闭充而不闻,虽然这些人的话多是好意,他把目光却看向了台上的老板,猜测着这个老板的后台到底是谁,他前世就知道敢在这种场合里开赌局的,后台都是非常硬的。
就在这时,孙二的耳朵又打开了,他听到了桓家的人在刘一刀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们还有后招,所以你就放心地赌,也让哥几个见见你的威风,你赢了也是给我们桓家争脸!
“还有听说缅甸政府军地边的几个师长都对你不满意,他们想要把你赶出这里,我想你要是真输了,在当地的影响力会直线滑落,所以一旦输了,我们必须把那个人做掉,不能留他活口,然后更改赌石结果。”
刘一刀不停地点头,目光也偷偷向孙二这边瞄过来,流露出一更狠毒的神色。
孙二彻底被激怒了,这些人想干什么,他们真的把这里当成了自己为所欲为的地方,怎么说这里了属于政府军管辖的地盘,不是军阀割据的地盘。
不过孙二也听明白了,桓家与政府军不对付,所以他们也想要保住刘一刀,作为他们在这个地方的眼线和尖刀,关键时候可以当作一枚棋子。
孙二太清楚不过这种关系了,现实世界里,他曾经玩过多少次这种猫腻。
京城一点,海市一战,缅甸一战,菲国一战,高丽一战……等等。
孙二回想着,决心更大了,他知道做人关键时刻一定要恨。
此时,老板已经派人用小车推过来一堆石头,然后让孙二的刘一恨上前挑选石头。
按照公平公正的原则,双方要绝对透明化地挑选石头,且不能让旁人挑选。
这堆石头总有上百块,孙二打眼一看,便发现里面有翡翠的不多,便知道老板是推过来一堆废石,这说明老板与刘一刀方面又通气。
赌石的人都知道,如果真凭眼力看石头,那么里面没有石头的假原石更伤赌客,因为需要高超的技术和能力,才能判别出来里面到底有无翡翠。
这还不算,如果就是一个块普通的石头,更能令参赌者产生猜测和怀疑,增加赌石的难度。
孙二心里一阵冷笑,便指着两块里面多少带有一些翡翠,但是又分布不均匀的石头给老板看。
老板看了一眼石头,又看看刘一刀。
“可以!”
刘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