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价位了,你们觉得谁会拿下来,我看杨风不会追了,他好像也看出这是件仿,如果他拍下后,会不会去找老黄算帐?”
“这怎么知道,或许他会发飙”
“唉,你们看,杨风又要举牌了”
有几个坐在前排的人,在老者叫价后,把头埋在一起悄声嘀咕起来。
杨风这次没有回头,他的身子却明显地抖了几下,看样子气的不行不行了。
孙二心里偷笑,心说赔死你个冤大头。
回过头一想,自己跟杨风也是无冤无仇的,他只是在电梯里为难过自己,何必将他逼得太死。
如果他真以五百万的高价拿下来,他至少是要赔三百多万的。
“五百万”
果然啊杨风看来是志在必得,他已经不在乎真伪了,一门心思是想拿下来了。
孙二也放松下来,心说最后的价位不是自己顶去的,杨风你要怪怪那个老头
杨风叫了价,这才回头看向孙二,目光里充满了蔑视,愤恨和怒火。
孙二心头一颤,心说坏了,这小子是忌恨我了。
意识到这一点,孙二心里便嘀咕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那一点得罪了他,本来萍水相逢的两个人,难道仅是因为电梯里抢路,便这么结下了大仇。
不可能,绝对不是,孙二一边嘀咕着,一边拿眼去偷窥杨风。
杨风瞪了一眼孙二,已经抬抬屁股走出了拍卖大厅,看来他这是要收手了,后面的拍卖跟他无关了。
这什么意思?
孙二坐在那里,心里也是迷糊了,这个杨风好生怪。
杨风走了,拍卖接着进行。
后面旁边拍卖了三件珐琅,孙二看过之后,发现这三件珐琅全是真。
周启顺利地拍下了其的两件,一件是蓝色清乾隆珐琅授带葫芦瓶,另一件则是珐琅将军瓶。
将军瓶是一件酒具,通体蓝釉,明洁光亮,釉彩十分鲜明,颜色鲜艳。
拍卖会结束后,返回酒店的路。
周启轻抚着手的将军瓶,问起了刚才杨风所拍的珐琅。
“他那件是高仿,但不是现在人的高仿,应该是乾隆后期的高仿,乾隆之后,世人再也没有能力制造出来真正的珐琅,所以珐琅的技艺消失,所以后世仿造的水平永远也达不到那个层次。”
“只有当时的人,或许还能高仿出真正的珐琅,而且是宫庭御制的珐琅,更不可能是后人高仿得出来的。”
“你这话的意思是?”周启不解的问。
“杨风所拍那件,完全可以达到以假乱真,即便是当代顶尖的鉴宝大师,也不一定能鉴别出真伪来。”
“他身边的那个人看样子非常厉害,我一直观察着,好像那个人开始极力地阻拦着杨风,后来见杨风一意孤行,那个人便没再作声。”
“嗯我也看到了。”孙二听到铁鑫峰说的情况也想起了什么。
铁鑫峰开着车,回头对周启说:“不要想了,虽然我知道你最喜欢那一件,也在看了很久,现在孙神医证实那件东西是假的,让杨风当那个冤大头去”
周启想想也是,脸这才有了笑容。
三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孙二脸露难色:“周叔,如果你仅是偶尔搞点收藏,我或许还会帮你,如果你经常性地参加拍卖会,我要无能为力了。”
“哦?这是为什么?”
“我对古董鉴别全是因为我的知识面广,眼力劲很好,这才能勉强帮你参考一下,而且今天第一天参加拍卖会,到场的人,没有实力太强的,这才侥幸让我占了先机,帮你抢拍下来这两件。”
周启刚想说什么,孙二接着说:“太累了,不是一般的累,我建议你以后还是专门搞赌石,这古董交易咱们少来为妙。”
孙二说的当然在理,他没有专门的古董鉴别能力,只是依靠意念提示,判断的速度明显要落后于顶尖的鉴宝大师。
要不然,孙二说今天到场的人没有厉害的人物,如果有的话,那他反应的速度慢了半拍,周启不会后发制人。
周启参与的三起珐琅拍卖,每一次,孙二都是要先做出长时间的综合评估,每一次,都是在价位较高的时候,周启才能根据孙二的评估开始叫价。
周启细想也是这个问题,他便答应下来,说自己平时很少参加拍卖会,这一次纯粹是来抢那件雍正珐琅诗瓶的。
孙二听到这里,隐约觉得杨风拍走的那件珐琅,其好像隐藏着什么。
直觉孙二说不出来,只能认为自己这种感觉是直觉。
路程不远,从明珠大厦到黄埔大饭店,路走了也只有十五分钟。
到了饭店,铁鑫峰去停车,孙二和周启则直接进了饭店。
“找死是?”一个粗暴的声音,自周启左侧传来。
孙二顺声看去,他刚才只顾着低头寻思杨风的事了,发现一个粗壮结实的保镖,正抓着周启的胳膊。
周启奋力地想要挣脱,无奈保镖的力量太大,他牙关都咬痛了,保镖的手还是抓着不放。
“有事好好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孙二前一步想去扯保镖的手。
“哼孙二,咱们又见面了?”
“爸,他竟然敢来海市,如果说在青沟乃至是整个北省,咱们都可以让他,可以给他面子,那么他到了咱们这一亩三分地,哼哼…少不得要给他眼药了”
“陈亮?陈业清?”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你说你好好的不待在北省,到我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