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顾敏自缅甸与孙二一别,心事重重地回到京城。
顾家。是京城自古存在的名门望族,这要是放在以前,其势力可是要现在的四大家族强百倍。
但是,现在没落了。
不过,即使瘦死的骆驼也巴大,这一点,四大家族还是相当清楚的,所以,平时里,他们都是非常尊敬顾家。
顾家家主,顾长令,是一位书法大家,更是一位酒神。
听说,他所酿的酒,闻名遐迩。
一日。
孙二又去林君书家里。
要过年了嘛!林玫说要回家一趟,孙二便陪同她去了省城。
好久不到省城,也没有来林君书家看望他。
老头子还是很不高兴的,当然他也理解年轻人要忙。
看到孙二,他高兴得不得了。
“来,来,来,再尝一次这酒!”
林君书将那些双头冬虫夏草浸泡的药酒拿出来,孙二的目光,却盯在旁边的一个紫色坛子。
他的嗅觉极为灵敏,现在与透视眼的火眼金睛一样,可以“透闻”。
哈哈,这好笑了,鼻子再灵敏,也没这功能吧!
有,孙二有!
他闻到了一股,能令人醉生梦死的酒香,他骨子里原始存在的酒虫便发作了。
“嘿嘿,老头子,我想喝那个!”
林君书回头一看,心说行啊,这小子有眼力劲,他怎么知道那酒的好处,那可是京城属一没有二的酒神顾长令酿的酒。
说实话,为了弄他一坛,林君书没少磨破嘴皮。
顾长令最后还是看在多年的情份,给了他一大坛,分量普通的坛子大多了,足足有一百来斤。
一百来斤?
好嘛!
那是论坛了,还是论缸!
好吧,论缸!
结果,是这整整一缸,最后,被老少乐爷俩全包圆了。
林玫出去看朋友,晚回到爷爷家。
她进了门傻眼了,看到两个酒虫全倒在地呼呼睡大觉。
……
咦呀!咦呀……
什么东东乱飞,害老子睡不好觉。
孙二伸手一拍,拍在一张红扑扑,红通绶,红润润的脸。
……
呼!
他一咕噜坐了起来,面前是一位陌生的女子。
不对,见过,好像在……
正当,他在那满脑子搜寻影子时,林玫进来了,看到二人尴尬的表情,笑着介绍起二人。
介绍完,林玫心里犯寻思了,心想顾敏是如何进到房间的,她刚才出去一趟,转眼也三分钟的事。
唉!这小妮子,看孙二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了他!
不好!好不会魔怔了吧?
也不对,孙二怎么也看她,目光有些发呆。
“嘿嘿,是你?”
孙二冲顾敏一笑,然后再次躺下去,刚才在梦里,他梦到一片蝴蝶围绕着他转着圈飞,别让它们飞走了。
桃花树下,蝴蝶飞舞,众多美妙的女子,正身着羽衣霓裳,在树下翩翩起舞弄清影。
好一个诗情画意,好一付浪漫的天地。
呀!
那个女子如何长得那么像在缅甸的那个女孩,还紧紧地跟在自己身后,自己是跳车才躲开她的。
坏了,她冲自己跑过来了,她脚下的红头布舞鞋已经抻了……
呼!
孙二又坐起来了,摸着头看着顾敏。
顾敏,还是一个样子,她仿佛坐化了,一动也不动,目光一片迷离,只有嘴里在喃喃地说着什么。
“顾敏?”孙二回味着刚才林玫介绍的名字。
“嗯!”顾敏答应着,身子仍没有动,嘴巴却是闭了。
可是,那该死的杀人的眼神,怎么还盯着自己。
孙二终于感觉到了惊慌,想要逃离这里。
刚下了床,林玫端来一碗醒酒参汤,劝道:“还是喝了汤再出去吧!”
孙二端起来一口喝光,赤着脚跑出房间。
孙二出去了,顾敏才将板着脸放松下来,回头盯着房门,嘿嘿一笑:“想跑没门,这一次看你如何逃脱?”
“她怎么会你们家?”孙二端起一杯水狂喝猛灌。
“她以前经常来,只要她到了省城,必来咱们家啊!”
“咱们家?”孙二念叨着,又想起了这里是林玫爷爷的家,可不是是她的家。
“老相识?”孙二还是不解地问。
“当然,昨天晚,你喝的酒,都是她父亲酿的呢!”
“啊呀!原来如此?那,那……”孙二语塞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自己跟顾敏再好了,那她跟林玫的关系……
哎呀!苍啊,大地呀!
孙二抱着头,一时也没从牛角尖里转过弯来。
林玫则是一付平静的表情,走到身边轻轻地抱着他的腰,柔声道:“老公呀,再多她一个也不多呀!”
“你?”孙二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可从来没听过林玫也会发嗲嗲的声音。
“好吧!我收了她,你同意,母老虎指定了不同意。”
“你想瞒,估计瞒不了多久了,周老虎可能快要追杀你到省城来了?”
“啊?”孙二一下跳将起来。
“谁告诉她的?”
“我!”一个清脆美妙的声音,从房间门口传来,接着是一双半露的美腿伸出了旗袍。
一双穿丝的玉足,秀气可人!
一对流转的美眸,惊艳流波!
呼!
孙二看得血脉喷涌,这,这,太受不了……
终于。
半天后。
顾敏坐到沙发,翘着二郎腿,在孙二的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