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听到老婆子说到前任支的事,便觉得不需要再听了,他已经从听出些味了,他便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
回到家,他心说原来这个窟窿是这么欠下的,看来马凤确实不知道,任记不会让她知道的,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想了一会,他便拔通了苏磊的电话,在得到了苏磊万全的保证后,孙二才把刘集村的实情告诉了他。
苏磊听后,在那边把桌子一拍,怒道:“我说次派人去村里清账,刘大伟说兰兴亲自带队也清不出来,原来这背后果然有鬼。”
孙二说:“你知道这事好,咱们先不暴露,你可以派人私下里查一下,一任刘集村记在位时,谁当益民镇记。”
苏磊听后,嘿嘿一笑,道:“你告诉我,刘集村任记什么时候在任行。”
孙二回忆了一下,马凤还真告诉过他这事,便把任年限告诉了苏磊。
苏磊听后,心说这事简单,便坏笑着说:“你真想知道是谁?”
孙二心说这又什么好笑的,你苏磊不会脑袋被门缝挤了?
苏磊听他电话里不吱声了,笑道:“料你也想不到,这个人正是龙丛虎。”
孙二听后,在心里算计了一下,回想着龙丛虎当益民镇记时,自己还是个小屁孩,这已经是七年前的事。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孙二挂了电话,心说龙丛虎之后,间过了一任,苏磊才从外地调过来的,怪不得苏磊也对当年的账目一无所知。
不过苏磊已经向他保证,一定会派人在镇里把当年的账目查个清楚,这事要依赖于兰兴。
孙二知道兰兴,这个人在益民镇当镇长,一当是十一年,配合过三任记,第一任正是龙丛虎。
他得到了保证,便把这事暂且放在肚子里。
刚处理完这事,他躺在那里休息一会,周媛进来了,说门外来了一个病人,看样子快不行了,说是从麻里过来的。
孙二一听从麻里过来的,虽说不是非常远,少说却也要一百多里地,翻了个筋斗从床爬起来便来到院子里。
见到这个病人,孙二首先是吃了一惊,心说这个人怎么能病成这样子,这得受多大的罪。
他一边招呼着周媛快去刮熊石和留下的那点太岁,一边让林玫快去烧一些木耳汤。
正忙活着,吴桐也进来了,刚想说山的木耳出现腐烂问题,却见院里有病人,便把话生生地噎回去了,她知道孙二有个毛病,在给病人看病时,任谁也不准打扰他。
吴桐见林玫在烧汤,也帮着去忙活着别的,一会时间,三个女人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孙二也拿出了金针,心说不用这玩意是治不好了。
病人脸色铁黑,满脸的皮肤像锅底,还是一层一层的,似是能扒下来一样,看着相当恶心。
周媛,林玫和吴桐陪着孙二,也见过不少病人,也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症状。
孙二让亲属帮着脱了病人衣,看到他胸前和腹部也是铁青一块一块的花斑状。
透视眼直接查看全身,却没有发现病人身的病灶,他便询问家属,病人是什么时候发病的。
亲属说:“不到五天,他们发现两天处,到麻里医院看过,医生说让回去准备后事。”
孙二一听,把病人紧闭的眼皮扒开,透视眼瞅了一下,发现病人有一股游离的真气全部锁在眼睛里,病症像极了叶老的“锁阳关”,后来再问亲属,亲属说病人生病前下过古墓。
古墓?
孙二反问了一句,却想到《神医农草经》说过,有一种病症跟这个病人的非常相似,那也是一种古墓病。
脑海里飞速地翻转,记忆里的病症很快出现,孙二又观察了一下病人,确信这个病确实是“锁魂”。
“锁魂”的意思是说,病人下了古墓后,在里面受到惊吓,由于接触到不干净的东西,从而令自己的精神,意念和意识受到损伤,在惊吓之时,本身的真气和灵魂无处可藏,全部都集的眼睛里,因为眼睛是看到可怕东西的源头。
这说起来很可怕,以前在农村,古老封建思想盛兴,古代的人对普通人下古墓都是相当忌惮,要下古墓都要提前烧纸焚香,然后三跪九拜,再请神灵保祐。
孙二想想笑,这跟自己父亲装神弄鬼没有区别,他可是看够了父亲那一套。
小时候,他家里没少来人找父亲做过类似的法事。
知道了病症,他便在想《神医农草经》也没说怎么治这个病,这可如何是好。
想来想去,他便决定先把药给病人喝下去,至少可以解毒,看病人的样子,不管是魂魄丢了没有,至少是毒了,这一点他确信无疑。
喝了药之后,过了半个时辰,孙二仍在那里想办法,却听到病人的肚子里放出了几声臭屁。
他闻声大喜,至少医说,这种病人如果腹出现屁响,说明病人的神魂仍在,否则是一具行尸走肉。
可千万不要成为“僵尸”,虽然孙二不迷信,可他却知道凡事都有意外,谁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自己得到了异能又如何解释。
他心里想着,戴皮质手套,便把手摸向了病人的下腹,试探了一阵,果然发现下腹部一直在轻微地孺动着。
看来汤药还是管用,他便又继续喂了一些木耳汤,还别说在熊石和幽灵虫的催化下,病人的腹部又放出了臭屁,这一次的更臭,臭不可闻,把个周媛等女人熏得跑到院子外去。
孙二不畏臭屁,身有灵息护身不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