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临·慕>67.人间应是好光景(甜)

临·慕

人间应是好光景(甜)

临慕夫妇·篇

因为慕文若云婉和沈深知都没在南城, 季临渊和慕言蹊暂时搬回慕宅住。

沈深知离开的那天晚上, 慕言蹊从浴室洗漱出来上床准备睡觉时, 看到她那一侧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上面只字未写。

倒是贴在旁边的便利贴上写着一句话:

沈深知留给你的信, 以你的意愿择时看。

慕言蹊侧头, 看刚刚从外进来的季临渊, 男人身姿挺立, 斜插着口袋,站在门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神色莫测, 看不出什么情绪。

她思忖半晌, 收回视线,靠在床头把拿在手里的信封拆开。

季临渊忍着想要走过去的冲动,转身进浴室洗漱, 给她一个人独处的时间。

……

从浴室出来之前,沈深知以为会看到一个泪人,就像今天从机场出来到车上之后, 那个放倒座椅躺在上面, 手背搭在眼睛上, 小声啜泣着默默流眼泪的那个泪人。

可是没有。

慕言蹊眼眶虽红,脸上却是干干的。

只是目光盯着手里的信纸,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是听到了动静,她抬头看过来,少顷, 对着他扬唇笑一下,冲他伸着双臂,像是讨抱的小女孩。

季临渊迈步过去,掀开他那一侧的被子上床,慕言蹊就自动的窝进他怀里。

他搂紧她,侧脸贴着她的额头,安静着,等着她开口。

“为什么现在就把这封信给我?”她喃着鼻音问他。

看信纸的落款,显然沈深知是希望季临渊在他去世后,才把这封信拿给她看的。

季临渊沉默,在想如何开口。

虽然他并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但自他知道沈深知得病以来,就时常在想,如果今天出现意外的是他,她该怎么办?只是假设,都让他承受不了。

留她一个人在这世界上,把她托给谁来照顾,他都不放心。

所以,他希望他是在这世界上陪她最久的那个人。

而在这短短的一生里,他希望她余下所有的经历,所有的情绪都能有他的陪伴。

可人生无常,他又如何确定今后他就能平平顺顺?

那就只能把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日都当作最后一天来过,不让她留遗憾,不让他留遗憾。

可想了半天,却如何也开不得口,人在生老病死面前,是显得如此脆弱。

最后,季临渊身子往下滑了几许,压着慕言蹊后颈,把她贴在自己胸口处,挨着他的心脏,低声道:

“言儿,我爱你。”

这是季临渊第一次和慕言蹊说这句话,她听着他有力却紊乱的心跳声,闭上眼,像是明白他的所思所想。

她手臂环上他的腰,紧紧的,额头贴着他胸口,声音哑哑的开口:“我刚刚查了一下渐冻人症这种病,原来每年的6.21日是‘世界渐冻人日’,我以前都不知道。”

季临渊在她鬓角亲一下,应一声,“嗯。”

“我希望,”慕言蹊哽咽着停下,须臾,整理着情绪又继续,“我希望哥哥可以有个很好的医生来照料他,让他走的不要太痛苦。”

“会的。”季临渊声音也哑了,摸摸她头发安抚着。

……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很久,大部分时间都是慕言蹊在说,季临渊在听,听她说她和沈深知儿时的点点滴滴。

讲到好笑的地方,她会笑,讲到委屈的地方,她会撇嘴,可神色还是欢欣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睡着了。

季临渊低头看怀里的她,面情平静,安静的熟睡着。

回忆起来,沈深知在她的记忆里,都是美好的,就像她陷入沉睡前呢喃的那句话一样。

“他是个好哥哥,一直都是,如果有来生,我也希望他还会是我哥哥。”

……

……

季临渊那天晚上一夜没睡,担心她会像上次一样,和着没法发泄出来的情绪,身体出状况。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没有错,后半夜,慕言蹊开始发高烧,人烧的迷迷糊糊,在睡梦里辗转难眠,呓语着,甚至噩梦连连。

季临渊叫来江眠月给她吊水,忙前忙后,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她高烧才退。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还是往常那个让人熟悉的慕言蹊。

像是把沈深知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认真忙自己的画展,基金会。

6.21日,慕言蹊把前两个月在b省的三场画展个人收入以沈深知的名义悉数捐给了“中国宋庆龄基金会渐冻人基金”。

七月份,在应如是的帮助下,在南城举行了首届“仁央慈善艺术品拍卖答谢晚宴”,来宾有慕文若多年的好友们,和慕言蹊合作的几家出版社代表,南城画展中心的各个领导,还有因为季临渊的关系,各大电视台和媒体的很多人…

当天晚上,善款金额高达两千两百多万。

“仁央艺术品私募基金”从一开始所有的收入都是采用的完全公开透明的方式。

之于一个刚刚崛起的私募基金,这个数目不仅在南城,甚至在整个国内都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九月,格桑如愿高分入学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行政管理专业。

九月中旬,慕言蹊和慕文若以“慕慕·中国艺术巡展”为主题,在国内多个城市举办大型画展。

父女两人的合作成果,在整个艺术界盛况空前。

十月下旬,“双慕画展”受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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