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我三弟的伤是不是你做的。”姚奕墨见顾云婧并不反对,便抛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当初他们所有人都认为姚奕延是得了一种怪病,几乎要把世界各地的医生都请过来为他治疗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出他究竟得了什么病,更别谈从何诊治了。
如果不是薛烟偶然提及的话,他们根本都不会知道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姚奕延被人用那种神秘的力量打断了全身的筋脉。
而当时,姚奕哲下意识地把这件事情安在了顾云婧的身上,当时姚奕墨并不相信他的这个论断,但是到了现在,当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想要向顾云婧问个明白。
“是。”
面对姚奕墨的疑问,顾云婧并没有丝毫的隐瞒,因为,已经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了。
听到顾云婧毫不犹豫的话,姚奕墨苦笑了一下,他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第二个问题,我二弟公司被查出涉嫌走私毒品,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姚奕墨紧紧地盯着顾云婧的眼睛,继续问道。
“是。”
听到这个答案,姚奕墨放在桌面上的手掌猛地攥紧了,爆出了条条的青筋,而手腕上锁着的手铐则因为他这个动作哗哗作响。
顾云婧挑眉看了一眼姚奕墨的手掌,没有作声。
她知道她如此直白的回答,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忍受不了,她等于是在姚奕墨的面前坦诚了她曾经在背地里如何算计过姚家,怎么将姚家的人一个个拉下马的。
这等于挑衅了姚奕墨的认知,如果这样他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就真的奇怪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姚奕墨压抑着心中的波澜,努力稳定自己的声音问道。
“无可奉告!”
顾云婧眯起了眼睛冷冷地回答,她今天之所以会过来这里,只是想要解决她和姚奕墨之间最后的恩怨,他现在的问题。已经超出了他能够知道的范围了。
她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但这并不代表她会知不无言、言无不尽。
“是云冲会是不是!”姚奕墨却没有放弃这个话题,追问顾云婧。
琼鈺阁和云冲集团关系密切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两家公司的总部在同一座城市。如果没有什么交情反倒有些说不过去,但是凡是了解这两家公司的都知道,琼鈺阁的董事长和云冲会的关系非同一般。
凡是琼鈺阁的众大场合,那位云冲会的总管——袁远总是会出现在会场,而且态度举止很是恭敬。这让看到的人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要知道,云冲会可谓是华夏的头号帮派,虽然在华夏内地,势力范围不如传承了数百年的青帮,但是有点儿门道的都知道,云冲会的海外势力不容小觑。
香港、金三角、澳大利亚,甚至美国,这些地方都有云冲会的势力范围。然而,云冲会最为人忌惮的并不是他们惊人的发展速度,而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会长。
据传云冲会的势力都是他一手发展出来的。现在的黑/道上广为流传着关于他的种种传言。金三角一役是最经典、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存在。
姚奕墨曾经怀疑顾云婧和那位云冲会的会长关系非同一般,否则如何解释她和云冲集团的关系如此亲密?又如何解释袁远见到她都毕恭毕敬?
但是这毕竟是他的猜测,并没有得到任何证实,那次在京大校外他曾试图问起过顾云婧,但也没有任何发现。反而因此惹恼了顾云婧。
顾云婧岿然不动地坐在座位上,眼睛甚至连看都没有看着姚奕墨,看到她这样的态度,姚奕墨的心中就明白这个问题他注定从顾云婧这里得不到答案了。
顾云婧冷笑一声:“姚少如此咄咄逼人,看来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聊的了。”说完这句话顾云婧伸手便要摁下旁边放置的铃铛,想要结束这次的谈话。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顾云婧的动作被姚奕墨急迫地声音打断,在说话的过程中,他还想要伸手阻止顾云婧的动作,只可惜两人中间隔着一道铁栅栏。再加上他手上铐着的手铐,让他的动作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顾云婧无可无不可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用姚奕墨开口她也能够猜得到他想要问的问题是什么。
果然,下一秒姚奕墨的疑问便说出了口。
“我和薛烟之间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这是姚奕墨心中最后一个疑问,同样也是压在他心中最深的一个疑问。
和薛烟解除婚约之后,姚奕墨曾经仔细反复地回想过那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但是他却发现,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像是雾里看花一般,无论他如何努力的回想都像是隔着迷迷蒙蒙的一层雾,根本看不真切,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的脑中有些印象,但是却不甚清晰,甚至连那个和他在一起的小姐的脸都没有了印象。
这不应该。
姚奕墨那天晚上虽然喝了些酒,但是他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非常的有自信,更何况那天他没有喝多少,根本不会到记忆模糊地步,更加不会在酒后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胡言乱语,发泄心中的不满,并且还被恰巧赶到的薛烟听了个正着。
细细想来,那天晚上的事情太过巧合,而他对这些巧合有着太多的疑问。
他和薛烟的关系破裂,直接影响到了之后姚家的发展,本来姚家在薛家的支持下一步步的稳扎稳打,在丁系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