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没有留在元青的大腿里,鏠合之后,元青著着拐杖很快便能下地活动了,段国威笑着说道:“大师果然内功深厚,如果换做是我们任何一个人,非得在床上躺两天才能下地!···”
元青微微一笑,说道:“段施主过奖了,元青什么本事都没有,只有一身蛮力,不像段施主,可以救人与水火之中,元青怎么能和段施主相提并论呢,对了,听说刘飞施主右手有多处骨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段国威叹了口气,说道:“小飞的右手恐怕要废了,今后只能用左手了···”
元青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张纸交给段国威说道:“段施主不必伤心,这个方子是贫僧的师傅亲自传授给我,专治骨折及各种硬伤,五年前贫僧不小心从山上滚落,身上多处骨折,贫僧师傅就是用这个方子将我医好,不到半年,便恢复得和从前一样了···”
段国威捧着这个方子,激动地说道:“元青大师的恩情我段国威实在是难以报答,请受在下一拜!···”
段国威说着就要往下跪,元青一把将段国威扶住,说道:“段施主和刘飞施主能有今天的劫难,我们少林寺也有一定的责任,这是我们该做的,段施主不必这样···”
这时聂部长走过来,说道:“国威,你如果没事的话咱们就先回去吧,也让元青大师好好养伤···”
“对对对···国豪,留下十二名兄弟照顾大师和小飞···”
“是!···”
“大师,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他们去办,千万不要客气,等我忙完之后再来看望您···”段国威笑着说道。
“段施主请自便,不用管贫僧,贫僧只是一点皮外伤,不妨事的!···”
“好,那在下就先走了!···”
段国威说完,便和聂部长,齐国豪等人一齐向指挥部走去···
在路上,段国威问道:“一刀,你们身上的炸弹怎么样了,拆了没有?···”
邢一刀微微一笑,说道:“拆是拆了,不过炸弹的外壳却拿不下来,白伟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东西粘住的,粘的太结实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带着这个铁盒子吧?···”
聂部长呵呵一笑,说道:“那是当然了!各位专家经过会诊,最后决定把粘连的皮肤和炸弹外壳一起拿下来,最后再植皮,复原后应该看不出来疤痕!二妹是第一个做的手术,本来打算是第二个让一刀做的,但因为一刀要跟我去北少林,所以就把他的手术期延后了,明天我就带他回去做···”
“聂部长,我暂时还不想回去···”邢一刀突然说道。
车上的人全都一楞,聂部长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做手术把这个碍事儿的东西拿掉吗?还是你不想坐牢?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以前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现在你配合我把国威救了出来,这就是大功一件呀!我一定会求法院少判你几年的···”
邢一刀苦笑道:“聂部长,您说错了,我不是不想拿掉这个东西,也不是怕坐牢,就算法院判我死刑我也能接受!···”
“那你为什么不想回去?”段国威问道。
“因为我答应了二妹,一定要亲手把白一帆抓住,把他带到我们养父坟前让他磕头认错!话又说回来了,段老大,等把哈米消灭,解决了缅甸的内战之后,你难道不想乘胜追击,把白一帆的老窝给一起端了吗?我对白一帆基地的情况那可是相当了解,我一定可以帮得上你!···”
段国威一听,立刻便笑着说道:“一来就忙着救总统,打仗,差点儿把这事儿给忘了,聂叔,一刀说的对呀!白一帆的基地虽然没有内比都大,但那里的地势错综复杂,要是没有人指点,我想就是一个月也打不下来,要不就让一刀留下来吧!也算是再给他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您觉得呢?···”
其实聂部长很不想让邢一刀留下来,现在看邢一刀好像已经脱离了白氏父子,但保不齐这就是白伟使的诡计,让邢一刀在危机的时候帮他们一把,但看段国威的表情,似乎是绝对相信邢一刀,就在聂部长左右为难之际,齐国豪突然开口说道:“一刀,聂部长是我亲外公,他心里怎么想的我非常清楚,今天我就以威烈兵团司令,段大哥兄弟的身份问你一句,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吗?可别我们和白伟刚打起来,你就···”
邢一刀一摆手,说道:“齐司令,你别再说了,我明白你和聂部长的意思,我邢一刀出来混了也有十几年了,别的不敢说,我邢一刀最看重的就是江湖道义,白一帆害死了我们的父亲,我和二妹在白俄罗斯也差点死在白伟手里,段老大不怪我们当初杀了那么多的兄弟盟的兄弟,还处处帮助我们,我邢一刀的心就算是一颗石头,也被段老大捂软,捂热了,如果我敢做出对不起段老大的事情,我邢一刀就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看邢一刀说的是言词肯切,聂部长终于相信他说的是心里话,点头说道:“邢一刀,我相信你了!你不要记恨我,换做是别人,也会这么想的,毕竟这关系到威烈兵团几千条人命,你说对吧?”
“聂部长,我理解!我不会怪您的,谁让我以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呢!···”
“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如果你这次真能帮助国威将白伟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