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四周皆是那吵闹哭啼的声音,早听说过仙人牢狱,原以为与阴间的有什么不同,索性便是同样罢了。
有哪个是好,哪个是坏,就如同她现在做的一切,她觉得是对的便是对的,善恶谁来分,她偏要将那恶的当作善的来做。
待走到靠里面的一个狭小的牢房时候,莞药往里面一看,只看到那潮湿的地上躺着一个几近瘦骨嶙峋的人。
眉头一皱,似有觉得恶心,无奈任务在身,只能耐着性子往前走去。
手扶在那栏杆上,一声婉转动人如鸟啼的“哥哥”声响起。
里面那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的身子突然像是颤了一下,接着便是缩成了一团待在那儿不动。
“里面的哥哥,为何不理人家啊…”又是一声轻婉魅声后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无法站立起来,便像一个野兽一般的带着嘶吼的爬到栏杆边,接着伸手将那外面女人的腿抱住。
口里面淫言秽语不断,仿佛疯了一般。
莞药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哩,情水啊情水,喝下之人便是会就成了一个畜生。
只要一遇见女人,那浑身上下便都燥浮难安,不管身处何时何地,都是要去解开那腰带去发泄一下的,没有解药,无色无味更是难以发觉,再高明的人也未必能解除这个药效,更何况眼前这个人不过只天宫一个小小的看守仙人,谁会帮他。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现在就进去陪你…”
说完时候里面那饥渴难耐的男人才是将头给抬了起来,一抬头那目光先是一怔,仿佛想到了什么后的人却是无法凝聚理智。
手扶着那木头杆子爬起来,接着隔着那一手大的缝隙去抚摸撕扯莞药的衣裳。
不多时莞药便是赤露露的站在了他面前,故意往后一退,将那胸口挤在那缝隙间,满脸媚笑道“记得扶扶铭吗?”
“记得,记得!”此时的白池已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满脑子都只是想着将她按倒在地上。
莞药娇声啼鸣,复又伸手按住了他的头不让他动,接着再次问道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疯了吗?”
被按住头无法动弹的白池,脑子已经翁然炸开,完全听不得她在说什么,一边掐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同一个真正的活疯子无两异。
莞药皱眉阴骂道“疯狗”后便是动了仙力从这木杆里面钻进去,一进去那已近疯厥的男人便是一把将她按在地上。
一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开始乱动了起来,整个过程中的莞药水可是没少受苦。
终于在那罪孽冲击而下时,白池才如同死了一般仰躺在旁边的地上,睁着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房顶。
莞药被他各种掐到痛不堪言,紧紧皱着眉头从那地上爬起来,接着便是一脚一脚的往他身上踢了过去。
“起来,不要装死,知道自己怎么疯了吗?”
白池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稍稍的清醒一会后他才开口道“你就是那天的女子?药是你下到你**子里的是不是?”
莞药冷笑“知道便好,那日你喝下那水时和你同行的扶铭是否也是喝下了?”
白池“嗯”一声“好在他福大命大,这药对他竟不管用,实在是幸运,倒是我,生来是个小人物,去时还是要这般难堪!”
话说完时只看到他那本是惨白的脸突然之间又再是涨红起来,药效又犯了。
他伸手再是一把抓住身旁莞药的脚踝,试图将她拽倒在地上。
话都已经问出来了,此时的莞药怎可还会让他为所欲为,脚一踢便是踢开他的手,咒骂道“你和一只狗有什么区别!”
刚踢开那白池又是伸手去拽,抬头,满脸热汗往下直流,可是目光却是冷冷灼灼。
“你呢,只能配狗玩!”
“你…”嘴唇青冽“来人啊…快来人啊…”那婉婉啼啼可怜兮兮的声音响起“救命啊救命啊…”
喊叫声一出,那总是不做用处的兵士们纷纷往这边赶了过来,为首的便是那小将。
冲到牢房跟前时,便看到浑身**的两人,赶紧开牢房,将这两人使命分开。
分开时侯,那莞药便是哭哭啼啼倒在这小将的怀里,控诉那畜生是怎么怎么侮辱凌虐她的。
小将爱惜小贱人,便是手一挥动,嘴里木然吐出几字。
“来人啊,给我将这个畜生乱棍打死…”
于是在这漆黑的牢房中,向来老老实实看守那仙桃的白池,在一群不屑的眼光中,葬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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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懒的作者,没有读者理也是很正常的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