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婧、元瑜和贺怡芊三人一同去了竹林,放眼望去一大片葱葱郁郁的竹林映入眼帘,鼻尖还能闻见一抹淡淡地清香。
“南城竹林赫赫有名,尤其是竹林酒,一边背对着湖边看景垂钓,还能尝鲜,着实不错。”
宋婧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随着细小的波纹一圈一圈的荡漾,实在漂亮。
“说起鱼,这湖水里的鱼极肥美,湖上还有一间小酒楼,专门做鱼羹,常常是供不应求的。”
许是出来散步,贺怡芊的心情也很着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眉眼弯弯很是温婉。
“今儿来可要好好尝尝,也不枉此行了。”元瑜笑着说。
三人进了一座小院子坐下,连上来的茶具也都是竹子做的,茶水清香入味,微风习习,吹在脸上柔柔的,偶尔还有星星点点的阳光还能渗透打在脸上,惬意十足。
耳边还有一缕琴音传来,由远及近,时间过得很快。
忽然隔壁屋子里传来了娇俏动人的笑声,贺怡芊听着有些熟悉。
“殿下别着急呀,过几日等姐姐嫁入祁国公府,母妃就像娘娘提提咱们的事。”
紧接着又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温和沙哑还带着笑意,“落儿,本殿是迫不及待了,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盼到了出路。”
“殿下……。”女子妩媚的声音柔柔的,让人听着骨头都跟着酥软了。
紧接着又传来耳鬓厮磨的声音,女子娇喘连连,男子则是笑的很放肆。
“真是晦气!”元瑜蹙眉。
贺怡芊脸色微变,她听出来了,刚才开口说话的人就是贺灵落。
只是贺怡芊听的有些稀里糊涂的,什么祁国公府?
很快那边动作又停住了,男子问,“你家到底准备的如何了,可千万别疏漏了,二舅可不是好糊弄的,还有那个贺怡芊……。”
男子正是四皇子慕宁项,祁妃长子,祁延霆正是慕宁项的亲二舅,慕宁项和祁延霆接触的少,但骨子里对这个二舅怵的很,加上祁延霆脾气不好,慕宁项能避就避。
在祁延霆没有出事之前,祁延霆就是慕宁项最大的保障,手握兵权,将来说不定还能替慕宁项做点什么,后来一出事俨然就成了一个废物了,慕宁项也就懒得再搭理这位舅舅了,若能祁延霆能替慕宁项带来一些好处,那是最好不过了。
贺灵落发鬓微乱,衣裳半解正在兴头上,扎一听说这话眼眸微眯,红唇弯了弯,“殿下只管放心吧,就算事情败露了还有李家呢,李家带着几十万两银子逃之夭夭,又是李家亲自定下这门亲事的,我母亲手里还握着李夫人亲手写的保证书,李家会一力承担所有的事,到时候姐姐嫁过去了,木已成舟,谁也改变不了什么,姐姐也只能认命了,再说她一把年纪了,能找个人嫁了已经不容易,祁二爷若不是受了伤,怎么也轮不着她呀!”
贺灵落此刻脑子早已经乱了,哪里还顾及什么,一时情不知所以,嘴里便没了顾忌,该说什么一个字都不落全都说了。
“好落儿……”男子一激动,忘了该说什么,只抱着贺灵落不撒手。
“殿下~~”贺灵落娇羞不已,两个人很快又纠缠在一起。
隔壁院子听的清清楚楚,衣裳嘻嘻索索的声音也能听得见,元瑜和宋婧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脸色涨红,是被气恼的。
贺怡芊脸色却是惨白。
宋婧立即站起身,拉着两人转而去了另一间院子,贺怡芊怔了怔。
“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这般不知羞耻,竟做出这等下作的事,简直伤风败俗!”
宋婧忍不住低声怒呵,元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贺怡芊,“那位姑娘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也不知是谁这么倒霉,被亲妹妹算计了。”
“刚才我听着唤了一声殿下,莫非……”宋婧欲言又止,又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贺怡芊,“奉珠公主,你怎么了?”
贺怡芊不傻,很快就知道了贺灵落嘴里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姑娘,那个好像是荣亲王府的二姑娘。”画眉进门小声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三个人都能听得见。
贺怡芊呼吸骤然一紧,李家,姐姐,祁二爷,果然是自己。
“原来是荣亲王府二姑娘,那不就是奉珠公主的妹妹么,早就听说荣亲王府再给奉珠公主准备了一场婚事,原来是祁二爷。”
宋婧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是这个祁二爷究竟是什么人,听着似是不太好。”
“这个我听说过,祁二爷本名祁延霆,曾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八年前不甚从马背上摔下来,伤了腿,已经很久没有出府了。”
元瑜开口,忽然皱眉,“祁二爷伤的还挺严重的,卧床好几年,私下里传性子残暴身边不知死了多少丫鬟了,这么多年别说娶妻了,就连姨娘也没有,祁国公府不知寻了多少门亲事,对方一听说是祁二爷,吓的闻声色变立即反悔,一来二去这祁二爷也就耽搁了。”
“只是这样一个人,为何荣亲王府还要给公主定了这门婚事?”宋婧面色担忧的看向了贺怡芊。
贺怡芊紧紧咬着唇,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颤抖着声音,“这门婚事我交给了舅母……李氏。”
贺怡芊对李夫人十分信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夫人竟然背地里和荣亲王平妃谋害自己!
“巧了,昨儿个我刚买了三个铺子一间酒楼,东家正好也姓李,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