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贺怡芊是新婚,明儿不能来参加,心里又惦记着慕婧身子不便,就和祁延霆一起出了门来宸王府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慕婧忽然看向了祁延霆,
“祁二爷?”
“正是。”祁延霆答。慕婧见门口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让众人进了府,慕婧指了指地上的那一口大箱子,看向了祁延霆,
“祁二爷瞧瞧这里可有什么不妥之处?”贺怡芊微愣,转眸同样看向了祁延霆。
祁延霆低着头打量着箱子里的物件,
“这些绫罗绸缎倒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上等的雪锻,这一对鸳鸯玉佩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祁延霆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箱子上雕刻的图纹上,眼眸微微一缩,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转而看向了慕婧,
“恕在下眼拙,并未看出什么不妥之处,不知公主何意?”慕婧摇了摇头,心里却是有了点底,
“这是断月宗现任断宗主送来的贺礼,听闻祁二爷之前还和断月宗交过手,所以想让祁二爷瞧瞧可有什么不妥之处。”祁延霆一听断月宗三个字,怔然了下,
“断月宗……”
“祁二爷,我听说有人在背后护着断月宗,南城我实在不熟悉,不如祁二爷给大家分析分析,能在南城护着断月宗的人,又有多少人有嫌疑呢?”慕婧看了眼祁延霆拄着拐杖的腿,微微蹙眉,早就听说了祁延霆是个人才,可惜了伤了腿,落下了这么个病根。
听着慕婧说完,祁延霆犹豫了,只问,
“不知公主是如何与断月宗有了交集的,断月宗毕竟是凤和国来的使臣,在南曜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南曜也没法交代,若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公主更是不必操心,不如就交给上一辈的人自己处理。”听了这话的陆斐立即明白过来了,慕婧才不会无缘无故问一个不熟悉的人这种问题,祁家在南曜也是名门世家,这么多年在南城肯定会有自己的势力。
“非也,不仅仅还有上一辈的恩怨,还有下一辈的恩怨掺和其中,断月宗此次来南曜就是冲着宸王府众人来的,宸王府不能坐视不管。”慕婧坐在椅子上举起一杯蜜枣泡的水,甜滋滋的,眼睛却是直言不讳的盯着祁延霆,
“断月宗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南曜,出了什么事,大不了就是回凤和国,但是会连累背后被牵连无辜的人,祁二爷你说是不是?”祁延霆哪里听不出慕婧的弦外之音,看了眼一脸懵的贺怡芊,紧紧握着贺怡芊的手,也就不再继续隐瞒了,
“我的确是和断月宗交涉过几次,不过都是在战场上,断月宗的人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三个月前偶然间才发现了祁家……和断月宗有些牵连。”慕婧眼眸微亮,果然是猜中了,真的是祁家在背后包庇着断月宗,否则断月宗的那些人根本不可能一下子聚齐在南城。
“至于剩下的事还在调查中,暂时不知更多。”祁延霆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不急,人都在南城了,还能插上翅膀飞了不成。”慕婧惦记的只是明儿的大婚,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肯定要出事。
祁延霆点头,与贺怡芊在宸王府逗留了几个时辰,临走前贺怡芊恰好和叶凛相互错过,贺怡芊鼻子很灵敏,使劲嗅了嗅。
“怎么了?”祁延霆问。贺怡芊扭头指着叶凛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个人身上有一股药草的气味。”祁延霆轻笑,
“不是每一个身上有药草味的都是大夫,也有可能是病人,我知道你的心意,别着急,这腿疾已经许久多年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治好的,慢慢遇吧……”其实祁延霆早就放弃了,只是不想让贺怡芊失望,所以才没有把话说死了,贺怡芊摇了摇头,
“不,我听说京华公主从大雍来,身边就带着一个大夫,能被京华公主带在身边的大夫,肯定不是一般的大夫。”祁延霆听着眸光微动,忽然想起了慕婧,
“那位京华公主不简单,也难怪之前宸王挂在嘴边炫耀,真是想不到,我只比宸王小三岁,人家却是快要做外祖父了。”……
“祁家?”慕凌宸是傍晚才回来的,被事绊住了脚,进府以后才知道断亦婳来过,
“真是阴魂不散,暗一!”慕凌宸喊了一声,暗一很快出现,
“从现在开始,宸王府的四个出口都给本王日夜坚守,若是有人暗闯,立即捉拿,出了什么事本担着!”
“是!”慕婧看了眼慕凌宸,又将今日断亦婳的话学了一遍,慕凌宸的拳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
“该死的,别让本王看见你!”
“父亲,我倒是没什么,只要不连累母亲就行,往后便一律宣称女儿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临裳的养女,这样也就不会有什么冲突了。”慕婧想了想,这样才是最稳妥的。
慕凌宸点了点头,
“就依你所言,这件事为父会亲自交代下去的。”……夜色微浓,慕婧独坐窗台下,浩荡无边的天空上繁星闪烁,微风袭来吹起树枝上的叶子沙沙作响,慕婧的心却是砰砰跳着。
“姑娘,可要休息?”画眉进来问话。慕婧摇了摇头,
“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就睡这里不必伺候了。”画眉明白慕婧心中所想,知晓慕婧心里一定是惦记着赵曦呢,也就没有多打搅,留下两盏灯火收拾妥当以后才离开。
慕婧一只手撑着下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