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渐声音平淡,每说出一句,曹三喜的脸色便难看一点,到了最后曹三喜都要哭了。
“冤枉啊公爷,鄙人虽在南方也有些营生,但如今四处动乱,生意不好做,不少铺子都是亏钱的……”曹三喜急忙解释。
同时他的心里也是惊骇万分,这才一日时间,怎的这年轻人就查清了他的老底。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谈生意跟赌博一样,最怕的是别人知道自己底牌,那样不仅失了先机,还会变的被动,这下完了。
“废话少说,想把生意做到关内,出个能让本官满意的价码来。
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那卖国求猜之事,建奴的银子好挣吗?信不信本官带兵拆光了在辽东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