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笑不语。这边的郭玉双因为这平白多出来的表哥头疼不已,那边的苏尘也是心烦意乱,这会让苏尘心烦的事情可不光是因为跟展离的关系,还有生意上的事情。
苏尘当初只给了沈铭贺三天的考虑时间,所以那位沈公子不管是出于试探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今晚都应该会有所行动的,因为只有今晚行动,那么不管行动成不成功都会有个补救的时间,所以今天这个晚上对于苏尘来说应该不会那么无聊。
将屋里屋外都收拾好之后,又给自己煮了一壶咖啡的苏尘便关了灯坐在临窗的窄炕上,借着窗外的月光他,透过窗帘的缝隙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坐等访客上门。
果然,在苏尘快要将一壶咖啡喝完的时候,挂在窗台上的铜铃微微的响了一声,虽然只是微微的响动了一下随即就停了下来,不过苏尘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看了看表这会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这个时候正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看来这访客倒是还算专业,这让苏尘也提高了几分警惕。
拿起放在身旁那把惯用的唐刀和弓弩,戴上了夜视仪的苏尘便悄然出了门。
苏尘的这把唐刀和弓弩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黑色的刀身表面即便是在阳光下也是不会放光的,这样的武器最是适合偷袭和暗杀,除此之外苏尘还在刀身和弩箭的箭尖上也涂抹了麻药,这也是苏尘不想杀人的原因,不然苏尘的储藏室里可是还有不少杀伤性更大的枪支手雷。
不过那个的动静也是有些太大了,不到万不得已苏尘是绝对不会动用那些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苏尘还是将准备了两颗手雷和一把手枪放在了身上,她这也是怕对方有硬抢方子或是有杀人灭口的打算做的准备,为了自己的平静生活,苏尘轻易是不会动用热武器的。
除了唐刀和弓弩,苏尘还有一款同样材质的匕首,不同于苏尘的那些收藏品,这几件武器都是苏尘常用的,都是真正见过血的杀器。
出了卧室的苏尘轻车熟路的顺着厨房的窗户跳了出来,顺着柴房的墙跟观察着院墙那边的情况。
果然没一会苏尘就看见两人黑影扑通、扑通的从墙上掉了下来。
要说这两人也算得上是身手不错的,不说苏尘这院墙砌得足足有三米多高,这差不多是普通人家院墙的两倍高了,而且苏尘还在院墙上安放了不少的铁蒺藜,铁蒺藜上还涂满了苏尘今早熬煮的麻药。
就说两人从上墙到摔落之前这段时间,即便是耳力不错的苏尘竟是连一点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想来今晚若不是苏尘事先有所准备的话,那说不定会被这伙人闯进屋里也不一定。
这两人从墙上掉下来的原因想必就应该是铁蒺藜上的麻药所致,摔落在院子里的两人就那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竟是跟死人无异。
在两人摔落在院子里之后,苏尘并没有贸然上前查看,而是依旧躲在柴房的旁边观察着情况。
果然,两人摔下来没一会之后,院墙外面就传来了明显刻意压低的男声道:“老大怎么办?墙上有问题,听这声音影子他们是摔下去的。”
“灵狐,你上去看看,小心点,查探清楚了就回来,不要贸然进院。”
这是一个比刚刚那个声音还要低沉沙哑一些的男声。
话音刚落,便是一个略显娇媚的女声说道:“老大,这位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要将军、、、、、、”
“闭嘴,你难道是第一次出任务不成,规矩都哪去了?”此时那个低沉沙哑的男声明显是有些恼怒的。
“老大,不过是十五爷看上的一个乡下姑娘而已,用得着我们这样小心吗,而且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想来那个女人早就睡熟了,灵狐她、、、、、、”
“闭嘴,她是刚来的难道你也忘了规矩了吗?回去你们两个一起去刑堂领罚,若是不服便哪里来的回哪去,我不需要你们这样的手下。”
“我错了老大,都是我不好,回去我便去刑堂领罚。”说完这话这名叫灵狐的女子也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顺着刚刚那两人挂在墙上的绳索朝着墙头爬了上去。
灵狐的嘴上虽然认着错,不过心中却并不服气,她从小就跟着公子,这些年为了做那个能配得上公子的人,她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所以刚刚雷虎的那句哪来的回哪去对于她来说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这也是她的心中虽然不服气却仍旧违心道歉的原因。
灵狐是她到了隐卫之后的代号,她原是沈家大爷一个妾室的的侄女,在随母亲是探望姨母的时候,机缘巧合的在花园里见过沈铭修一面,也就是那一面让女孩深深的将那个风姿绰约的男子记在了心里,通过自己一步步的努力才进入了隐卫,这个对于她来说离她心中的那个男子最近的位置,她又怎么会甘心因为一时的口舌之快而离开呢。
而这个叫灵狐的女人也确实是有些手段的,并没有重蹈刚刚那两人的覆辙,在爬到墙头以后,并没有直接用手攀爬墙头,而是用一只手抓紧绳索,另一只手拿出匕首借着月光照向了墙头,小心的避开了墙头上的铁蒺藜,然后小心的撑着没有铁蒺藜的地方一个鹞子翻身便轻巧的落在了院子里,而这一系列的动作竟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若不是苏尘事先有所准备,带着夜视仪一直在观察着院墙的情况,想必也是不会发现有人闯入的,这也让苏尘有些佩服这些古人的伸手了,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