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苏尘心情复杂,而躺在地上身子僵硬的徐仁义却是因为苏尘的举动感到阵阵的心寒,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笑容亲切,声音温柔的女人很危险,非常的危险,自己应该立刻逃开,不然一定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可无奈此时的他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眼睛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尘在自己身上一阵的胡乱施为,然后施施然离开的赵仁义这会可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不好惹,他便老老实实的在郭玉双那里当大爷好了,何苦闹到如今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不过现在后悔显然是已经晚了。
因为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正背着他不知要去何处,赵仁义就是再傻也不会相信苏尘这是真的要送他回家,特别是在看到苏尘费力的往山上走的时候,他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此时的雨虽然照比刚刚已经小了些,可雨势却依旧是有些急,苏尘虽然带着夜视仪,可徐仁义长得就是再瘦小,那也是个成年的男人,所以他少说也有一百多斤,而在这样的雨夜,背着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走山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苏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赵仁义背到了距离她家有一段距离的小路上,摘掉了夜视仪,打开了露营灯照向了一脸惊恐绝望的徐仁义。
为了让徐仁义看起来像是迷路的样子,苏尘是直接将赵仁义仍在了山路上,这样比较容易被人发现,这片林子她可是时常会来的,所以苏尘自然是不希望赵仁义的尸体直到腐烂也没有人发现。
苏尘可是一点都没有可怜躺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狼狈的赵仁义,这人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不是。
笑得一脸灿烂的苏尘慢悠悠的一边往手上戴着手甲钩,一边柔声说道:“刚刚从你的身上可是找到了不少我的东西,所以想必我那屋子里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到了吧,这样一来我实在是不好留着你,万一你不小心将我的秘密给说了出去,你说我会不会被当成妖精给烧了。
所以为了确保你能保守秘密,说不得我也只能委屈你了,下辈子如果还有机会做人的话,千万要记得,女孩子的房间一定不要随便进,因为这样可是很危险的,危险到有可能会丢了性命哦,记住了吗?”
说话间苏尘已经将手甲钩戴在了手上,平静的面色和温柔的语气就如同在跟人闲话家常一般,一点都不像是要杀人的样子。
可就这样一脸淡然的苏尘在徐仁义的眼中,却是如同地狱来的修罗恶鬼一样的可怕,他就是再傻这会也猜出来这会的苏尘想要干什么了。
而他想的也没错,就在徐仁义悔不当初,心中不住的祈求苏尘饶过自己,无数次的问候着将撺掇着自己来这里的郭玉双的祖宗十八代的时候,就见苏尘那只带着手甲钩的手狠狠的朝着他的胸口一挥。
随着一阵爪锋过后,徐仁义的胸口登时血花飞溅,铁爪划破了他的衣服、皮肉,不知道是惊恐过度,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施了什么妖术的缘故,徐仁义竟是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知道事已至此自己是必死无疑的徐仁义脸上的惊恐渐渐的变成了绝望和后悔,眼神中也没有了祈求,剩下的只有怨恨不不甘,似乎是能感觉到身上的鲜血正慢慢流淌的徐仁义努力的睁大这眼睛好似想最后看看这个世界一般,
可徐仁义的惨状却是并没有让苏尘有一丝的恐惧和愧疚,看着徐仁义胸口上那跟野兽抓出来一般无二的伤口,苏尘满意的点了点头,借着雨水将手甲钩上的血迹冲洗干净后,苏尘便提起了露营灯。
照向了地上的徐仁义冷冷说道:“听说这云雾山里晚上常有野兽出没,所以我便不陪你多呆了,你一个人慢慢的在这里享受这美好的雨夜吧,若是够幸运的话那你这一身的血腥味很快便会引来野兽,如果这野兽也正好对你这一身的皮肉感兴趣的话,那你便可以早些解脱,可若是你没有那个运气引不来野兽的话,那你便只能等着身上的鲜血流尽而死了,不过依着你的伤口来看,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长,所以你便慢慢享受你人生的最后时光吧。”
说完这一番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后,苏尘便提着露营灯在徐仁义的周围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什么破绽才转身离开了。
一路提着露营灯的苏尘按照来路往家走着,顺便清理来路上自己留下的那些可能暴露自己的痕迹,又将从赵仁义身上挑出来的衣料线头小心的布置在沿途带刺的树枝草藤上,这样也好方便来寻找赵仁义的人留下点线索。
苏尘并不担心徐仁义会逃跑或是被人救回去,这个时间、这种天气加上这个地点,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徐仁义是死定了。
即便是真的出现什么意外,徐仁义够幸运的被人救了,那以他如今这种中了麻药的状态,若是没有解药的话,那么徐仁义将永远都是个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的废人,这样的人其实也跟死人没什么两样,对自己构不成什么威胁。
回到家的苏尘先是烧了洗澡水,然后将皮衣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后便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洗去了一身寒气和血腥气的苏尘先去看了已经转醒的肉包子,看着又像个小傻子一般满屋子乱跑的肉包子,苏尘这才放了心,她还真是担心这小家伙刚刚来自己家没多久,便因为这场无妄之灾而落下什么后遗症。
给小家伙热了点特意为它做得肉粥后,苏尘这才不紧不慢的收拾起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