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大门两边分别站着一个体型高大的强壮女人,她们像是男人一样叉开着双腿,紧绷着肌肉的双臂抱在胸前,胸挺着头抬着,姿态威武,像是一尊形态威猛的狮子,只是性别是母的,要知道自然界中负责打架和保卫地盘的是雄狮才对,充满威胁的目光快速转动着,时刻警告着周围向前挤的人。到第七区后我眼镜上的战力显示一直都是六个九的,戴不戴已经没什么必要了。如果是战力一百万的还好说,虽然仍会被秒杀,但不会那么快,就是这些争吵着要见粉红的人的战力最少也是一百万,更不要提那两个守门的了,由此看来,我想出的硬闯的办法是不可能了。我是有晶晶这个强大的助手,也许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闯进去,可那两根门神的战力接近一亿的话就不好说了,所以没有必要冒险。
其他正常人能想到的方法,这些仰慕者们肯定都试过了,比如刚才我一秒之间想到的,像是送礼,托门子,或是其他的利益诱惑什么的。其实真的像刚才听到的那句喊声中的方法的话,一年之内每个人就都见过粉红了,就是每个人当那三围数字中的一次,但因为私心谁都不愿意自我牺牲去充当其他的数字。正常人的方法用完了,那只能用不正常的了。我的意思不是说我的方法就是不正常的,只是我能想到正常人想不到的方法,其实一切没见过的不符合常理的东西和事情都可以称作是不正常的,等到普遍被人们接受之后就成了正常的了,所以,不正常本身就是一种创新,当然有些东西是违背基本的道德的,还有的就是对人们的接受力造成了巨大冲击的,就不包括在现在说的不正常的范畴里了,而是变态了,那种变态多是由心理变态的人为表现自己的世界观来制造的事件和东西。承接上一个当然的当然的是,我不是个心理变态,这一路走来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不要让我一遍遍地进行提醒了。我的变态是身体上的变态,什么是身体上的变态呢?就是与别人不一样,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阉人就是变态。这种变态有先天性的,就是基因发生了变异影响了性状的表达,有后天性的,人为或自然改变的,比如阉人就是因生活所迫而成为的。同阉人一样,我也是后天形成的变态,前文已经说过了,我的身体中被et植入了某种芯片,那种芯片虽不会改变我的生理结构,但会改变我的心理,更可怕的是它还会刺激我的身体引发生物电流对与我接触过的人造成影响,也就是前文说过的同化作用。这种同化前期不明显,渐渐的性格就会偏向我的性格表现,最后,我表现什么样的动作,被同化的人也会跟着我做出那种动作来,即使是将三角内裤套在头上,留着两只眼睛冒充女装猛将在女人晾衣绳间穿梭的绝对被打的行为,也会照做不疑。我敢这样说是因为我有着切身的体会,喘口气,下一段继续。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一天。醒来时天色的样子大概是四五点钟,还看不到太阳,在双重铁栏杆紧紧围着的窗外,偏移月光下的树影像是抽疯一般地抖动着,跟上班时候偷偷玩儿游戏紧张地晃腿的频率一样。我躺在床上,背对着隐匿在房顶角落里的**,偶尔翻动下身子装出睡得很熟的样子。值夜班的人监视着我们这里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我知道那是李院长为了时时查看我们的病情做的全面的措施,我也知道李院长真心地想让院里的每一个人好起来,但因为芯片的作用,我时时都想要跑出这里去惊扰这个世界。我曾经几次地跑了出去,比如在特别小组带领我走到一个密室时我撞到他们而跑;用打火机点燃床铺制造混乱趁机逃跑;在摄像的监视下发呆地看着马桶中旋转的水并将头慢慢地伸进去,来让监视小组感到恐慌,再趁机逃跑。但每一次逃跑我都跑不出去多远,院很大,而且还有诸多的小道和楼房,不转个多少遍是不知道哪里有藏身之地的,你要问为什么我不直接跑向栏杆或是门口?只有神经病才会有那种想法,也只有正常到无药可救的笨蛋才会想都不想地跑到那里,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逃跑都会出现引发报警铃声的响动,在短暂的几分钟内,栏杆边上便会围满了警卫,门口更不用说,而且这么短的时间是跑不到栏杆或门口的,所以才会先找暂时的藏身之地,等人手不够调动警卫后再找机会逃走,当然了,很少有人成功过。再喘口气,下一段继续。
**会在六点的时候停止工作半个小时的时间,那是监视人员将录像资料备份时暂时性地关闭系统。这半个小时的时间中,只有前十几分钟是处于完全无人监视的,那一段时间也被我和院友们称为绝对自由期,虽然还是在封闭的屋子中没有人身自由的,但对于那些喜欢裸着身子做各种的动作的院友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时间,当然每个人都是一个房间的,不存在相互发生的**行为,谁知道他们裸着身子要做什么,问他们也是羞涩地不说,我想,既然是需要不能被发现的偷偷摸摸做的事,肯定会是一种**。剩下的时间巡视人员已经起床走到了楼道之间进行巡视,就没有办法再享受自由了。我要做的与喜欢**的人们不同,我的事情是在墙壁上进行一个复杂的问题求解,那是我那一段时间一直在进行的事情,我还记得最后得出第一个结果的那一刻,是个零,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一样,但还是很开心。院长和特别小组是不允许我进行那个问题的求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