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龙泽与纳兰清的恶趣味设计
临安王妃走到一边招来了一个侍女,目光瞬间阴寒无比,“本妃怎么不知道有邀请纳兰清?她怎么会来?”
“首领息怒,奴婢也是刚刚得知消息,是王爷私下邀请的丞相大人”
“放肆,他简直不知死活!”临安王妃的眼底全是生气,杀意四起,单手紧握着一边的柱子,柱子在她的手下竟然发现蛛网一般的裂纹最终无法承受她的怒火而破碎,将要断裂
“区区替身还敢擅自行动,真是反了天了!”临安王妃眼底杀意四起,伸手做出一个手势:“处理他!”
“可是娘娘,现在正在紧要关头,这么轻易的更换替身的话”
“本妃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替身,更不需要一个看不清楚自己地位的替身!”
临安王妃是真的生气,对于她来说,除了她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对纳兰清下手。
在她的潜意识里,己经把纳兰清打上了专属于凌蓝的所有物,而凌蓝的所有物就是她必须要守护的对象或者说,唯一能动纳兰清的人只有她自己,别人休想动纳兰清一根汗毛!
“是,奴婢明白了!”侍女的脸色白了白,首领的命令大于一切,而且首领的手段是多么的血腥残酷?
纳兰清与临安王是第一次正式的交锋,她到来的时候发现在场有不少的人跟临安王在一起不,应该说是梅仁渠!
“丞相大人姗姗来迟,怎么也说要罚一杯吧?”梅仁渠一看到纳兰清的时候目光就变得不对劲起来,站了起来,端着一杯酒,直接来到了纳兰清的面前。
纳兰清环视四周一眼,除了一些不太眼熟的臣子之外,她最关注的林秦也在。
梅仁渠把酒递到了纳兰清的面前,目光夹带着毒意,“丞相大人请吧?还是说不给本王的面子?”
纳兰清淡淡看了一眼眼前的酒,目光带着无尽的锋茫:“王爷这是急着上西天?本相都连没有坐下就端上来一本毒酒,最起码也要敷衍一下吧?”
梅仁渠不慌不忙,冷冷一笑:“本王可听不明白丞相大人在说什么,这杯酒里完全无毒,还是说丞相大不敢喝?”
一边的柳少辛见状下意识的上前,目光泛着寒霜:“王爷的宴席原来会逼人喝酒?本候还真是长见识了!”
“柳公候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应该清楚这宴会是为了丞相大人一人所开,柳公候不请自来己经格外的无礼,现在你还有机会离开!”梅仁渠的目标只有纳兰清一人,而且柳少辛的手上可是拥有着兵权,动他太过可惜。
还是拉拢比较好毕竟他在朝中可没少针对纳兰清的人马,算得上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对丞相下手,各们不怕陛下怪罪?”柳少辛眯起双眼掩下了眼底的毒光,因为他的一侧纳兰清正面无情的看着他,杀意十足仿佛在警告着他不要介意自己的棋局,否则她不会手下留情。
感受到了纳兰清的目光,柳少辛这才闭嘴,偏头,表情十分的不悦。
“柳公候青年才俊,我等十分的佩服,还请柳公候这边坐!”林秦与一群臣子来到了柳公候的面前,把他拉到了一边,摆明就是要给梅仁渠让出空间来。
纳兰清静静的看着眼前梅仁渠手里的毒酒,她勾唇:“如若本相不喝呢?”
“丞相大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王不得不派人请你喝下!”
“原来如此,不是鸿门宴,是杀宴啊!”纳兰清漫不经心的点头,伸手接过了梅仁渠手里的毒酒放在手心里把玩着,美丽的凤眸轻闪着醉人的光泽,她摇晃着酒杯静静的看着,随后淡淡的说:“梅仁渠,命根被废之后,你几年来你是怎么满足临安王妃的?”
纳兰清的话一出,梅仁渠的脸色苍白无比,瞬间大变。
突然之间他愤怒的一声大吼:“闭嘴!”
“别以为披上了临安王的皮就真的是临安王区区罪人还敢在本相的面前自称本王?梅仁渠,你当真以为你的身份就无人知道?那不可是本相不屑理你,放任你闹腾罢了!”
纳兰清的声间让四周的人们都惊了。
什么?
梅仁渠?
怎么那么的熟悉?
“闭嘴,本王是临安王!纳兰清,你竟敢诬蔑本王?”梅仁渠的脸上泛起了无尽的怒火,他瞪着纳兰清全身都在颤抖着,仿佛己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那你敢不敢脱下裤子让林将军好好的瞧瞧?当初国师大人的面前赌约,你的命根子好像还是我亲手所废吧?这么短短几年总不可能又长长了吧?”纳兰清的话让人无言,同时,让梅仁渠的心好像被刀剑刺中一样,而且是极为生锈的钝刀刺中,正一点点的割着他的心脏,让他痛得鲜血淋漓。
两眼发黑
“闭嘴,闭嘴,闭嘴!”梅仁渠愤怒的大吼着,瞪着眼前的纳兰清,他握着拳头直接一拳就砸上去纳兰清温不经心的偏头,躲过了梅仁渠的一拳,轻飘飘的后退一步,拍了拍衣摆,淡淡的说:“恼羞成怒了?本相说得可是事实,做了四年的临安王爷,是不是都己经忘记自己的本名了?啧啧啧啧,梅家人在地狱可是会哭的!”
“纳兰清,你闭嘴,本王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梅仁渠气疯了,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就朝着纳兰清刺了过来,手里剑在空中划过十分狠辣的弧度,招招对准了纳兰清的心脏。
“去死,都是你,都是你你还我满门的命来!”梅仁渠完完全全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