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躺在床上偏头看着吉丽问。
吉丽把碗放在一边的桌子，她的目光还是如以前那般的平静而冷淡。
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医书，静静的翻了两页，伸手把耳边的发丝别到了耳后，头也不抬的回答：“你死了，我怎么得到龙真的信任？别忘了，我们还在互相利用的阶段，没有我的允许，你还不能死！”
龙啸的唇角露出一抹苦涩：“原来是为了利用……”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吉丽这才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龙啸，她的眼里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甚至连恨意都没有。
龙啸唇角的苦涩越来越深了，双手紧握着被单。
也是……
除此之外，他还想奢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