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听话!”
王敬飞面色和缓的下逐客令:“乖乖穿好衣服回家吧。”
一听王敬飞语气舒缓,瘫软在地浑身酸痛shuāng_rǔ肿胀大腿根撕裂头发凌乱嘴唇乌紫的段嘉宁又似看到希望一般,卖着骚贱说:“可不可以让我借用你的洗手间收拾一下我自己?”
“不可以!”
王敬飞一声高亢斥吼。
一想到自己在海逸大饭店丢尽了脸面,憋尿三小时连厕所都没得上最终尿在裤子里的绝悲情形,王敬飞就想拿搅屎棍子戳段嘉宁的下身。
戳的她嗷嗷哭嚎!
戳的她稀屎糊烂!
才能解恨!
又狠狠的一脚踹她大腿根:“你这么肮脏这么贱的女人,怎么配用我的洗手间?弄的我洗手间一股骚臭我用除味剂都除不掉的话,难不成要让我换房子?!穿好你的衣服,滚蛋!”
段嘉宁已经被王敬飞打的怕怕的没了一点反抗的念头,她伸出舌头添着王敬飞的烂脚,很为王敬飞着想的说:“我要是蓬头垢面的从你家出去,被邻居看到了,人家肯定怀疑你对我施暴了······”
“呵!”
王敬飞一声冷笑,起身走出卧室转而又回来,手里拿个一次性口罩往地上一扔。
也很为段嘉宁着想的说:“内衣撕烂了外套可以穿,打底裤撕碎了裤裆撕烂了用外套也能遮住!你出门打车时,万一你的骚味被出租车司机闻到了想干你,你两腿一岔开裤子都不用脱了就能开工多省事儿!还省出租车费!”
段嘉宁讪笑:“我又不是鸡。”
王敬飞无害的笑:“民间有个故事:有人把银子埋地下,在上面留字‘此地无银三百两’然后邻居王二将银子挖走,也留字‘隔壁王二不曾偷’,你说那俩人傻逼不?”
段嘉宁虽觉耻辱至极却也不敢反抗,她怕王敬飞怕到骨髓里了。
捡起口罩遮住脸,用手揩了揩大腿内的黏糊腥骚,穿上被撕裂的如同小孩开裆裤一般的裤子,套上外套穿上鞋,理了理鸡窝头就要向外走。
“等等!”
王敬飞叫住她。
段嘉宁乖顺的看着他,等待新的指令。
王敬飞拿出纸笔写了一组电话号码递给她,风凉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谁的号码?”段嘉宁一头雾水。
“自己想!”
语必,王敬飞便推着她来到门边,从沙发上捡起她的包往怀里一搡,拉开房门把她轰了出去。
关门之前又补了一句:“你敢将今晚发生的事泄露一个字,你的照片······”
“不会的!”段嘉宁接的飞快。
“那就好!”
“砰!”将门狠狠的关闭。
段嘉宁夹啦着腿不敢迈大步挪到电梯内,生怕一迈大步再有浊流顺着裤管淌出来,那可真是骚了整个楼道。
到时候王敬飞还不得活剥了自己?!
她学乖了。
出了兰溪小区,段嘉宁找了个隐蔽的街边长椅坐下,才拨通王敬飞给她的电话。
谁的电话?
段嘉宁惊恐,生怕是王敬飞给她派的新任务让她去伺候的另一个男人?
即便是!
她也得去。
自己的裸照在他手里一天,就得被他捏脆骨一般的捏一天。
如雨的悔恨泪水流满了段嘉宁的脖颈。
电话接通,段嘉宁吸了吸鼻子,语音里带着点骚骚的娇,这是她的职业所需:“你好呀!”
“谁呀?你打错了吧!”
电话那端,段姗姗已经躺床上了,她正打算默背着英文单词进入梦乡呢,却在临睡之前接了这么个骚不拉唧的电话。
很恼火!
王敬飞将段姗姗电话给段嘉宁是想做个顺水人情,他既不想让骚兮兮的段嘉宁在自己家多停半分钟,却不想她衣不遮体的流浪于街头,或者打出租车时万一遇到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把她送到派出所三盘两问的。
自己就脱不了干系了!
凭他对段姗姗人品的了解,即便自己亲姐姐再没人性,段姗姗也不会对亲姐姐不管不顾,而且也能让段嘉宁知道如此落魄的你只能求助于被你贬踩被你虐待的亲妹妹!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对亲妹妹绝情狠心丧失人伦!
也算是帮段姗姗出一口恶气吧!
一举两得!
段嘉宁一听是女的,也很纳闷,声音里立即多了一丝警惕:“你是谁?”
“你打我电话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打错了吧?!”段姗姗又问一遍。
这次段嘉宁听清楚了是谁了,也突然明白王敬飞对她还是留情了的,在这个黢黑的夜,衣衫不整到连最私密之处都不能遮掩的自己,能求助的只有亲妹妹。
“是姗姗吗?”段嘉宁不要脸皮的问。
“你?······谁呀?”段姗姗也听出了是段嘉宁。
“我是你姐······嘉宁。”
“啪!”
电话挂的决绝。
救命的稻草怎么能如此轻易放弃呢,豁出脸皮的又打了过去,电话迟迟未接。
又打了一遍,电话接通:“去死!”
“我被人强暴了,衣服都撕烂了······”段嘉宁开门见山下猛料。
段姗姗果然没挂,迟疑的问:“怎么回事?你在哪里?”
段嘉宁迫不及待:“武郡路兰溪路路口。”
段姗姗冷冷的说:“在那里等我半小时。”
“嗯嗯!”
段嘉宁泪如泉喷。
半小时后,段姗姗手提一个大包,从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