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
管锐气息已平,梅澜依然娇弱温婉双颊潮红。
她衣衫不整撒娇腻歪的赖在管锐身上,头颅紧紧贴在管锐的肩颈内就是不肯剥离分毫。
女人和男人最原始的区别在于,男人的天性是来势汹汹去势匆匆,而女人的天性是来时缓慢去时不舍。
管锐深谙男女之道,他要使出钢中带柔的劲道,将梅澜彻底征服。
他紧紧搂住梅澜,带有刚硬胡茬的唇,贴着梅澜的耳际用低沉的不能再低沉的嗓音呢喃细语:“宝贝儿,要不够吗?”
梅澜将头埋的更紧,双臂穿过管锐的腋下,死死搂住他的腰身不愿撒开,口中不依不饶呢喃:“老公······老公抱紧我,别离开我,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不要······我不要······”
管锐的心被梅澜缠酥了、缠醉了。
他一个打横,将梅澜从沙发上抱起,转身去了奢华大气濒临窗边的浴室。
这栋别墅的浴室在设计时,设计师就是为能够一边轻松沐浴一边观海的惬意享受而设计的。
管锐选择在浴室里和梅澜“二战”第二回合,就想彻底放松梅澜,让心爱的女人享受不一样环境下的极限幸福。
附和着窗外柔和海浪声,两人完成了从未企及的制高点。
“宝贝儿,睡着了?······”管锐贴在梅澜耳边喃喃轻语。
“老公,我爱你···爱死你,爱死你······”梅澜闭眼呢喃。
精疲力尽的二人,稍作休息后换好了洁净的便装,两人相拥着坐在别墅外的藤椅上,静听涛声。
“二人世界真好,我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我找到了初恋的激狂和恋恋不舍的小女人感觉,我想做你一辈子的小女人。”梅澜动情的说。
“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小女人,我此生最爱的小女人!”管锐吻着梅澜的发丝,爱怜的说。
“老公,如果我是‘管氏’高高在上的掌权人,而你是小人物,你还会觉得我是你最爱的小女人吗?”梅澜抬眼看着管锐。
“不敢!”管锐毫不思索的回答。
“那咱们的女儿呢?”梅澜问。
“嗯?”管锐一头雾水。
梅澜直起身,用双手捧着管锐的脸庞,温情的与他四目相对。
片刻后
话题扭转一百八十度。
“我目睹了戴佩佩一朝飞上枝头穷人乍富嚣张跋扈的猖狂性格;我更是目睹了段嘉宁凭借优越自身条件镀金成功却又一招失手的疯狂不甘。她们两个或多或少都是想要华丽转身,是想削尖了脑袋正式挤入贵族行列吧?”
管锐点头赞同,但不解梅澜想要表达什么?
他示意梅澜继续。
“同时,我也目睹了现代化填鸭式批量创造贵族的产物,我觉得她们装贵族的样子很小丑,很可笑!就像咱们在游泳馆遇到的龙云鹤夫妇以及他们的女儿,龙云鹤老婆是政府大院里长大的红二代,他们女儿算来也是贵三代了。可你从他们三口身上看到一丝贵族的纯洁高华吗?”
管锐似乎明白了:“你害怕咱们的女儿在贵族学校里习性变成那样······?”
“不!”
梅澜打断管锐:“我绝不会让我们的女儿变成那样。”
“······?”管锐不明白了。
“一开始,我只是对国人填鸭式培养贵族的自欺有所异议,但那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并不反对梅雨歌上贵族幼儿园,因为我觉得任何一个时代的产物只要存在的,都有它的合理性。像龙云鹤夫妇那样的毕竟只是少数,我反而觉得,真正的贵族子弟,其实骨子里都纯洁可爱气质高华。像30年代的俄国贵族公主,即便是她们家世落魄到去酒吧做服务员,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单纯傲洁的气息,依然让人一眼就能辨识出来。”
“但是呢?”管锐问。
“但是!”梅澜话语一转。
“就在刚才,你让我深切体会到做一个普通小女人有多美好多享受。你让我真正感受到不参杂任何杂质不带有任何金钱色彩的爱于被爱的幸福和充实。你让我切身感觉到,再强悍的女人,内心都需要一个男人用心爱自己。都想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做一个小女人。”梅澜一脸陶醉表情。
“那当然,你老公我多棒!”管锐纳闷儿:“这跟闺女上不上贵族幼儿园,有关联?”
“原来不觉得有,现在觉得有。”梅澜说。
“嗯?”管锐不解。
“从段嘉宁戴佩佩龙云鹤夫妇身上我看到,是贵族又如何?不是贵族又如何?只要自身品性高贵,即便是在酒吧卖艺,只要是自食其力,努力进取,一样高贵可爱!而且我觉得从小吃点苦自食其力,努力进取,也算是人生宝贵的财富。”
这点管锐坚信,因为梅澜身上就有这样的品格。
梅澜继续说:“如果梅雨歌不进贵族学校,她依然是你和我梅澜的女儿,如果她进贵族学校,她的身份会被半公开,因为你现在就有潜意识培养她‘管氏’接班人的意识。一旦她身份公开,她将失去很多同龄女孩惯有的自由,而且,你也看到了段嘉宁戴佩佩龙云鹤夫妇那一干人所谓的贵族生活是多么的龌龊肮脏!如果梅雨歌过早的涉入那个圈子,也就过早的接触到那些勾心斗角到令人作呕的人群,甚至由于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她今生都很难遇到一个像你这么真挚疼爱我的男人。”
管锐似乎明白了。
“你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