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酋长的名讳,人群顿时安静了三分。
“如果在平时。”美帝奇的声音响起来了,没有被困难打倒的样子,依然桀骜难驯。“我会向你提出决斗。但是我相信此时你只是喝多了而已,所以你的道德才可以在肩膀上多待一会。不至于被人砍下来,掏出里面的垃圾以后,做成容器。”
“对于那些对我的决定有疑问的人,我再提醒你们一遍,提尔人在革命的时候对我们做了什么。”她抬高声音。“革命爆发的时候,我们部落的商队正好在提尔城逗留。那些革命者捉住了我们连生,抢走他们全部的财物和牲畜,最后又剥光了他们的衣服,然后是一层层皮肤,挂到惩罚广场的铁柱子上任鸟类啄食。疯马的荣誉被践踏在地,我们一整年辛苦积攒下来的财富,都被那些暴徒抢走。你们孩子的父亲,妻子的丈夫,男人的兄弟,如此侮辱性的被提尔人杀死,难道我们要向他们低头?!”
“他们有什么罪过?”美帝奇质问。“他们在贩卖奴隶,那没错。但他们不是奴隶主,我们部落内部,没有一个人人不能自由,没有一个人能不靠弯刀而是出身或地位统治别人!我们生活在沙漠里最炎热的角落,没有任何出产,奴隶是我们唯一能抢到的商品。是提尔自己制造了这种需求,然而为什么却是我们因为提尔的改变而遭受屈辱?”
“没有人可以选择永远活着,但人们可以选择有尊严的死去。我们即使遭受再多的苦难,也要向提尔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