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才说,“你是狗鼻子么?我没喝酒,他们不敢劝我的酒,只是那种场合,他们要喝酒不干我的事,我自然管不了。”
意思就是,他身上这酒味,都是从别人身上沾染过来的。
安言不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中,等待着他平复呼吸。
过了会儿,等他彻底平静下来,安言已经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了,隐隐约约,听到他含住她的耳垂,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安言,我当你是认真的。”
这句话仿佛是来自梦里最深处的地方,安言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此时她面对着落地窗的方向,听到他的这句话。
而后竟然鬼使神差地转过了身,抱紧了他的腰,将脸埋在男人燥热的胸膛处,嗓音闷闷的,“既然你这么恐慌,不如我们结婚好了?”
结婚……
灯如豆的卧室,他宽大的背影将她挡住了,安言几乎看不到什么光线,却猛地察觉到他的身形顿住,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安言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轻声开口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萧景紧紧抱着她,嗓音镇定,并没有欣喜,相反带着很多的不确定,“我害怕是我自己耳朵暂时性失聪了,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说着,男人的大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但是掌心的温度并不高,是正常的。
下一刻,他问了句,“上次给你的戒指还在吗?”
安言恍惚了下,随即道,“我的公寓被林阿姨砸了,可能戒指丢了,在那个公寓里。”
他手臂一滞,呼吸沉了一度。
安言在他脸色阴沉之前,笑眯眯又很是慵懒地开口,“我应该带到这里来了,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林阿姨看起来不像是那么狠的人,砸人房子,不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毕竟处在那样的地位,不应该是这样的。
萧景脸色不变,直接说,“母爱向来很伟大,她为了她儿子,更离谱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何况只是砸你的公寓。”
安言嘴角的笑意却瞬间收了回去,缓缓闭上眼睛,转移了话题,“属于我的那枚戒指,你是怎么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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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我这个进度够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