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人性地,安言就又被按在床上教育了一波。
做到中途,男人掐着她的脸,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而是问,“为什么要给避—孕—套扎洞?”
她那双剪水秋瞳一眨一眨的,红唇微张喘气,秀气的眉头拧的紧紧的,“闲的。”
说完,她扭了扭腰身,轻轻催促,“哎呀,你快点嘛。”
“不说实话,不给。闲的时不时给所有的避—孕—套扎洞?有这么闲?”
“嗯啊,闲……啊。”安言受不了地狠狠掐了下他的肩膀,另外一双手摸上男人汗湿的脸颊,有些难耐地抱怨,“你不要这么一下子嘛。”
男人放开她的下颌,低头就咬住了女人水润的唇瓣,眯起眼睛含糊地道,“以后还扎不扎洞了?”
说完,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平坦的肚子,惹得安言直接跟被人qiáng_jiān了样儿大叫了一声,她带着哭音回答,“以后不扎就是了嘛,不给你用套套。”
见她很是难受,萧景不再逗她,直接给她。
只是抱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语气很是无奈,“算了,给你一个宝宝行不行?”
听到这话,安言眼里的光瞬间亮起来,将他绞的更紧,看着男人额头上密集的汗珠,她笑,“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那行,等你百年之后,我死的那天还有人给我养老送终,挺好的。”
萧景沉沉地笑,唇从她的脸上移到女人的耳垂处,连她的耳骨都没有放过,“想得美,以后你比我先走。”
“那要是你死在我前面呢?毕竟这种事情我们是不能控制的。”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那我就把你一起带走,一起投胎,下辈子做个青梅竹马,从落地而生相爱到迟暮至死。”
安言捧着他的脸猛地亲了亲,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动作,忍不住战栗,“你是傻的么?一起投胎我们绝对是兄妹关系。”
“不要紧,相爱就够了。”
安言有一瞬间的愣怔,想起了川西琴子的话: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不分种族,不分国界。
真正的爱情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但……唯独要分血缘啊。
她抱紧了他,也不管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小声地说,“那我下辈子投胎投远点儿,你来找我吧,下辈子我还是长这个样儿。”
他笑,“这辈子长得好看的人,下辈子就要变丑八怪。”
安言狠狠掐了下他的腰,差点弄的他缴械投降,“没事,你也一样是丑八怪。”
男人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妻子的意思是,他这辈子长得好看?
这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一种变相的夸赞。
这天他们尤其激烈,安言差点被他做晕过去好几次,当然不是那种真的不省人事的晕,只是承受不住脑中突然变得空白的那一刻。
所以第二天醒来,安言去上厕所时见到了内裤上的点点血迹,安言以为是久久不曾光临的大姨妈终于来了。
心里有些失望,还是很快换了内裤垫了卫生棉。
于是心情开始有些闷闷不乐的,算起来她给避—孕—套扎洞也两个月了,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没有克制,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就这么艰难呢?
但这种事情只能随缘,想到萧先生安慰她的话,安言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要是真的没孩子,那就他们两个人过一辈子吧。
反正,这也是萧先生的初衷。
出现变故是在中午时分,安言觉得肚子坠坠的痛,午饭没怎么吃,直接上去睡午觉了。
然后做了一个关于孩子的梦,直接将她吓醒了。
小腹处的痛感愈加明显,她伸手摸了摸,感觉又跟平常例假痛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主要是血量完全没有以前来例假的时候多。
仿佛想到了什么,安言翻身从床上起来,拿了手机给萧先生打电话。
那边好像还在开会,电话是茯苓接到的,“太太,我是茯苓,萧先生正在开会,请问您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吗?”
安言想来不是那种非要第一时刻找到萧景的人,照以前的情况,她睡醒了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萧景分享,但当知道他在开会时安言就不会刻意去打扰他。
所以每次在遇到萧景开会时,有属于安言的电话打到萧景的私人电话上来,她都会这么问。
安言一边穿外套,一边说,“开会是吗?我先去医院了,你待会儿转告他要是有空了就到医院来找我。”
茯苓没怎么刻意去揣度安言话里的意思,点头回答,“好的,太太,我待会儿就转告萧先生。”
等安言挂了电话,茯苓收起手机往回走,遇到从里面出来的乔特助,见到茯苓刚刚收起电话,他问,“有人找萧总?”
这个人可想而知,但乔特助还是问了。
茯苓点点头,“嗯,是太太,她说……”
话还没说完,茯苓脸色一变,看了乔特助一眼,“坏了。”
刚刚安言说她去医院了。
医院!
茯苓不敢耽搁,笔直地朝会议室走去,乔特助在后面叫她,“哎,出什么事儿了?今天的会很重要,萧总私人手机都交给你了,你现在进去干嘛,除非是天大事情否则你……”
然而茯苓并没有理会乔特助,已经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整个严肃的会议室里面,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随着茯苓匆忙跑进来的身影而将气氛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