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儿?你怎么回事?”聂彪跟着师父修行归来,发现雷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将雷泉从昏睡中唤醒。
“额……这是哪?好奇怪的梦!”雷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
刚才梦中的那一幕,真是可怕至极,诸神之战,真是可怖,现在的自己真是太过弱小,在强者的杀气面前无所遁形。
“师兄,现在是什么时辰?”雷泉咬了一下舌尖,振奋自己的精神。
“已是夜半二更,泉儿,不如今日就在师兄这里歇息,明日一早,咱们一同去觐见师父。”聂彪好心挽留道。
“多谢师兄的好意,我现在得回去,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恕不再留。”雷泉说罢,起身便要走。
聂彪见也挽留师弟不住,便又道:“要不师兄护送你回住处?”
“不用了,师兄,跟随师父修行了一天,你也很累了,早些歇息吧!师弟我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惹麻烦的小屁孩!师兄多谢你的好意,再会!”说罢,雷泉已经推门而出。
……
雷泉为什么那么着急出去呢?
因为今早在师兄后院修习之时,师父惩罚性的在雷泉后脑勺和后脖颈处拍打三下,意思是让雷泉夜半三时三刻前去金香殿后门,那时金香殿后门大开,雷泉必须背身前去,轻声将门扣住,届时,师父将会在金香殿主殿等候。
雷泉是怎么知晓的?
师父使用逼音成线暗声对他说道:“若想练功,夜半三更三刻,只身前来金香殿。”逼音成线虽然会将声音缩短,让人无所知,但仍然会发出“嗡嗡”声,所以只能靠拍打而发出的声音所掩盖。
沈千叶为什么要如此故弄玄虚?
这是个性使然,众所周知,沈千叶心高气傲,不会对他看不起的弟子传授功法,虽然聂彪的脾性算是不错,为人憨厚老实,但也不能过于信任,万一聂彪酒后乱言,岂不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也是从根本上防止旁人的风言风语。
……
雷泉刚刚开元,行路速度不能算是快,但也不慢,到了金香殿已是三更,但此刻雷泉也不能有半点歇息,隐蔽起来,面向金香主殿,长跪祷告,面带尊崇。
这是徒弟对师父的崇敬,也是师父的威严!
看着月下树荫渐渐稀疏,雷泉此刻也不敢有一丁点放松,师父或许就在附近监督,此刻若是心不诚,言不名,那么他将听不到夜半三更三刻那金香殿后门“兹啦”的开门声。
……
或许是满意雷泉现在的表现,夜半三更三刻,金香殿的后门准时开启了,没有想象中的“兹啦”的声响,悄无声息地就打开了,也没有人开门的痕迹。
雷泉快步入门,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这是机缘巧合,如果不尽快把握,机会将会立即消失,师父可以理解为雷泉不愿意或是放鸽子,又将大门紧闭,届时那将不可能再不受邀请的情况下破门而入,若是强势破门,那将受到师父无情的攻击,甚至会引来全宗门的人与你作战,老君道谷会进入戒备状态,到时候,雷泉就会知道什么是痛苦!
……
雷泉背身快步进入金香殿后门,蹑手蹑脚的扣住金香殿后门,身形一闪,迅速来到金香主殿,雷泉放缓脚步,屏息凝神,虽然他将身体上所带的声音减到极限,但细微的声音依旧在这幽静的金香殿被无限放大。
雷泉步入金香主殿,只见殿上坐着一位身穿淡金色织锦衣,腰间绑着玄青色宝相花纹角带,一头鬓发如云长发,有着一双流行般的虎目,身躯高挑秀雅的人,这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父,金香殿主沈千叶
“来了?”沈千叶盘腿长坐,闭着眼,眼皮也不抬,问道。
“师父在上,弟子雷泉夜晚到访,还请师父行早日传功之法。”雷泉赶紧行弟子礼,虔诚的央求道。
沈千叶听罢,微怒道:“给你说过!修行切莫操之过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偏不听,夜半时分,师父也要休息,偏偏来求法!”
“师父,切莫发怒,弟子来这求法,原因有三。”雷泉眼看师父发怒,低声下气的娓娓道来:“一是即将开启的宗门大比,而我们金香殿内门仅有师兄一人可以出头,且不说真元殿道谷第一人李所安,十方殿李毅、玄元殿荣屠睿以及归元殿呼延晓都堪比大敌,李毅因为大师兄为弟子我出头,将其惹怒,所以我们已经与十方殿结仇,而荣屠睿和呼延晓都与大师兄在宗门争雄中结仇、虽然大嫂李罗华那边与我方关系较近,但无法排除大嫂的四象殿不与我方产生矛盾,由此观之,此次宗门大比无论如何都对我们金香殿不利,宗门大比对于各殿来说都是一个潜在的排名,虽然我们金香殿一直以来排在末端,但现在金香殿经过这些年不断的沉淀之后,外门子弟拼命修炼,达到初晓境中阶的弟子已经大半,晓成境界也有数十,我们足以改变现状。”
沈千叶微微颔首,道:“分析的不错!继续!”
接到师父的肯定,雷泉继续分析道:“所以,现在我们金香殿最大的变数就在弟子我身上!”
“可你只有开元境界中届!”沈千叶一眼洞穿雷泉的修为,他很好奇雷泉的修为为何精进的如此之快,十五岁开元,难道是厚积薄发?
“师父,弟子的修为虽低,但弟子有把握在宗门大比之前进入初晓境中届,但碍于武技的瓶颈,弟子的修为无法过快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