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栾佳策如何腹诽,此刻景修贤是已经焦灼在一起了。
这时雷泉周身的真元殿修士开始唧唧歪歪。
“怎么办?师父叛道了!”
“你要去救师父吗?”
许多人看向景修贤和栾佳策的对抗,完全不是他们的这种级别可以参与的战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眼下,师父已经叛道,我们身为师父的弟子自然要同心协力,否则等师父们离去,我们也会扣上叛道者之徒的帽子。”
“我们可以永远追随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好!”许多修士的战意猛然升起。
“师父和栾长老的战斗我们参与不了,但是我们可以面对谷主阁的那帮走狗们!”
这时所有的真元殿修士都疯狂了,他们看向谷主阁黑袍护法的眼神都变了,似乎是饿了许久的sè_láng看到了一丝不挂的娇嫩chù_nǚ,甚至比这更凶猛!
景修贤自然不会理睬真元殿修士如何想,现在只要沈千叶重新捡拾自己对于生活的信心,那么我这做兄弟,有何不可做呢?
景修贤的天若消魂剑又一次对上了栾佳策的护体罡气,那股剑意情绪和消魂之意同样的,也锁定到栾佳策的周身。
栾佳策此刻感觉到自己的护体罡气竟然有一丝消融之意,不仅是护体罡气,还有灵力都有一丝的消融的意思。
“他的消魂剑意竟然达到了如此地步!”
“同为成化境界修士,道行果然不同!”
栾佳策还记得那个刚开始来到老君道谷一副英姿勃发的模样,那个禹辰阁主,雄姿英发,举手投足间有一股狂傲之气,现在时间还是未能磨平他的英气,增加的只有他的厚重感,他对力量的感悟。
而此刻,四下里开始混乱,真元殿修士愤恨的看着谷主阁的修士,因为他们狠狠地戳中他们心中的痛点,没有一丝在意,就像一把食用盐,深深的洒在刚被恶人割破的胸口上,疼痛难忍。
“吾师不可欺!”
“谷主阁去死吧!”
真元殿修士此刻完全狂暴起来,多年的积怨,宛若此时的狂风呼啸不止,真元殿修士顿时将许多黑袍护法和谷主阁修士包围,同时催动强烈的灵力,开启阵法,他们要将眼前所有的修士全部坑杀在真元献祭大阵之中。
“以命搏命!”
“以死换死!”
“师父您的恩情我们无以为报,对不起师父,我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回报您!”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您还能做您的弟子。”
景修贤疯狂了,他不敢置信,他的弟子们竟然释放如此疯狂的招数。
“不行!你们都是傻子吗?”
此刻的景修贤释放了十二分的灵力,放下栾佳策,朝天怒吼一声,将自己的全身的灵力注入到天若消魂剑之中,此刻的天若消魂剑此刻竟然化作近百丈的巨型天若消魂剑。
“给本殿斩断!”
巨型田若剑从天而降,那一剑带有强烈的嗡鸣,带有强烈的天道气息,引动天道,逆天而为,罪不可恕!
即使强行引动天道遭到严重的惩罚,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子们因他而死!
即使景修贤看到他们每个人脸上的刚毅,每个人脸上所表现的镇定自若、视死如归,可越是这样景修贤若是不能放过自己内心的拷问。
“徒儿们,为师成天不是打你们,就是骂你们,何来你们如此拼命!”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是一句空话!”
“何必当真!”
“徒儿们你们的心意为师领会到了,不必如此,为师已经感受到了你们的决心!是为师对不起你们!”
景修贤此刻披头散发,催动全身的灵力,那巨型天若消魂剑斩向在场湮灭了在场真元殿修士们的灵力之火。
“镇压!”
“为师不准许你们胡来!”
只是一剑,就将真元献祭大阵撕裂,阵内的真元殿众人没有丝毫的痛楚,生命之火也被那天道一剑削灭。
而阵内的黑袍护法和谷主阁修士却没有那么好运了,每个人的胸口之上都有一个碗口大的血洞,被景修贤引来天道一剑刺穿胸口,可怕的是,那些谷主阁的修士和黑袍护法依旧站在原地,他们的脸色各式各样,惊恐、慌张、害怕居多,眉头紧皱、一脸不甘的人较少,还有一人面色安详,似乎得到了解脱。
而引动天道气息的景修贤此刻披头散发奄奄一息,毕竟刚才引动天道之力,他也遭受了惩罚。
那道落雷凶狠的劈向了他的脊背,将景修贤的后背炸地皮开肉绽,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景修贤的骨白的脊背骨头,令人惶恐。
“师父!”
李所安怒吼一声,眼角流露出一抹清泪,他是景修贤的关门弟子,他从来无法忘记景修贤对他的指导。
“为什么?”
景修贤气息微弱,但雷泉也明显看到了景修贤在笑,那披头散发的灰发一直不断地抽动,可似乎看到了自己最光明的未来,至少,他没有让自己的弟子们受伤。
“为师,对不起你们!”
面对此刻的奄奄一息的景修贤,栾佳策看到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若是此时不将景修贤击溃,那么之后想要战胜景修贤可以说是比登天还要困难,他心道:“景修贤,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了宗门不可饶恕的条例,对不起!得罪了,莫怪我是小心眼!”
“杀我道谷修士,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