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进房间,将电话拨给顾言,问及原由,气的顾言差点问候了白慎行祖宗十八代,舒宁笑的肚子疼。
某日、舒宁带着白居安跟许斯殊出去玩,期间、舒宁问及白居安;“妈妈在家经常欺负妹妹吗?”
白居安点点头,一副很沉重的模样道;“经常受虐待。”
“为什么妈妈不虐待你?”舒宁忍住笑问道。
“因为我跑的比较快、”白居安人小鬼大,惹的舒宁笑的前仰后翻的。
“妹妹有时候很烦,哭的时候只要爸爸、爸爸又时常不在家,所以妈妈有时候脾气会不好,”顾言生的两个孩子都跟白慎行比较亲,哭闹起来只要白慎行,任由顾言说尽好话都无用,舒宁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你小时候比妹妹还凶,也是哭起来只要爸爸、不要妈妈。”
“真的?”白居安睁着大眼睛,似乎不相信。
“真的、”舒宁点头。
“妈妈把耐心都给了你、所以对妹妹没那么多耐心了,作为男子汉,要帮妈妈分担啊!”舒宁在间接性教导顾言儿子。
那晚、从白居安回山水居时,见到了白慎行,他一身白色衬衫黑西裤,一手拉着电话一手抱着小思言,正渡步在园子里打电话,白居安一下车,直接张开双臂扑到他的大长腿上。
“爸爸、”“回来了?玩的开心吗?”他语气尽显慈父神情,将电话受尽兜里,一手抱着昏昏欲睡的女儿,一手摸着儿子的小脑袋。
此时的白慎行,儿女双全,优雅如昔,周身气质早已变的温和,不在像初见时的那般锋芒毕露,许是儿女双全,受家庭温暖所致,不同的是,他瘦了、许是瘦了很多,以至于让人能一眼看出来。
“妹妹睡着了?”白居安仰着脑袋问道。
“嗯、”白慎行浅应。
“顾言呢?”舒宁送孩子回来,便问道。
“在楼上午休,”白慎行道。
本来是母女二人睡在一起的,小家伙不安分,哼哼唧唧的、怕吵着顾言,他就给抱出来了。
“那我改日再来,先回去了,”舒宁说着牵着许斯殊上车,白居安萌萌的跟他们挥手再见。
这晚、顾言与白慎行一番翻云覆雨结束,伸着冰冷的爪子游走在他身上,而后道;“瘦了。”
白慎行闻言一声叹息,哪里能不瘦?白日临公司事务繁忙,晚上回家得顾着小的,还得时时刻刻忍受着被自家老婆嫌弃、他低头蹭着她的鼻尖道;“被你们娘三儿给磨得,没一个省心的。”
顾言知晓,白慎行很辛苦、居安学校大小事宜几乎都是他操心,偶尔他在书房,将思言搂在怀里看邮件,还不忘将居安喊道面前,监督他完成学业,这样的白慎行,怎能不辛苦?
“辛苦了、”顾言在他面颊落下一吻。
“不辛苦、”他笑容清浅,磨蹭着她的脸颊,就算辛苦、那也是幸福的。
起初、白慎行只有一个孩子,便是顾言。
后来、有了三个孩子,他偶尔会应顾不暇、但从未发过火。
顾言摸着他消瘦的身材,不免心疼,蹭着他的脸颊跟只猫儿似的,惹的白慎行心痒痒,再度翻身而上。
“对不起、不能帮你分担,”顾言环着他的脖颈浅声道。
“傻丫头、”白慎行这三个字,满满的宠溺。
某周末,白先生在家休息准备陪陪老婆孩子,却趁他上楼看女儿的功夫,老婆带着儿子出门了,甚是哀伤,而舒宁坐在车子,带着许斯殊,看向顾言,问道;“这样行吗?不是还要喂奶吗?”
“他有法子,”顾言说的咬牙切齿。
舒宁看着一阵好笑,还不忘跟白居安打着眼色。
到商场时,舒宁坐在座椅上拿着顾言的饮料,等着她上厕所回来的间隙问白居安;“你爸爸又怎么你妈妈了?”
白居安人小鬼大、想了一会儿道;“昨天晚上妹妹哭的很厉害,妈妈凶了妹妹,然后爸爸把妈妈凶了、就是这样。”
舒宁想、难怪吃了早饭就打电话说出来溜达呢!是这么个意思,白先生凶了她,所以、不准备在家呆着了,休息都不在家,带着儿子出来溜达,让白先生抓狂去?
傍晚在外面吃完晚饭回家时,许溟逸问;“好端端的,顾言不在家陪着老公孩子过周末,约你出去干嘛?”
意思明了、她不陪着老公孩子过周末,咋还带上他媳妇儿?
“出去闲逛、怎么了?”并未说及白慎行跟顾言之间的事情。
“问问、”许溟逸一手抱着儿子下来,一手牵着她进屋。
多年前的舒宁、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跟许溟逸过上如此和谐平静的夫妻生活,直至身在这种环境中的时候,她才稍稍有些感叹以往的那番岁月。
长大后的白居安,让白慎行颇为头疼,他完完全全遗传了顾言的性子,跟小时候的顾言一毛一样,成天惹是生非,到处捅娄子,跟许斯殊一起、两人成了一对翅膀,白慎行与许溟逸见面场合最多的地方就是校长办公室,一会面,就知晓他俩又双剑合璧了。
而他们俩由于有多次亲身经验,所以学乖了,有什么事情让老师给爸爸打电话,不给妈妈打,因为他们两人的妈妈都有暴力倾向,回去会捱板子,爸爸举止文明,不使用暴力解决问题,再来是、学校的老师也比较喜欢给爸爸打电话,汉城两位钻石王老五,谁不爱看?
这诺大的汉城,能让两位钻石王老五同时放下手中几千万的合同奔赴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