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随着天空一缕缕金色的光芒,骄阳露出了头,阳光透过淡淡的薄雾温柔的洒在了万物上,人们纷纷起床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炎倾也起了床,将自己穿戴洗漱好后才悠悠的解开了床帐,蓦地,第一从床帐中跳了出来,便在空中乱飞了起来,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让她能一举逃出生天?
炎倾倚着床柱兴致的看着在空中像只无头苍蝇的第一,良久才出手将第一一把抱在了手中,“蛋儿,看来你还没有学乖啊!”
第一翻了翻白眼,这男人不懂她啊!她在被悲剧的吊了一晚,虽说是对她没什么影响,她依旧是睡得好好的,但是却严重打击了她的自尊心,本来成为一枚蛋就已经让她够憋闷的了,如今被人收拾了她还毫无还手之力,这不是她的作风,而且这次是她鲁莽了,临时起意又怎么能比得上精心策划,逃,就要逃得一鸣惊人,就要逃得惊心动魄。所以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她是不会再逃了,现在的她只是单纯的在发泄昨晚被吊了一夜的怒火而已,难道你以为你吊了她一晚她会默默的承受么?骚男,你太天真了!
第一的心思炎倾确实不知,“蛋儿,你再敢逃试试。”
淡淡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却是充满了威胁,第一顿时又不爽了,翻了翻白眼,威胁一枚蛋,你算什么男人!
看着手中安静下来的第一,炎倾满意的勾了勾唇,抱着她出了房门。
大堂,夜荼、辰让和桃夭一干人已是等候在那了,而本该热闹的客栈今日却是一片冷清,甚至昨日对他们甚是热情的小二今日却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离得远远的。
瞥了眼小二,炎倾在桌前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吃起了早饭,仿佛眼下什么事都跟他无关。
这时,一旁的夜荼递上了一纸信笺,“爷,这是今早咕咕鸟传来的信笺。”
炎倾放下了筷子,接过了信笺,展开一看,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何时到?’
“唉,”炎倾看着信笺叹了一口气,语气似是无奈又似是苦恼,“这宫潇墨于我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爷喜欢的是女人啊!唉!”
听到这话,辰让和夜荼不禁抽了抽嘴角,爷,你确定人家是想念你而不是找你算账的?
“宫潇墨,爷,他是谁啊?他喜欢爷吗?”桃夭的双眼放着光好奇的问着。
炎倾睨了她一眼,“爷的事你也八卦。”
“问问而已嘛,”桃夭嘟囔了一声,不知道女人天生爱八卦么?
与此,客栈外几百米处一间雅致的茶楼,任述闲雅的喝着茶,眼神深幽的看着对面的再来客栈,坐在他身旁的许芸终是沉不住气了,开口道:“老爷,都等了一大早上了,难道他们不出来我们就一直等下去么?回头我们再给郑家解释一下就是了。”
任述瞥着她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就我们与郑家的关系,他们会听我们解释么?”
郑家在红霞镇是三大家族之首,虽说没有任家的权力那般大但也是不容人小觑的,而任家和郑家早已在前几年便已结了仇,现在两家的关系可以说是冷漠如霜,栈也正好是郑家的产业,若是他们这般冲进去寻仇想必郑家是逮着机会就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暗中出手相助,他就不信郑家的眼线会不知道他女儿手臂被废一事。
其实要说两家开起战来谁也讨不了好处,只能是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但是这般步步退让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定郑家还以为他们任家是怕了他们。
看着客栈门口停着的马车,早就知道他们要离开所以才等着,任述的眼中闪烁着冷芒,腾地站起了身,率着一众人就往客栈里去,真当他老虎不发威是病猫啊!
看着气势汹汹的出现在客栈门口的任家一伙人,桃夭笑了笑,语气不屑,“还以为你们就侯在外面不敢进来送死了呢!”
昨晚他们就发现了任家的人,只不过他们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们也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还是该怎样就怎样,但也知道任家是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不过就是早晚的事。
任述瞅着桃夭重重的哼了声,“哼,好猖狂的女娃子,你们断了我女儿一臂,今日就让你们拿命来偿。”
“拿命来偿,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辰让淡淡的瞥着他们说道。
顿时客栈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了起来。
瞥着炎倾他们任述冷笑了一声,“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任家会拿不下你们这十几个人么?不知死活,”他们任家人数众多,就是玩车轮战术都可以将他们玩死。
“人多又如何?没有听说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句话吗?真是一群满脑豆腐渣的人,找人麻烦也不摸摸对方的底,该说你们是傻还是笨?这不知死活的人又究竟会是谁呢?”跟在炎倾身边多年,他的毒舌辰让也是沾染了一二。
“爷觉得是又傻又笨,”炎倾喝着清粥悠悠的来了一句,本就一触即发的局面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一群狂妄的小子,”随着一记苍老浑厚的声音传来,一道风刃狠厉的袭向了炎倾。
炎倾的眼眸闪了闪,抬手一挥,一道强风而出将那道风刃打在了一旁的桌上,轰的一声,桌子砰然倒地。炎倾勾了勾嘴角,眼中一道冷芒闪过,将手中的第一扔向了刚才被风刃弄坏的屋顶……
带着强烈力道的第一重重的砸在了破顶而出的一身深蓝色衣衫的任冕豊身上,顿时任冕豊被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