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了吧......”
大家纷纷因此而为难,这样一个字条,还能解释出什么样的意思?
“郑钰与我们不同,他不善言辞表达,或许,根本不会想到暗示的意思。”禹策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几遍,“可能他想说的,就是字面的意思吧。”
“字面的意思?江太尉是坏人?”陈子游捏着字条,很不愿承认似的。
禹策艰难的点点头。
“你们在做什么。”恰好,陈老二带着宋老五回来,一推门就看到他们围坐在一起,面色窘迫,气氛尴尬。
众人纷纷起立。
陈子游将字条拿给了陈老二,“父亲,我刚才发现郑钰临走前留下的字条。”
陈老二将信将疑,接过字条,接过突然就愣住了。他把字条还拿给了宋老五看,宋老五也是一副不知所云的反应,“这是郑钰留下的?”
“二伯,错不了,能把字写成这样的,除了郑钰一般人真做不到。”狄望春说。
“确实,是像郑钰会写出来的字。”宋老五莫名同意他们的话,这字迹骗不了人的。“可是,郑钰留下这字条的意思是什么呢。”
“父亲,五叔,我们刚才围在一起是在想,郑钰临走前偷偷摸摸留下这张字条,或许,是有别的含义。”陈子游是实在琢磨不透了。
“郑钰的心思单纯,应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懂得掩饰才对。”宋老五是这么觉得的。
陈老二却只能盯着字条犹豫,如果像宋老五所说,郑钰想表达的确如他字面的意思......江太尉是坏人。“郑钰突然离开,回去青坞城找了玉麟,却给我们留下这样一个暗示,莫不是在说,他突然之举和江太尉有关?”
“理应如此,才说的过去。不过至于详细的,也要等郑钰回来才能解释。比起我们这么一群人在一起,独自留在青坞城的玉麟反而危险,郑钰去保护玉麟,自然是这道理。”宋老五说。“只是,二哥,这江太尉......可是我们知道的那位吗?”
“除此之外,估计也不会有其他人了。这个人是怎么和郑钰有关系的,现在还是不要猜了,江太尉诡计多端,但郑钰心思单纯,猜到底,如果只是误会了郑钰,就不合适了。”陈老二收起字条,“你们也是,现在是在京城,不是在青坞城了,一言一行必须小心,不能给他人留下把柄。而且,记住郑钰留下的提示,提防这个江太尉。明白了吗?”
“是。”众人答应。
“好了,都别太在意了,今天早些休息,明天一大早咱们还要奉旨入宫呢。和琉球国术士的较量这才刚刚开始,咱们不能输,但也决不能让人家输的太难看,否则,王爷脸上也挂不住啊。”宋老五是比较保守低调的一派,他只希望不惹出事端,能够将这件事尽早结束就好,至于争光倒也不至于。跟京城里的王宫贵胄扯上关系不太好,如若能够息事宁人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宋宇臣面色有些窘迫,或许是因为父亲的说辞,让他立于众人之间不免难堪。
......
青坞城里,尹玉麟郑重其事拜别亡父。
尹庄将香接过,插入香炉之中。
“太夫人,玉麟先入京赴约,待京城之事了结,玉麟再回来为父亲守孝。”尹玉麟素衣飒爽,侧过身,向坐在一旁的太夫人告别。
“好......”太夫人的声音沙哑,面色憔悴,强装镇定,“玉麟啊,你此次入京,一定十分小心,绝不可......辱没我尹家威名,让青坞城丢人啊。”
“是,玉麟谨记太夫人教诲,断不敢忘。”尹玉麟揖手而道。
“其他的事......且等你平安归来再说......此入京城,更是凶险无比。你,定要小心。”太夫人一字一句的叮咛,这进了京城,在皇宫里走动,对他而言确实凶险。尹玉麟的身份还未表明,如果在此期间发生意外被人察觉,那便是欺君之罪,后果严重。
不仅会带给他自己杀身之祸,也会连累同行的兄弟们,辱没青坞城。
“是,玉麟明白。”他听得出太夫人话里的暗示,自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玉麟和瑞阳王亲近,如果真有什么不小心的,这求助于瑞阳王,起码也有人能够在朝上帮忙说说话的。”二夫人听懂了他们之间的种种隐晦之词,起身安抚说。“玉麟,这朝中有人与朝中无人不同,你若当真事事小心自然好,可你需记得,一旦......一旦有什么事情,多与瑞阳王商量,以瑞阳王在朝中的权力地位,自然比你更懂得如何保身。”
陈家二夫人在暗示他,如果真的遇到身份被揭穿的危险,理应求助于瑞阳王。瑞阳王懂得该如何在朝中为人处世,他善待玉麟,必然会给他建议和帮助。
尹玉麟默然点了点头。
“去吧。”太夫人纵有不舍,也不会挽留。
“公子,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尹庄在一旁说道。
尹玉麟转身,走到门口看了看等候的郑钰,二人先后离开,向大门外行去。
“公子......”心兰等在那里,她也是来送尹玉麟的。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派人去告诉你了吗,今日天气不是很好,让你不要来送行。”尹玉麟担心她的身体,陈家兄妹都不在青坞城,心兰此前又受伤,唯恐......
“公子放心,心兰的身体自己最是了解,如果不能亲自来送公子,心兰才会不安。”
心兰说。
“好,我要走了。”
心兰轻点头,“公子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