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地宫斗转星移的变动,陈子游和禹桀避过了箕水豹,却落入了牛金牛这一宿之中。金克木,禹策的灵力被压制,纵然有陈子游一旁辅助,二人也只能够暂且困住这牛金牛,他们也发现了自身灵力受制于当下的异常发挥,一边应对怪物的攻击,一边寻找可以脱身的机会。
“看样子想要对付它,需要的并不是蛮力。”禹策说着,抛出符咒,尽管效果甚微,却也能够将它短时间内束缚在一处。
“我发现了,方才那一局之中,你我郑钰一起,灵力发挥较为稳定,可是到了这儿,你似乎受制于周围的环境,连素来引以为傲的符咒都难以有发挥。”陈子游袖中药香如引而出,缠绕在怪物周身,试图弱化这怪物的能力。“可奇怪的是,无论我们如何对付当前的怪物,似乎它的力量都未见减弱。”
怪物猛地挣脱,奔着禹策而去,禹策跃身闪躲,再抛出定身符。“是啊,除非限制我们的,并不是眼前这怪物,它和我们一样,都是困在了这宫室之内,受这地宫宫室的影响。”
“我有同感。”陈子游奋力牵制住怪物,药香的青烟几次断了,看来困不住它多久了。
猛地,禹策感觉到了同在地宫里的一些变化,而陈子游也察觉到了。
陈子游道,“看来玉麟回来了。”
“她好像不一样了。”禹策意识到当前的环境对于他来说,是克制他的。转念一想,便立刻呼喊陈子游,“用火试试!”
“火?”陈子游明白他的意思,在禹策奋力将火符抛出的时候,药香的青烟之中,闪烁着无尽火光,困着怪物的同时,顺便将禹策符咒送入,以自身强劲之力助禹策的烈焰缠复在怪物周身,咬紧了牙关,几近虚脱,借着禹策的火佐以药香,终于将牛金牛烧死在了这一宫室当中。
“子游!”禹策看着他倒下,疾步上前扶住了他。
“原来......是要这么对付的。”
陈子游和禹策也找到了对付这些怪物的诀窍。禹策本身能够使火,但是命格属木,受牛金牛此一宿的克制,如果是禹策本身投出火符,那么就算拼尽全力将烈焰送到牛金牛这一宿怪物的身边,也只是微弱伤害,根本不足以杀死怪物。而陈子游命格属水,牛金牛的这一宿里会增强陈子游的攻势,由陈子游奋力将烈焰推向怪物,便有着惊人的发挥,于是,足以杀死这里的怪物。
“相生相克。”禹策说,“万物本就有轮回,江太尉以相生相克之道设这地宫,看来的确费了些心思。”
“只是......”看着怪物的尸身在燃烧,他能够感觉到这地宫里各处的怪物在减少,这就证明大家起码都没闲着,可是同样......“这北方七宿,应该只剩下斗木獬和女土蝠了,眼看着,就要开启这驻守北方的神兽了。”
“是啊。”禹策何尝不担心,这七宿的怪物减少,便会引出最强的一方神兽,“看来,在最后引出玄武之前,我们得想办法先和大家会合,在一起的话,想必一定能够有办法对付的。”
“只能如此了。”
......
禹桀和浅川跟随尹玉棠一起,一路上大开杀戒,接连除了觜火猴、毕月乌、张月鹿和星日马之后,同时引出箕水豹和昂日鸡,腾起的剑气瞬间将昂日鸡绞杀之后,水为阴,尹玉棠身上的阴时之气与箕水豹相抵,禹桀与浅川对箕水豹形成新的克制,地宫再一次斗转星移,发生变动。
这一次,尹玉棠镇定看着格局的变化,想要找出这地宫石壁变化的规律。
禹桀和浅川以及琉球的诸多使者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分别被石壁所吸入。等到一切重新安定下来,唯独尹玉棠留在了原地,而箕水豹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为何只有她纹丝不动?
似乎,这地宫对她完全失去了效用。或者是,她被这个“游戏”抛弃了......
“啊!”
浅川摔在地上,吃痛叫了一声。
昏暗的宫室之中,立刻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浅川当即捂住了嘴,小心翼翼观察着。莫不是又让她遇上了什么?
“谁在那里?”
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这声音,她听着耳熟极了,“狄公子?”
“浅川姑娘?”狄望春认出浅川的声音,松了口气,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凭借着微弱的光亮,确认了眼前这与他落在同一处的果然是浅川。“怎么会是你?”
“我也觉得奇怪。”浅川拍打着石壁,却找不到出路。“这怎么一回事。”
“刚才发生了什么?”狄望春刚刚还和金枝、宇臣以及郑钰在一处,只是突然之间感觉到地宫里的怪物被斩杀的速度加快了很多,然后,一下子地宫就又发生了变化。
“刚才?刚才......我和那位禹二公子还有尹公子在一起,一路走下来,尹公子接连杀了参水猿、觜火猴、毕月乌、张月鹿、星日马......可是,接着我们就同时遇到了箕水豹和昂日鸡,杀了昂日鸡之后,没想到这地宫又变化了。”
“......你是说,我四哥斩杀了这么多?就这一会儿?”这下,狄望春明白了,为什么短短的一阵,他们就感觉这地宫里的怪物少了那么多。
“是啊,我也很意外,尹公子的灵力似乎比我之前见到他的时候,又强了很多不止。实在太意外了。而且这地宫里的怪物,好像完全对他形成不了克制。”浅川怎么都想不明白,尹公子为何在短短几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