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湘云爽朗笑道,“小爷我的诊金可是收的不便宜。”
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红笺,红笺想起之前孟湘云还说过要让凤雅柔把自己送给她的话,急忙涨红了脸缩了缩身子,警惕的看着孟湘云,只见她戏谑的向红笺抛了个媚眼便离去了。
红笺几乎是气急了,“公主!你说她一个女子怎的这般不矜持。”红笺和孟湘云向来都是这样吵吵闹闹的模样,孟湘云又爱调戏她。
凤雅柔看着红笺的样子甚是好笑,“她的性子你又不是头一天知晓,快些去把窗户关上,有些凉了。”
红笺只好闭口不再言,关上了门窗便退出了门外,在门外守着凤雅柔躺下睡觉。
凤雅柔眼中都满含着笑意,这几日来,心境是完全发生了变化,不再想着战场上的军容之姿,满心都想着自己腹中的孩儿,气质自然是不一样。
她将手放在腹上,却觉得身旁空落落的,阿言去给红菱找药,也有几日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回。
她忽然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情,心下不安,一时间睡不着了,急忙唤红笺进来,“我让你查那几名丫鬟去了哪里你可有进展?”
红笺这才想起,还有此事没有禀报,便说道,“那几名丫鬟出府之前是一名叫紫儿的人偷偷领出去的,咱们院子里有人瞧见了,那紫儿,正是府中柳姨娘的房中丫鬟。”
柳素素?凤雅柔只知道平日里抛头露面的人都是香儿,原来房中还有一个紫儿,那这事便是跟柳素素脱不了干系了。
凤雅柔想着,她竟然是跟白泽珏勾结在了一起,看来不得不小心提防,现在的白泽珏,凤雅柔也猜不透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她时间彻彻底底的看不清了。
那人竟然口口声声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凤雅柔好,明面上款款情深的样子凤雅柔都觉得恶心,暗地里竟然还想害死她的孩子,白泽珏,你可真是心思歹毒!
红笺见凤雅柔一直在想些什么入了神,不由得问道,“公主可是有了办法?”
凤雅柔看向红笺,漆黑的眸中浮现出杀意,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柳素素都已经欺负到她凤雅柔的头上了,看来是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这有些人都已经找不到北了。
她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红笺,你将这香囊送去柳姨娘的房中吧,还要得放在她轻易找不见的地方,将那茉莉拿出来不要被察觉了,就将那五行草给她罢。”
凤雅柔的眸中也闪过一丝狠意,还当真就以为她凤雅柔杀神的称号是浪得虚名?柳素素也是在是蠢
第二日清晨,凤雅柔看着窗外明亮的光线照射进屋中来,晃疼了她的眼,皱眉道,“红笺。”
红笺守在门外,推门而进,随即将屋门关上,“公主,红笺在。”
“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为何不叫醒我?”
红笺微微欠身,“红笺见公主睡得正熟,不忍打扰公主。”
凤雅柔怪她,“你就是这般值差事不上心的?我何时这样怠惰过。”
多年来早起的习惯,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怀孕打破了。
她掀开被子起身,感觉浑身绵软无力,想是睡久了的缘故,“红笺,备膳吧,我饿了。”
红笺走上前来,伺候凤雅柔洗漱更衣,“红笺早已传了膳,过会儿就端上来,今日小厨房还做了公主最喜欢吃的玲珑烧。”
红笺话音未落,就听见柳素素的声音传来,“姐姐今日怎么起的这般晚,我都已经晨起给老夫人请过安了,路过姐姐这栖月轩,便顺便过来瞧瞧。”
柳素素倒是不客气,自顾自的就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了,手中拿着一张绢布,神情自若的打量着四周。
红笺第一个便看她不顺眼,“柳姨娘这是擅闯进来的吗?我家公主好像还没有关系好到你不用通传一声就可以擅自进屋的吧!”
红笺叫“柳姨娘”的时候加重了语气,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身份,随随便便就进主母的房间,实在是抬不动规矩了!
柳素素自然是听的牙痒痒,自己竟然被小小的一个丫鬟教训了,她面若桃花的脸上满是不悦,“你家主子都还没有开口,你便叫唤起来了。”
那轻蔑的语气,听的性子火爆的红笺只想打她,凤雅柔自然也是听不过去了,“柳姨娘今日是有何事来我院中?”
凤雅柔冷眸轻扫过柳素素香培玉琢的脸蛋,没有半分放在眼中,语气冰冷,大有那种有事就说没事干净走的意味。
柳素素一进来便被主仆二人奚落了一番,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妹妹今日在院中拾得了将军的东西,特地前来归还。”
听闻此语,凤雅柔倒是好奇,柳素素也不卖关子,将袖中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妹妹像是见过这东西,是姐姐送给将军的吧,这般紧要的物件,可不能丢了。”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却是像句句都淬了毒,红笺一看,那不是自己做晚放在她房中的香囊?
以红笺的武功,潜入柳素素的房中那是绰绰有余,放个东西更是神不知鬼不觉,而且红笺是放在了她枕芯里,按理说不应该被发现了啊。
凤雅柔倒是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心中冷哼,原本就是你害我,竟然还敢正大光明的送上门来,凤雅柔照着铜镜,往头上插了一支流云簪。
漫不经心的扫了桌上那物件一眼,轻飘飘的说道,“原来是那香囊啊,将军早就弄丢了,到处都找不见,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