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倒是没有为难易舒清,现在皇上都是求人办事,她这只会安抚对方,这刚成亲,摄政王就要上战场,多少有点对不起这丫头。
再加上这两人还在闹矛盾,这守活寡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日后肯定是更加难熬。
面对那一院子的男人,也算是委屈了。
“多谢太后娘娘!”易舒清对这些赏赐来者不拒,至于同情的眼光,她也配合着表现出一副不能说的哀怨。
“皇上应该许诺你,只要摄政王愿意就可以带着你一起出征吧!这个事情,你们小两口关起门来商议,哀家是希望你们能够早日生个孩子,这样你也不会寂寞。对先帝也有个交待,咱们说起来也是妯娌,对这个最小的叔叔,哀家的操心,你能理解吧!”太后盯着易舒清,身边的老嬷嬷也确定,还是个处子。
如此娇弱美人,身为女人,她看着都有些动容,看来摄政王的病还是无解。医术再好,年纪也摆在这,太后就不信,这件事还有转机。
“太后娘娘,臣妇能够理解,只要夫君需要臣妇,臣妇自然是陪着一起。”易舒清巴不得跟着,近距离地接触,看看应朔翰到底怎样用兵,塑造的不败神话。
自然不是仅仅靠着神兵利器,战车再厉害,指挥者是个蠢货,那也只能是将好的设备,送给别人。
“如此,甚好!哀家这病,你怎么看?”太后患有女子病,在太医那治疗效果不好,这每日都是坐立不安,希望能够在易舒清这里寻个突破。
易舒清心中无比鄙视,但面上还不能显示太多。这当朝太后,都快五十岁的人,居然如此不知羞耻,采阳补阴确实可以暂时地保住容颜。
但是男人堆里闯荡久了,自然就会染上女子病,最为关键的是,此时她的腹中居然还有一个石胎。
“太后,请驱散宫人!”易舒清觉得太医不可能不知道,但却不敢说出来,算她日行一善,说出来至于愿不愿意治疗,那就是太后自己的事情。
看着易舒清如此慎重的样子,太后只留了陪嫁的大嬷嬷。
“太后,近五年可曾有孕过?”这话问得算是大不敬,因为先帝已经死了十年。易舒清敢说出来,是因为有靠山。
太后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当初给她开打胎药的太医以及伺候的宫女全部都处死了。
皇上能够允许她在后宫睡几个男人,但是绝对不允许孽种出现。所以当初发现有孕,她压根就没有打算生下来,一个孩子跟滔天的权利富贵比起来,自然是微不足道的。
“哀家的病很严重吗?”近日来腹绞痛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前日还晕倒了,所以宁王在宫中请不到太医,太后有些惊慌,现在这日子如此好,她怎么舍得死。
全天下的女人就是她最尊贵,哪怕是皇后在她面前也得跪拜。
“太后应该是近来服用了堕胎药,然后胎儿没有及时清除,还停留在腹内,形成了石胎。长此下去会危及生命!”此时石胎还未真正形成,还有办法打出,否则只能剖腹,而这剖腹一说,她也只听鬼医说过,自然是不敢给太后使用。
就算她愿意,怕是太后也不愿意。
“可还有救?”太后紧张之余一把抓住了易舒清的手,当初流产确实没有流出多少,还以为这是正常的,谁知道居然不正常,那个该死的太医,让他死得太早了,肯定是故意的。
“会非常痛苦,而且等于又做一次月子。”要将石胎打碎,再夹出来,现在还未真正形成,此法还是有效的。易舒清对这种特殊的病例也有着狂热,所以善心之余就是医者的疯狂。
身为皇太女期间,她的医术全部都在用毒上,让那些对手一个个倒下,然后就是在兵法上不断学习,哪有时间来将师父所授的医术展开。
而现在她可以,放下巅峰的权力之后,她整个人的心境从内到外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除却复仇,她还要积攒功德,这样才能修得她的孩儿不被鬼欺负。
虽然让蔚蓝给那孩子立了个衣冠冢,可是还未出生就被亲生父亲毒杀的孩子怨气太大,怕是不能入轮回,只能做野鬼。就是烧纸都烧不到,想到可怜的孩子,她必须要修得上天的体谅。
“不能用止痛剂吗?哀家怕疼!”太后眉头都皱起来了,真没想到当年的小野种居然如此报复她,死了都不能安生。
怨恨着,怨恨那本来就不该出现的小野种。
“大量的止痛散,会让您的大脑出现异常,会变得痴傻。臣妇对这类手术也是第一次做,必须要女医配合。并且有危险,太后娘娘您要慎重!”易舒清一听她这样说,就有点退缩了。要是对方不配合,导致没有治好,岂不是给摄政王府带来危险了吗?
太后一听这样说,更加迟疑了,勉强打起精神跟易舒清说了几句,就让人送她回去。
易舒清没有直接回摄政王府,而是去了一趟青王府,让人提前回王府说一声,免得又让某人不高兴。
她不是没想过看看宁王的状况,但是于理不合,就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青王妃对易舒清的态度那也是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虽然骨子里看不起易舒清,但是面上,那是非常亲热,现在王爷的腿已经在慢慢地康复,打破了太医当初的诊断,这样有真本事的人,当然不能得罪。
“皇叔奶奶,您能不能给侄孙媳妇看看,让我早日给王爷添一个孩子!”青王妃对子嗣可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