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妃怒指凝香,对夏依依愤愤道:“她都已经如此残害凌轩了,你还护着她?”
“母妃,这件事情里头有太多的疑点了,凝香倘若是想要下手的话,直接在府里的面粉里参杂甘草粉就是了,何必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呢?再者,她既然是要干坏事,怎么会就这么一副装束就亲自跟那些人直接联系?未免也太没有专业性了吧,她可是暗夜组织培养出来的人,行事作风自然是应该跟杀手匹配,怎么干得像是普通人家女子一样?最重要的是,我们前天到府上之前,王府的侍卫已经出去买好回来了,那个时候,凝香可是跟我在路上正从连城往这里赶,她又没有分身术,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里在京城去跟那些人会面?”
她这么一说,众人往此想想也是觉得十分有道理。
凝香咬了咬唇,看向夏依依事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再望向太贵妃道:“民女确实如王妃所说,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哼,等夜影将那些人审问了以后,若是你真的牵扯其中,哀家再跟你好好算账。”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夜影就提拎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进来,一把将他给扔在了地上,疼得那人哎呦直叫唤。
“启禀太贵妃、王妃,他已经招了,是新皇指使他们的,跟凝香无关,陷害凝香的事情也是新皇指使的。”
“新皇!”
太贵妃气得牙根直痒痒,拿着桌上的茶杯就朝着那个受伤的男人头上愤怒的砸了过去,茶杯瞬间四分五裂,那人也一下就被砸晕了过去。
她双目通红,厉声道:“将他们几个给哀家捆了,带到宫里去当面质问一下新皇,他究竟是想要将我们轩王府逼到什么境地,让大家看看,这个新皇是一匹披着伪善面具的狼。”
“夜影,你将此事禀告给凌轩,听听他有什么看法,我们再做决定。”依依道。
“是”,夜影转身离去,临去前,有些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凝香,为何自己总觉得凝香既像奸细又不像奸细呢?
夏依依淡淡的看着面前被捆绑着还被打出了血的凝香,挥手让画眉前去将她的绳子解开,道:“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你也是清白的,你被他们打的伤你需要多少赔偿金,我赔给你就是了,你若是觉得冤屈,也可以去状告我们轩王府。”
“不必,只不过以后你们别再无缘无故的将民女抓回来毒打一顿就行了。”凝香倔强的说道,起身直接离去。
太贵妃气得咬牙怒道:“放肆,别以为你离了王府就可以对哀家和王妃不尊重,来人,将她拦下,掌嘴!”
立即有上去几个侍卫将凝香的去路拦住,依依微微皱眉,劝道:“母妃,算了,最初也是儿臣亏欠了她的,让她走吧。”
“哼”!太贵妃翻了一个白眼,若是以往,她定然是要教训夏依依几句的,现在却是看在夏依依救凌轩的份上,不与其争辩。
依依见她不再吭声,便是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下去。凝香冷哼一声,跨步离去。
片刻后,夜影回来了,拱手道:“太贵妃,王妃。王爷说这件事情他亲自去跟新皇说,就不必劳烦太贵妃去宫里了。”
“他不是都下不了床吗?他还怎么去跟新皇理论?”
“他说他会让新皇亲自来府上。”
“行吧,既然他亲自处理这件事情,那哀家也就不多费这个精神了,哀家乏了,张嬷嬷,扶哀家回房。”
太贵妃懒懒的起身,伸出了手搭在了张嬷嬷的手臂上,缓缓的向外走去。
依依则是拉着鬼谷子跑到药方里研制新药去了,而马管家,苦哈哈的去外头找了工匠回来修缮破损的房屋。
凝香出了门没有多久,她脚步忽而放缓,眉心一皱,聆听了一下后连忙朝着城外跑去,一闪身,飞到了树尖,道:“副阁主,你该现身了。”
夜羽从暗处飞了过来,笑道:“呦,这么快就发现本座了?”
凝香翻了一个白眼,以夜羽的武功,若是要跟踪自己,自己根本就发现不了,除非他故意露出了他的气息和身影让自己发现他。
“说吧,你跟踪我有什么事?”
“凝香,你看看你这浑身的伤,你居然连银子也不要,公道也不要,就这么直接走出了轩王府,未免也太便宜了轩王府吧?”
“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无关。”凝香面上带着冰冷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是跟本座无关啊,可是本座实在是看不下去,为你打抱不平啊。就刚刚,夜影见到你身上受伤了,他居然无动于衷。若是本座的女人被人打成这样,本座必定会当即就上前将那些人给杀了或是打残了。”
凝香眼眸一眯,“你在监视轩王府?”
夜羽嘴角咧开,大笑道:“怎么能说监视这么难听呢?本座可是跟轩王签订了契约,要帮着他对付冥日会的啊,他昨天才被杀天霸所伤,本座就在轩王府里保护一下他的安全可是分内之事啊。”
凝香皱眉看向他,冷冷的道:“我再郑重跟你说一次,我不是夜影的女人。”
“你这么单相思有什么意思啊?本座若是喜欢哪一个人,就直接上去跟她明说‘我喜欢你,你不许再喜欢别人’,这样不就行了?要本座说啊,你必须得趁早下手了,不然等轩王一死,那轩王妃想要改嫁也不是不可以啊。到那个时候,你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已经离开轩王府了,他们那里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