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麟镇李寡妇家门外,一个身穿白袍的玉面公子,不断的敲打院门。
“开开门!”白袍公子急切的喊道。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院内才传来一个怯生生娇媚女声”
吱呀一声,院门从内打开。
“娘子,小生……”白袍公子刚要拱手说明情况,却被李寡妇不由分说的拉了进去。
“公子快进来,火麟镇今晚上不太平,还是里面说话。”李寡妇沉甸甸的山峰压着白袍公子的手臂,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情意。
白袍公子下意识的看向门外的黑暗,粉嫩的脸上不由红润几分。
“世子也真是的,没事让我一个女子勾搭什么寡妇?”
这白袍公子自然就是女扮男装红玉,离开红萝馆,凌风果然带她来勾引李寡妇了,只不过出动的是红玉,而不是凌风。
红玉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凌风的理由也很充分。
“漂亮如你,我也要三个月后收房,李寡妇这飓风鹰,我怎么下的去嘴。再说,我现在面黄肌瘦的,李寡妇也看不上我。李寡妇虽卑贱,但在男人上也是见多识广,不是你这般面如冠玉,丰神俊秀,她恐怕也不会心动。”
红玉想到凌风捏着自己下巴说这番话的情景,顿时感觉一阵害臊,不由得面上浮现几许春意。
李寡妇一颗fēng_liú眸子在红玉身上乱转,口中却道:“公子风尘仆仆,定然十分劳累,不如,先进去沐浴更衣,我再伺候酒菜,为公子压惊。”
红玉一听要沐浴更衣,心想这李寡妇不会要趁机占我便宜吧!当即从玄灵戒指中凭空拿出一块上品灵石来,吩咐道:“你准备些好酒菜,我先吃些再说。”
李寡妇一见灵石双眼直冒光起来,当即连连没口子的答应,只是看向红玉的目光越发的热切,红玉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起发情母狼的眼神,顿时忍不住心头一阵恶寒。
“李寡妇也fēng_liú的太狠了点,真不知道勾她有什么用,我还要仔细点,别被她给算计了。”红玉心里咕哝一句,忍不住大口喝水来降降火气,想到单独行动的凌风,一颗心又是忍不住高高吊起,心里一阵七上八下:“也不知,他现在溜去了哪儿,那么弱的修为,竟然还这么喜欢折腾。”
李寡妇的房顶上,一个黑色的幽影安静的伏着身子,直到李寡妇去小院的厨房烧饭菜,这才悄然弹身跃向院外。
黑色幽影刚沿着巷子的墙根走到巷口,老远便听见王贵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诸位兄弟,多辛苦哈,我去李寡妇那弄口吃的,待会儿再来寻哥几个。”
王贵冲着几个黑衣黑甲武徒,拱手为礼节,颇为熟练的寒暄着,不一会儿哼着一个无名荤曲,晃晃悠悠的最近通往李寡妇家的小巷子。
砰!的一声脆响,一粒石子在黑暗中坠落地面,发出突兀的回响。
刚踏入黑暗中,王贵的眼睛尚没有适应黑暗,便觉得浑身一阵酸麻,四肢竟不能动弹分毫。
江湖经验丰富的王贵并未第一时间喊叫,而是强装平静的道:“朋友,王贵有什么对不住的,只管要了我这条贱命即可,不过临死前我有一个要求,至少让我做个明白鬼。”
黑暗中,一阵阴风吹过,王贵耳畔突然想起一个嘶哑的男声,吓的他一阵面色苍白。
“观风客栈发生了什么事?”那嘶哑声音一说话,让王贵的心头猛的一紧,似有人一把抓住他的心脏狠命揉捏般难受。
王贵脸色一白,连忙道:“我其实也不太知道,我只是客栈一个普通的小二而已。”
砰!一粒石子凶狠的砸在王贵顶门,当即痛的他眼泪直流。
“说实话!”那嘶哑声音不咸不淡道。
“我……我说实话!”王贵脸色一白,一双小眼灵活的一转,当即如实向凌风说了一遍观风客栈发生的事。
末了还有意无意的感叹:“小的幸亏没有追上宽爷,否则今儿也要跟着一起倒霉了。说来也是,那一对男女也不知道什么来历,明明只是开脉境修为的武徒,却把武师四重的宽爷都阴到重伤,还真是够凶残的。”
听到这里,那嘶哑声音嘿嘿道:“哦,慕宽竟然受了伤,这么说,慕家现在只剩下些开脉境的喽啰了。”
王贵挤出点苦笑道:“的确如此,自从老慕离开火麟镇,慕家的声势也是一落千丈,虽然明面上还有几个武师强者来往,但实际上,谁愿意真心和宽爷走的太近。”
说到这里,王贵忍不住眼珠轻转,愤愤道:“其实,这些人不过是眼皮子浅,哪儿知道老慕离开,根本不是失宠,而是……那个这位朋友,我把这秘密说给你,你可要放了我。”
“好,你且说说看。”那嘶哑声音似乎也来了兴趣。
王贵当即喜道:“那就谢了。”
王贵当即绘声绘色的将自己如何机缘巧合,在慕宽醉酒时听到隐秘的事说了一遍,直到情绪铺垫好,他才道:“老慕可是大武师六重的强者,他怎么可能失宠,崔家虽然非凡,家主也不过是个初级武宗,到底不敢轻看大武师啊。我记的宽爷隐隐约约提了一嘴,说老慕是去执行潜伏任务去了。”
“哦,有这种事!”那嘶哑声音似乎很惊讶。
王贵听到神秘人动心,当即喜道:“若是你信的过我,我可以带你去慕家,那里的人我很熟,虽然我只有开脉境三重的实力,但我能说会道,也算有些面子。”
“那好吧!你在前面带路。”那嘶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