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漓在军营报了到,君熠惟把他安排在了容将军的麾下。这容将军可是跟着司马上了不少战场,半年前和狄国的交战,容将军也是立了战功的,皇上本想在朝上好好奖赏一番,却被容学士给拒绝了。真是不明白,儿子立了战功,可瞧做父亲的却是一脸的不高兴。
高漓今天就跟着容将军手下的士兵一起训练了,这支军队是直接由容将军统辖,训练自然也就是容将军亲自操刀了。
“马步扎好,手不要抖。”容凌云在一排排的列队中间走荡,眼睛扫视着每个人的腿和手,手里握着抽马的皮鞭,若是看到谁偷了懒,这一鞭下去有他们受了。
蹲着马步,两只手还要举平着石坨,高漓在宫中从来没有这样练过,果然是军营,就是不一样。正待高漓分神之际,一皮鞭就抽到了他的屁股上。
“呃——”高漓小腿被疼的抖了一下。
“手放平。”容凌云俯看着高漓,眼里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不要以为是皇子,老子就不敢动你。
高漓冲他一笑,大声道:“是,将军。”
容凌云望了他两眼,见他手不再低了,便看向别的士兵。时不时,便有嗖嗖的声音传到高漓的耳里,让他把腰背挺得更直了。
又围着军营跑了十圈,这一天的训练才算结束,个个都是一身的臭汗,都在商量着去后面的池塘洗澡,凉快啊。
高漓见容凌云没有要跟着去的意思,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容将军,你也累的一身汗了吧,要不要一起去啊。”
只见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容凌云打掉在他肩膀的手,瞪了他一眼。
后面的兄弟连忙把高漓拽了回来,手打在他屁股上,“你这新来的小子,胆子不小啊,连将军的玩笑都敢开。”
“呵呵——”高漓笑了两声,只道是将军脾气大,不好相处,便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池塘。
司马府。
“过几日就是姑母的生辰了,二殿下和三殿下也要从冀州回来了,皇上可能会大办。到时又要麻烦段念陪我进宫了。”君熠惟扶着段念坐在床榻上,退去了她肩上的衣服。
段念抓住又游离在她腰间的手,让他放下了动作,靠在了他的身上,“不麻烦,就是要想一想送姑母什么礼物好。”
君熠惟抵在段念的肩上,嗅着她的发香,道:“姑母不在乎世俗的东西,她看到我们两个夫妻生活如此甜蜜,便开心了。”君熠惟咬着段念的耳朵,惹得她一阵酥麻,段念连忙推开他的头,微嗔道:“这怎么行。”
把段念放倒在床上,君熠惟躺在她的旁边,“你弹琴,我吹箫,这绝对是姑妈最喜欢的礼物。”
段念转头望着他,“你确定?”
“自然。”君熠惟笑着搂过段念的腰,开始摸索着她腰间的系带。
意识到君熠惟的动作,段念连忙抓住她的手,微嗔道:“你干嘛——”
君熠惟握住段念的手,嘴唇碰了一下段念的脸颊,“自是进行未完成的事了。”
这一句只教段念红透了脸,想起了昨晚因为自己的缘故,没有让司马遂了愿,却躺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夜。这一想起让段念羞得钻进了被窝,蒙得严严实实。
君熠惟抓着被头,慢慢的往下扯,知道看见了那粉嫩的耳郭,声音魅惑,丝丝挠人:“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了。”
啼啼鸟声,充斥在这满是常青树的院子,欢快的叫声不绝于耳。
“阿姐,南烛想进去找姐姐玩。”以前这个时候叔叔不在房里了,南烛就去找姐姐玩了,今天怎么还在房里啊,姐姐也不出来。
“不行哦,今天姐姐没有空,阿姐陪南烛玩。”南星蹲下来对着南烛说:“要不南烛去找大哥哥练剑?”
见南烛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南星也只能在这里看着他,不让他突然闯进去。
“南烛,爷爷买了糖,还有蜜桃酥,南烛要不要来吃啊?”周叔拎着刚从街市买来的零食,在南烛眼前晃来晃去。
“好吧。”先吃东西,待会再来找姐姐。
周叔和南烛正要出了院子,却看见七殿下自前面走来,周叔连忙上前拦住,“七殿下啊,这么早,你来有什么事吗?”
“早?!这都什么时辰了?君熠惟呢?怎么又不上朝?”高煜心里有点小生气,怎么自个就不能像大冷脸一样,隔三差五不上朝都没事。
“公子有事情要办,七殿下有什么事,让老奴转达就行了。”周叔生怕七殿下这不明所以的扰了公子和夫人的好事。
“有什么事比选母妃的生辰礼物重要,我倒要去看看。”
周叔和高煜周旋的时候,南烛又小跑回去,“阿姐,凶叔叔来了。”
凶叔叔?南星心中疑惑,拉着南烛出了院子,却见到高煜站在前方,和周叔说着话,南星连忙上前道:“司马现在不方便,你有有什么事吗?”
高煜见南星来了,心下一喜,面上却别过头,“君熠惟不在,你陪我去也行。”
“陪你去什么?”他又打着什么幺蛾子?
“母妃生辰快到了,我找他去选礼物,他有事,你也行。”
南星白了他一眼,“自己去不行吗?”南烛也拉住南星的手,望着高煜道:“阿姐不跟你出去,你自己去。”
高煜才不理睬这话,道:“你不陪我去,我就进去找君熠惟,看看他有什么要紧的事。”
周叔实在是怕了他,向南星投去乞求的眼光。
“好啦。”南星瞪着高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