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夏,你敢去碰我们家祖坟试试看!”叶楚佩怒目而视。
自古大家族都十分讲究风水,有些当官的人,为了日后发达,都会迁居祖坟,以求获得祖上庇佑,所以祖坟是万万不能动的。
“我就是动了又如何,我母亲活着被你们叶家算计,这死了难不成还得让你们束缚一辈子么!”
她的眸子冷清得像是一潭死水。
“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叶老太太一挥手,无奈却又没有一丝办法。
“奶奶!”叶楚佩跺脚。
“别说了,我累了!”
今天才得知自己女儿过世的真相,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心里也难受啊。
燕持搂着叶繁夏往外面走。
夜凉如水,月色如霜,将她的小脸映上了一层白霜,她整个人显得越发孤傲冷清。
“燕持,我想一个人走走。”
“好!”燕持松开手,叶繁夏面无表情的走在马路上,这套路很长很黑,路灯昏黄,根本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燕持走在她后面,燕殊私底下做的事情他并不知情,这事儿对叶繁夏来说冲击不可谓不大。
叶繁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知道双腿发麻,她才停住脚步,满目高楼林立,夜色之下,京都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叶繁夏莞尔一笑,如斯繁花,和她又有什么相干。
越是繁花绚烂的背后,就隐藏着更深不可测的黑暗,京都是一座让人神往的圣地,也是一处吃人魔窟。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提着一个满是亮片的小包从她身侧走过,撞到了叶繁夏,却连一声对不起都没有,叶繁夏的腿一软,若不是燕持眼疾手快,估计她要直接摔倒在地了。
“繁繁……”怎么脸色这么白。
司机一直跟在后面,燕持抱着她就往医院去。
“病人是不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医生看着燕持。
“嗯,她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她最近饮食应该很不规律,胃病发作,加上受了刺激,而且她……”医生指了指她摸出了水泡的双脚,“身体撑不住也是正常,多休息两天就好。”
“嗯!”
“大少有事随时找我。”医生笑着走了出去。
燕持坐在床边,她的手臂上打着吊针,他伸手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
“睡一觉,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他起身在她额头吻了吻,叶繁夏像是忽然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死死攥住燕持的手,愣是不可松开,燕持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繁繁,没事了,我在这里。”
叶繁夏身子颤抖得厉害,燕持直接掀开被子,脱了外套直接挤入那张小床,伸手将叶繁夏带入怀中。
“别怕,我在这里。”燕持双手搂着她,像是呵护最珍贵的宝贝。
叶繁夏抿抿嘴,忽然张嘴咬住了燕持的肩膀,燕持闷哼一声,眸子变得越发深邃,“繁繁……”
她咬得异常用力,燕持咬着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繁繁……”
他一遍一遍叫着她,声音变得越发温柔。
燕老爷子心情不好,很早就睡了,姜熹睡不着,起来煮咖啡,听着有人下楼,才扭头看过去。
这人怎么又光着膀子在房间里晃悠。
姜熹别过头,燕殊低头摸了摸胸口的肌肉,不好看?怎么连正眼都不瞧一下。
“熹熹……”
“做什么?”姜熹倒了一杯咖啡,随手丢了几块方糖进去,手指捏着勺子,眯着猫眼缓缓搅动着咖啡。
“睡不着啊,我们聊聊天呗!”燕殊站在她面前,来回晃动。
姜熹拧眉,“聊吧。”
“那你想说什么!”燕殊又一次在姜熹面前略过。
燕殊刚刚才和秦浥尘通了电话,秦浥尘只说了两个字,“脱,做!”
这话听着比他qín_shòu多了,可是燕笙歌就很吃这一套。
“我都无所谓啊。”姜熹耸肩,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咳咳……”燕殊轻轻咳嗽一声。
“燕殊,你已经在我面前走了十圈了,你这是在360度无死角展示你的好身材?”
“你看到就没什么想法?”燕殊指了指自己的上半身。
“什么想法?”姜熹促狭道。
“就没有一点……”燕殊眯着眼睛,“非分之想。”
“嗯哼,继续说!”
燕殊直接走过去,直接伸手撑在沙发上,将姜熹圈在怀里,“熹熹,月黑风高,不做点啥不觉得可惜么?”
“做什么?”姜熹睁着天真无辜的大眼,她余光瞥了一下,将咖啡杯放在一侧,笑得像是一只猫。
“就双人运动……”燕殊眯着眼睛。
“这个啊……”姜熹忽然伸手抱住燕殊的脖子。
这货就是外强中干,自己也没啥实战经验,倒是装得挺像的,姜熹身子贴过去,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沙发上。
“熹熹,我们回房吧!”
“在这里不是更加刺激么!”姜熹眯着眼睛,红唇轻柔的吻住燕殊的嘴角,她就像个偷腥的猫,神情慵懒惑人,一吻结束,姜熹伸手擦了擦嘴角,“燕殊,你的味道也不错!”
燕殊脑子一下子炸开了,我靠!
明明是我色诱她才对,怎么变成我被调戏了!
燕殊伸手扯住姜熹的胳膊,伸手将她抱起来,微微转身,姜熹整个身子贴在墙壁上,燕殊身子压过去。
“熹熹……”
“急什么,再让我亲一下!”姜熹伸手勾住燕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