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着将手盖在苏应衡的手背上:“但凡有人能救他,我也不会来打扰你”。
苏应衡一点儿也没被她感化,眼中的惊涛骇浪更加压制不住。
他毫不留情地甩开艾笙的手,怒火中烧:“现在知道来找我!我告诉你,让我救他,你休想!我也要让你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
苏应衡气得眼睛发红,一副要掐死她的样子。
艾笙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儿。
痛失所爱和姜腾有什么关系?
苏应衡和她的脑电波似乎不在一个频率上。
和他说不通,艾笙:“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
她站起身,伸出去拎包的手忽然被他一把握住。
“除了我,你还想去找谁?如果不是因为姜腾,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来见我!呵,可见他对你有多重要!”,苏应衡气得发疯,拖着她往卧室走。
艾笙蹲下去,将重心降低,反抗着:“你想干什么!”
他这副风雨欲来的架势着实吓人,艾笙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应衡眯着眼睛:“不是要救他么,连一点小小的牺牲都不愿付出?”
艾笙问都不问他要干什么,直接摇头:“我不要!”
苏应衡像没听见她的拒绝,手上的力道松懈下来。
就在艾笙舒了口气的同时,男人高深莫测地说道:“既然你不想在卧室,在这儿也行”。
什么在这儿也行?在哪儿也不行!
艾笙气息不稳:“你不帮忙就算了,放我走!”
晚了!
苏应衡浓眉微扬:“可我改主意了”,他捏住艾笙的下颌,语气轻佻地说,“我可以救他,不过条件是你要tuō_guāng了,被我压在身下”。
他赤裸裸的语言让艾笙发懵。
这算什么条件!这个男人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艾笙咬牙切齿:“你做梦”。
苏应衡钳住她下颌的手指更加用力,“何必急着当贞洁烈女,又不是没睡过”。
过往的亲密从他薄唇间,毫无遮掩地展露。
在他心里,他们过往的种种就这么不值钱?
艾笙气得脑袋发昏,脱口道:“前车之鉴我经历得太多。我配不上苏先生,绝不会妄想凭自己这具身体就能让您改变主意。再见——不,以后还是不要见面!”
她怒气冲冲地抓起背包,转身就走。
手腕再次被人拉住,往后一扯,撞到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上。
苏应衡不顾她的挣扎,嘴唇往她领口钻:“他碰过你这里没有?这里呢……嗯?”
艾笙推着他的胸口,却无济于事:“你放开我!”
苏应衡充耳不闻,“你和他到哪一步了,他碰过你没有?我不许你喜欢他!更不许他碰你!”
“他没你这么龌龊!”,急怒之下,艾笙喊道。
苏应衡动作顿住,几秒后,在她脖子上泛红的齿印上轻舔两下,冷笑道:“龌龊?你大概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龌龊”。
艾笙惊惧:“你要干什么?”
苏应衡一把扯掉领带,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苏应衡,你混蛋!别让我恨我!”,艾笙挣扎着,剧烈的动作下,头发都散开了。
一路骂着进了房间里面,等张开眼缝,看到里面的摆设,喉咙硬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只见里面全是各种不可描述的工具,鞭子,刑架,手铐……
艾笙不寒而栗。
苏应衡将她抱到刑架下。艾笙两只手被套牢在顶杆上。
还好高度适宜,手累得不是很疼。
不过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很不好受,她踢着腿:“你这个变态!”
苏应衡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看来你救姜腾的决心也不过如此”。
“你这是非法拘谨!”
苏应衡像纠正小孩子的语法错误似的,缓缓一笑:“别小题大做,这不过是情趣而已”。
滚你大爷的情趣!哪儿有捆人的情趣!
艾笙脸颊通红:“没想到你这么无耻——你干嘛,走开!”
喝骂间,苏应衡越来越近。
艾笙用脚踢他,苏应衡顺势握住她的脚踝。
将她的半身裙往下一拉,艾笙底下失守。
苏应衡笑得恶劣:“你骂一句,我脱你一件衣服”。
艾笙控制不住:“混蛋!”
苏应衡笑意更深,伸手去脱她的衬衫。
他的手干燥温暖,在她皮肤上带出一阵阵战栗。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对艾笙来说,是种莫大的折磨。
很快地,她的衬衫被扔到地上。上下都只剩小小的布料。
男人靠近,像只即将享用美味的野兽。
艾笙早已在刚才的挣扎中脱力,她呼呼地喘气,对苏应衡怒目而视。
男人握住她的侧脸,呼吸拂在她脸上:“不骂了?真乖”。
他的手滑下去,像地主巡视着自己的土地,翻来覆去地揉弄,抚摸。
最后他的手放在她内衣上。
艾笙紧张地说:“我没骂你!”
男人低笑:“谁说我要脱”。
话音落,内衣直接被他推上去。
艾笙胸口一凉。
一种耻辱感接踵而至,她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别让我恨你”。
苏应衡很久没碰她,将两条yù_tuǐ抬上来,环在自己腰上,嘴唇撩在她脖子上:“到今天,我还怕你恨?”
他怕的是她的远离,她的漠视。
小小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