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夏雨除了忙着伺候慕容朗,一有空就找时间溜出府和令羽探讨如何让酒楼生意红火,忙着出点子,定章程,夏雨提个大概提纲,令羽完善细节。

别看令羽看着像个纨绔二代,可真正干起事那可不是盖的,做事既严谨效率又高,在他的苦心经营下,不多时日,春风楼的生意就异常火爆,宾客盈门了。

等春风楼的生意走上正轨,夏雨便整天忙着赶稿子,忙着观察府里所有不易让人察觉的风吹草动。

自那日夏管家手指受伤,隔了三天,夏雨混进厨房,给管家的药里加了一些粉末后,隔了几天,夏管家的手指已基本痊愈。

最近,夜深以后,夏雨都要蹿到王府各处秘密游荡一番,这一蹿不打紧,夏雨倒是或多或少清楚了一些人的底细和有些来龙去脉。

这夜夏雨刚蹲守在书院隐蔽处,便看到从东寓所,蹿出一个人影,夏雨悄悄跟上,这次二人依然是在水榭会面,等二人分开,夏雨并未先行回书院,而是守在暗处,观察那身穿黑袍之人到底去了何处?

夏雨跟着黑衣人穿过曲折的花园小径,出了后园八角门,只见那黑衣人进了其中一间后罩房,夏雨不敢贸然靠近,只好一直蹲守在隐蔽处。

夏雨寻思,如若进了之后,不再出来,便是这后罩房所居之人,如若进去以后再出来,那就是障眼法,待会必然还要从别处离去。

天刚蒙蒙亮,夏雨被一阵开门、打扫的声音惊醒,擦了擦口水,瞥了眼后罩房第一间屋子,内心一阵懊恼,心道,到底是没熬住,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看来人是被自己跟丢了。

算了,反正就以那间屋子为底细探查,终究会找到些线索。

夏雨强打起精神,悄悄穿过后园林子,到练武场跑到满头大汗,才回了东寓所,这个时辰正是晨起时分,看到晨练回来满头大汗的夏雨,大家都见怪不怪,各忙各的。

略休憩片刻,夏雨便到书房上差,慕容朗看到夏雨道:“平日不见你运动,今日如何那般早起跑步?”

夏雨两眼不眨道:“秋高气爽,空气清新,运动完身心舒畅。”说完做出一个很彪悍的动作,只可惜细胳膊细腿,怎么看怎么滑稽。

慕容朗忽视夏雨无厘头的浑话,自顾自开始抄写经文,只因下个月皇后要去清凉寺上香,特意从宫里传话让他抄几卷佛经,所以最近慕容朗多半时间在抄写经文。

夏雨坐在慕容朗对面的书桌上,刚开始装模作样的翻着书册,没过多长时间,便趴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慕容朗看了眼面前那货,无奈的摇摇头,轻手轻脚拿了条毯子,盖在夏雨身上,眼神复杂的注视了片刻熟睡中人,便回到书桌看起了书。

夏雨睡的正酣,忽然被尿憋醒,急促解完手,回书房,给慕容朗换了盏新茶,上了盘点心,便溜出书房到西寓所去找穗儿。

穗儿在屋里淘洗几件衣服,看到夏雨进来,忙擦了手问道:“你今日怎到我屋里来了,有什么事吗?”

夏雨进了屋,打量了一圈,回身关了门道:“待会,你去帮我办件事,如何?”

穗儿噗嗤一笑道:“什么事,你说便是,这么客气作甚。”

夏雨瞄了眼憨憨的穗儿道:“是这样,待会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后罩房从东往西第一间屋子是何人居住?等探完消息你不用找我,我午间过来找你。”

穗儿怪怨道:“夏雨哥,就这么点事,包在我身上。”

穗儿说做就做,衣服也不洗了,放下挽着的袖子道:“我现在就去。”

夏雨一把拽了穗儿手腕,语重心长道:“穗儿,听我说,这种事,本不该让你趟进来,既然你比我方便打探消息,就算要去,你也得听我的,一定不能表现出你是在打听那间屋子的事,否则你我都会很危险。”

穗儿看着夏雨一知半解,又无比信任夏雨,知道夏雨既然这样说,那就是要秘密打听,  于是咧嘴笑道:“夏雨哥,我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你就瞧我的吧。”

穗儿从西寓所出去的时候,随手从包里拿出了了几个花样子,包在了布包里,吊在胳膊上便进了二门,一直往倒座房去了。

穗儿走到最东边第一间屋子门口,边敲门边道:“韭儿,韭儿,开开门。”

听到敲门声,走过来一个陌生的婆子,边警惕地打量穗儿边道:“你怎么到这边来找人,这屋子是堆放杂物的,不住人的。”

穗儿憨憨一笑道:“婆婆,你骗我了吧,前几日韭儿就跟我说他住这儿,怎么今日你恁说这屋子不住人,你不会是欺负我乡下来的,诳我了吧。”

那婆子听说完,怒道:“我老人家,一大把年纪,怎会诳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就是管理这间杂物房的,不信我打开你看看。”说罢,那婆子拿钥匙开了房门,让穗儿看了一眼,便又上了锁道:“现在,看清了吧,这里不住人,快走开,别再胡搅蛮缠,免得让管事看见了罚你。”

穗儿,一把扔下布包,坐在地上便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我和韭儿一起从秦州来的王府,前几日韭儿才跟我说她住倒座房第一间屋子,如今却找不着她了,让我可怎么办?”

不多时,那婆子不耐烦道:“韭儿,是不是那个胖胖的,黑黑的丫头。”

穗儿抽抽噎噎点头道:“是胖点黑点的一个姐姐。”

那婆子又道:“莫不是西边第一间屋子,我看那屋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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