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实回答完之后,洪烈的嗓音已经有些低哑了,有些口干。身体也跟着燥热。
因为这只狐狸正围着自己跳舞——
这只妖精一直围在他身旁若即若离,以一种堪称折磨的速度脱他的衣服,该死的,为何要答应她!
折磨,简直就是折磨。可他又无限期的的享受这折磨。。。期待她的抚摸,还有指尖无意的撩拨。
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腰带,被傅微抽出来,绑住了手腕,固定在床头,傅微自己身上的浴巾也脱下来了,只剩下那薄薄的轻纱,浴巾缠住他另一只手臂。
傅微对他挑逗性的挨近,却不深入,忽然,脚跟没站稳,跌爬在他身上。
洪烈闷哼一声,这个妖精!终于知道她那挑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这么做,那缠绕在自己手腕上的绳结松垮垮的,丝毫不影响他的手在床柱之间移动。甚至他能感觉到那个绳结并不紧,只要一用力就能挣开,但他没有!
——要想享受这场盛宴,最基本的,便是等!之前的痛苦隐忍,痛苦的等待他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渔人结——动一下,就会紧一分,挣扎的越用力,绳结越难解开。
帆船结——只要固定在一个三角叉上就是一个最坚固的结扣。
十字结——固定在圆柱型物体的最佳绳结。。。
瞧!她并不是仅仅在跳舞对吗?
当傅微脱掉洪烈最后一件外衣之后,只剩下裤子的他觉察出不对劲了,因为,傅微笑了,极其奸诈的笑。
暗暗用劲,手腕一震,胳膊上的绳结却明显一紧,那本来不堪一击的腰带此时被人拧成一股,变得结实、韧性十足。他上当了。。。上了这个妖精的当!
洪烈也笑了,只是笑的极为阴冷。
“别有什么不服气的,你这只自以为是,有眼无珠、骄傲自大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孔雀男外加种马!”
洪烈停下动作,冷眼望着她,“你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我杀了你?”
傅微没理他,径自下床,跑到一边的托盘边,那是事先准备的,如果猜得没错,可能是壮阳药之类的。
看,打仗都带着壮阳药,可见床上这位还不是普通的种马。
随便找了一瓶,捏住洪烈的嘴巴直接灌进去。
“大胆!”洪烈差点没被她气背过去。
这个妖精,给他吃了什么?
胸口一阵闷疼,想必是气岔气了。
“你要现在叫人也行,你不怕丢人,我还怕什么呢?”
傅微抽掉他身下的虎皮,围在胸前,神情坦然自若。
被绳结勒住的手腕渐渐麻痹,洪烈的脸此刻只能拿黑如锅底来形容。
忽然想什么似的,傅微拿起一截衣袖,卷巴卷巴塞进他嘴里。
“别担心,我是怕你待会受不了叫出来。让你士兵看见不好!”傅微为他考虑的很周到。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洪烈瞪着她。
洪烈黑着脸,这个妖精。。。她简直。。简直。。洪烈不知道该怎么骂。。。。
这该死的妖孽。。他早晚有一天把她。。。。把她。
他饶不了她!
傅微在洪烈眼皮子底下,叫了一名小兵进来,然后敲晕人家,换了衣服。
本想抓他要挟他退兵,可他已经退兵了,那么她留在这也没用了。
最后,傅微对床上气的脸色发黑的洪烈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小孔雀,再见了。”还是敲晕了人家。
偷偷溜出去,低着头,混进马厩,随便牵起一匹马。。
“站住,站住。。。”
“有人逃走了。。。”
“来人。。。”
顿时,樊兵军营一片混乱。
天空已经破晓,晨光一缕一缕洒下,渐渐点亮黑暗。
傅微没命的骑着马奔跑,这里离丰都城还有一段距离,可后面的追兵越追越紧,越来越近。
傅微没把握逃得掉!
“傅微,再不站住,本王就射箭了。”被人从床上解救下的洪烈,甚至连衣服都没穿整齐。
他快追上来了。。。。
近了,更近了。
就在这时,傅微做了个惊人之举,她停下来了。
是的,既然跑不掉,那就——拼了。
刚站稳脚跟,就被前来堵截的樊兵包围,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洪烈这只孔雀该不会叫了五十万人来追她吧?
“傅微,跟我回去,本王既往不咎!”樊国可汗——洪烈半敞着衣襟,立在马上,冷眼望着人群中包围的女子。
眼中有着势在必得的狠厉。
“少废话!能抓到我,再说!”傅微赤手空拳上阵,打翻围绕在身边的士兵,先前可汗下了死命令,只许活捉,不能伤其分毫伤人者,杀无赦!所以,那帮樊兵不敢动真格的,手拿兵器根本不敢上前,扔掉兵器上去的又不是她的对手,加上人又多,前面的出不去,后面的又进不来。一时间,竟奈何不了她分毫!
这段历史被世人记载下来,并推上了史上最强悍郡主榜首!
一人单挑樊兵五十万!
(纯属恶搞!亲们无视沼液吧!)
双方胶着之时。
远处,马蹄声靠近,远远看去,马蹄生风,朝这边飞奔。傅微认得那匹马,是乌云踏雪!
凤弥炎,是你吗?
被人群包围的她,遥遥与他对望!
近了。。。一轮明日从对面升起,照的傅薇睁不开眼。
一个身披银色盔甲倨傲的男子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