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挡住那人的拳头,我大声喊:“你瞎了?我是左天阳!”
“左天阳?”那人的拳头放下来,他看我一眼,然后惊喜交加的说:“真的是你!连先生呢?他在哪?”
这人我看着眼生。紫y以前应该没见过,不过,他既然认识我,肯定更熟悉连道真。所以,在见到我后,立刻就向四周张望。我郁闷的想吐血,便咬着牙说:“连道真没来!你有没有办法回去?或者和里面的人联系上?”
“没来啊……”那人立刻一脸失望的表情,看的我很想一巴掌扇死他。
“他来不来关你屁事!快点说,能不能回去!”我咬牙切齿的大声问。
那人知道连道真没来,心里很是有些绝望,心不在焉的说:“能回去又怎么样,迟早还得被水淹死……你都来了,连先生怎么不来……”
我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怒吼着:“别废话了。快点回去告诉他们,都来这里等我,我把你们接出去!”
“你?”那人捂着脑袋,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我气的说不出来话。如果不是为了救阿三,真恨不得立刻掉头走人。
那人被我的表情吓到,缩了缩脑袋,说:“好吧,那我回去告诉他们。不过。你真能把我们接走?这么多的水,连先生又没来……”
我真的被他打败了,无奈的说:“你赢了……连道真虽然没来,但他给我一样宝贝,可以救你们出去。”
“原来如此,我说连先生怎么可能不管我们!”那人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亮的像灯泡。
我翻了个白眼。见他嘴巴动了动,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一样。那人身上立刻升起一股奇怪的气息,整个人似真似假,他就在我眼前转身,轻松走入那光芒之中,没有半点被阻挡的感觉。
我看的惊奇不已,苗疆巫蛊之术,确实有些门道。
过了一会,数道人影在光芒中窜动,很快便来到我这边。我第一个看到的,是阿三。她惊喜的看着我,大声喊:“你怎么来了?”
亲眼看到她还活着,而且是这么健康的活着,我总算放下心来。心里轻松,脸上自然也轻松,便说:“还不是为了来救你。”
“别废话了,那小子,你真有办法把人带走?”沅陵老人从阿三身后冒出来,很不客气的说:“你要是敢骗我,小心老子弄死你!”
我是来救人的,还是来受气的?
我再次翻了个白眼,说:“爱信不信。”
“你手上,真有连道真给你的宝贝?”阿三问。
“难道连道真不给宝贝我就救不了你?”我咬着牙问。
阿三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重重点头,说:“肯定救不了。”
我彻底被打击惨了,阿三的话是那么正确,我实在没办法在她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如果不是连道真给我的黑剑,我确实救不了他们。
于是,我将手中的黑剑提起来对着他们比划一下,说:“这是连道真水力化身的一部分,可以分开水流。”
不等我闪开身,让他们看那狭窄的水中通道,就听沅陵老人一声大喊:“给老子把所有人都喊来,一个都不许落下,全都过来准备滚蛋!”
“滚蛋?你不走?”阿三看向沅陵老人。
沅陵老人鼻子中喷出两道白气,说:“老子说了,除非你们把我打晕,否则坚决不走。有能耐,你们就把我……”
“砰……”
我膛目结舌,见阿大不知何时出现在沅陵老人身后。他手里提着一根粗大的木棍,这木棍已经断裂。而沅陵老人,则捂着后脑勺,瞪着阿大,抬手刚要说什么,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阿三撇撇嘴,招呼阿大把沅陵老人扛起来,说:“老大不小的人了,非逼别人使用暴力,神经病!”
我哭笑不得,这一老一少,都是够奇葩的。
阿大扛着沅陵老人第一个从光罩中走出来,有黑剑护身,水流无法沾染他半点。阿三见阿大无事,便高兴的说:“还是老连想的周到,回去得请他吃饭。”
我气的两眼发黑,心想你男人千里迢迢跑来救你,不说给个香吻感谢一下,光想着请一老头吃饭算怎么回事?等晚上回房间,非让你知道知道一个吃醋的男人在床上有多可怕!
虽然黑剑可以分开水流,但几千上万米深的水下通道,怎么上去?
我没什么好主意,阿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法子来。最后,还好纳多老司赶来,他听到我的烦恼,便笑着说:“这个好办,苗疆什么都少,就是蛊虫多。有这些小东西在,把人驼上去并不难。”
我如梦初醒,是啊,苗疆那么多蛊虫,集合起来,不知有多少万。想把人送上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纳多老司看了眼被阿大扛在肩头的沅陵老人,有些意外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阿三没好气的说:“这老头,非说除非打晕他才肯走,所以,就把他打晕了。”
纳多老司啼笑皆非,摇摇头不吭声了。巨欢团圾。
解决了难题,在纳多老司的安排下,苗人们一个接一个从光罩中走出。然后是巫婆和蛊婆,接着才是白虎蛮,乌夷蛮这种拥有强大力量的人。
而纳多老司和阿三,是最后一个从光罩中走出来的。
蛊婆们怀抱蛊坛,一只只蛊虫从中飞出,如乌云一般落在脚下,载着众人向上升去。阿三低头看了看那光罩,惋惜的说:“可惜下面埋的尸阵了……”
正说着,阿三突然脸色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