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一惊!
好不容易把刚把那些难缠的僵尸摆平,难道又来个女僵尸?!钟山拔出匕首就要迎上去。
谁知那女尸到了钟山面前,没等钟山上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这突如起来的一跪,倒是把钟山和一众人等看愣了。
女尸满眼含泪,嘴里叽里呱啦地对着钟山说着什么,满眼的祈求,不停地磕头。
“僵尸还会流泪?”浆糊躲在钟山身后,探着脑袋说道。
别说浆糊疑惑,就是钟山此时也被这女尸整迷糊了。要说这是鬼,可是这是个实实在在的人,此时就跪在面前,有哭有诉;要说是人吧,可是明明是躺在棺材里,那奇怪的水把她浸润在里面,哪个活人可以做到这样?
钟山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只能问一旁的鬼兄弟们,众兄弟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对着钟山怀里示意了一下。钟山明白,还是得把小七找出来,只有他才能明白这日本女人说的什么。
一番咒语过后,小七出现在女尸面前,认真地听着她哭诉,时不时还会问上一句。片刻过后,小七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那女尸又是磕头,又是笑颜。更把钟山弄迷糊了。
“大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小七回过头来,对钟山说道。
“她叫酒井琪子。在抗日战争的时候,因为丈夫来到中国,所以自己偷偷地跑到中国来寻找,找了两年多终于找到了,并一直劝说丈夫不要滥杀无辜,偷偷跟她回去。丈夫不肯,因为已和国共两党杀红了眼,哪里还肯,于是就这样一直拖着。丈夫的小分队被袭击全军覆没之前,有个中国的道士曾经和丈夫他们密谋过什么。”小七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看着钟山。
“中国的道士?和这些日本鬼子密谋?”钟山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示意小七继续说。
“这中国道士不知道和他们说的是什么,然后他丈夫他们就弄了十来具棺材,把一些奇怪的药水放进去。然后把一些当地百姓抓来,杀掉以后,把尸体**开来,扔在各个棺材里面。只是最后留下一口棺材,她当时却不知是干嘛用的。直到被**围剿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小七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这女尸,眼神里微微透着着一丝同情。
“是不是她才明白那具空棺材是给自己留的?”钟山插话道。
“是的,丈夫他们和那个道士陈她不注意,把她打晕,然后就放进了那棺材里。她自己只是感觉迷迷糊糊被一种液体给浸泡住,然后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刚才忽然感觉丈夫在呼喊自己,不觉从棺材里坐了起来,正好看到浆糊盯着自己,而丈夫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小七说完,冲着钟山微微点头。
“那她刚才哭啼磕头又是怎么回事?”钟山疑惑地问道。
“她是在求你放她丈夫一马。而我应了她,帮她向你求情了……”小七说到这,语速慢了下来,看着钟山,似乎在等着看他有什么反应。
“恩?为什么?”钟山一愣,诧异地看着小七。
“因为我的妻子在我参军不久就背叛了我……到这,明显激动起来,声音提高了很多,脸上青筋暴起,虽已是鬼魂,却仿佛也能看到他的脸变了一个颜色。
钟山心里顿时了然。一个不远万里异国他乡寻夫,一个丈夫前线打仗她后面火烧后院,天壤之别,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这日本女人。
“哪个是她丈夫?”钟山问道。小七和那女的说了几句,然后朝众兄弟押着的一个人喊了一下,那日本鬼子应声点头哈腰,一脸沮丧。
小七示意兄弟们把他放了过来,丢到这日本女人面前。女人眼里含泪,嘴唇哆哆嗦嗦,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她丈夫此时跪在她的面前,低头不语。
钟山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小七。
日本夫妻二人沉默半天之后,终于开口说话,至于说的是什么,钟山已不关心,此时内心更关心的是那个道士到底是什么来头。必须得从这日本人嘴里问出实情。
钟山打定主意,就让小七问道那日本鬼子。那日本鬼子此时一脸忏悔之相,思考了片刻,开始慢慢讲了出来,小七一旁做着翻译。
原来那道士是他们中队长龟田的一个朋友,好像不是本地人,是南方过来的,他们还没侵略东三省的时候,就和他们中队长是好朋友,擅长风水堪舆之术,具体会什么,别人也不知道,龟田只是让他们喊这道士“龙虎道长”。
“龙虎道长?”钟山心里一惊,脸上微微哆嗦了一下,这名字很是熟悉,似是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这名字我喜欢,好霸气!”浆糊一旁插嘴道。钟山冷冷地瞪了浆糊一眼,顿时霜打茄子蔫了下去,低头不再说话。钟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让内心平静下来,继续听道。
这龙虎道长到这后,不知道和龟田密谋了什么,然后就弄了棺材,让他们去村里抓了一个百姓,回来显示饿了几天,然后不知道不知道给他们吃了什么,那些人居然就伸着脖子让鬼子砍,不躲不喊不反抗。
小七边翻译,脸色也逐渐在变。钟山也是如此,这实在太诡异了,这道士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些百姓能甘为鱼肉,任人宰割?
“问他,棺材里的液体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把他妻子放那里面?”钟山对小七说道。
小七如实翻译。那日本鬼子说,“知道自己绝无活路,又怕妻子被祸害,只